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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分憐愛。徐知著張了張嘴,不知道怎么說。要命,他忘了跟夏明朗對口供。“你什么時候到的?”徐知著反口問道。“我今天早上到的?!彼{田雙手抱住人,一寸一寸摸下去:“怎么樣,有沒有受傷?到底怎么回事,陸臻說得亂七八糟的?你之前是個什么工作?怎么會鬧起來的,跟誰鬧起來了?”徐知著一聽就知道陸臻沒跟藍田說實話,心里默默給好兄弟豎起一根大拇指,一邊順勢套話加解釋:“誰知道呢,我也莫名其妙,你什么時候收到消息的?!?/br>“前天……不對,大前天?!彼{田顯然毫無頭緒:“之前我打你電話沒人接,我正覺得奇怪,陸臻忽然打電話跟我說你有一個臨時工作,走得太急,托軍方的人用衛星電話聯系了他,讓我別擔心,等等就沒事了?!?/br>“啊,是,我幫他們清理一下山區的環境,山里沒信號嘛,你也知道?!毙熘贿咟c頭,一連努力跟上陸臻的思路,心想夏明朗真是不個東西,這么重要的大事,路上居然沒跟他套好,他生怕藍田往深里想,馬上反問:“那大前天怎么了?“哦,那天,陸臻忽然跑過來找我,說你可能出事了,跟合伙人鬧起來了,但他們在想辦法救你,讓我不要擔心。但我怎么可能不擔心嘛,你忽然去那個什么工作,也沒聽你提一聲,就一點消息都沒有?,F在又……結果昨天夏明朗叫我有空也可以過來,我就過來了……”徐知著雙手按到藍田背上,一雙眼睛烏沉沉地,似有千言萬語在其中,卻又不得述說。他只覺得無比矛盾,他想告訴藍田他受苦了,他需要安慰,卻又不敢,怕嚇著人,怕藍田心疼。藍田說著說著聲音低下去,指尖輕柔地撫過徐知著的眼角:“怎么了?”徐知著一時鼻酸,啞聲道:“我想你?!?/br>藍田露出猝不及防地無措表情,雙手把人按進懷里:“好了,好了……我來了,乖?!?/br>徐知著把藍田背上的襯衫抓得一團稀皺,貼得死死不放,這個人可以輕而易舉的解除他所有的武裝,明明是那樣瘦弱的身體,卻讓他感覺無比安寧,仿佛抱著他就會有依靠,曾經受過的無數苦痛,都能得到撫慰與救贖。藍田很少見他這樣子,多少也有些詫異,但仍然耐心十足的撫摸著徐知著的背脊,等到所有繃緊的肌rou都放松下來,才一點一點地從額頭吻過眉心……有時候交流不需要語言,萬般的繾綣迷戀盡數融在這細碎的親吻里,纏綿不絕。徐知著感覺身上一點點熱起來,混雜著少許情欲的吻,輕輕落到體膚上,溫柔而珍重,只因為那一份珍重讓人心頭火熱。終其一生,他都在追逐這樣的眼神,無比溫柔的凝視他,萬般珍重。“哥?!毙熘劭舴撼鲆唤z紅線,莫名的委屈,他從不曾這樣嬌慣過自己,為了這些尚不及生死的“小事”無端脆弱,只因為現在有人愿意嬌慣他,便也覺得自己很是個人物,有些磕著碰著,也應該要當一回事去看了。“是我,我來了?!彼{田微微笑了笑,低頭含住徐知著的嘴唇,把衣扣從領口一顆顆剝開。有再多疑問都可以壓下來回頭再議,現在他只想給他的情人一點溫柔的慰藉,因為他看起來那么需要。“噫?”藍田一時停頓下來,撫著徐知著右肩上那一片精美的雀羽圖案,指尖搓揉了兩下才發現竟是紋上去,馬上失聲道:“這是怎么回事?”徐知著身體一僵,頓覺頭疼欲裂:媽的,都忘了還有這么一件大事要解釋。橫豎是逃不過去,徐知著索性一把扯掉上衣,迎著光轉過身去,說道:“我弄了個紋身?!边@是他早就想好的說辭,他不想讓藍田知道這玩意兒是別人留的,他怕藍田膈應。此時正當日暮,一道斜陽從窗外透進來,窄窄的一條,照亮了徐知著半個脊背,斑斕古雅的色彩沁在暗色的皮膚里,好像舊時繪在銅版上的畫,卻又一寸寸都是活的,連那尚未愈合的血痕都是活的,鼻端可以嗅到rou體火熱鮮活的味道,還有淡漠的血腥氣。藍田毫無防備地看到這一切,一時懵住,完全說不出話來。“你不喜歡?”徐知著聽到身后沒了聲息,一顆心馬上沉下去:“那我改天去洗掉?!?/br>“胡說八道!”藍田急得語無倫次:“這么大片你怎么洗?你敢去洗一下試試!”“好,那不洗?!毙熘判牧?。藍田指尖貼在那些細密的血點上,又是生氣又是心疼:“你怎么想到一出是一出的?疼不疼???”“不疼?!毙熘肋^關了,滿不在乎地轉過頭來看著藍田笑。被人強制紋了個東西在背上是很鬧心,但比鬧心更要緊的是藍田的態度,這一身皮囊好看壞看,他自己并不看重,只要藍田不介意,就不是大事。“以后不許這么亂來?!彼{田沒好氣。“好看嗎?”徐知著笑著問。“好看?!彼{田老實說道,轉又驚覺,一臉肅然的威脅道:“只此一次,下不為例!”徐知著眨了眨眼睛,心想要不是遇上個神經病,只這一次也不會有,更別說下回。“我最近不小心受了點傷,我怕留下疤不好看,所以……”徐知著想了想,還是決定多解釋一句,而且這話半假半真,倒有一半真心。藍田喜歡他,他這付身板如今有人珍重著,不能再像以前那樣落了什么難看的東西都不上心。“你!”藍田讓他氣得沒話說,只是湊近了仔細一看,才發現十三片孔雀尾羽的翎眼處紅得詭異,不是用顏料染出來的艷色,竟是貨真價實地被剜去了一塊皮rou,此時傷口尚未徹底愈合,還帶著血繭。“小傷,沒事?!毙熘憫鹦捏@地看著藍田臉上變色,挨這一鞭的時候都沒這么害怕過。“小傷?”藍田臉上發白。徐知著一時無言,的確是小傷,不傷筋沒動骨,沒死沒殘的都是小傷:“鬧起來打了一架,我不小心挨了一鞭子,他們那邊,也讓我……”徐知著想到逐浪山那一脖子護頸,又覺得這種暴力殺戮說給藍田聽也沒意思,又轉了話題:“不過現在都沒事了,政府會管的?!?/br>85、徐知著一時無言,的確是小傷,不傷筋沒動骨,沒死沒殘的都是小傷:“鬧起來打了一架,我不小心挨了一鞭子,他們那邊,也讓我……”徐知著想到逐浪山那一脖子護頸,又覺得這種暴力殺戮說給藍田聽也沒意思,又轉了話題:“不過現在都沒事了,政府會管的?!?/br>是緬甸政府,還是佤邦政府,又或者是某位要員,是臺面上管,還是私下管……再細一些的關竅,徐知著刻意隱藏了起來。藍田是生活在文明社會的人,難得來一次緬甸,看到也是美好的鄉村風光,四處民風淳樸,治安昌明;回到國內,便覺得那些金三角的傳聞果然都是里寫寫的,就像每年都要在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