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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重,伸手解開自己皮帶,順勢坐到床沿,拉了徐知著蹲下,一手按住他的脖子,粗聲吩咐道:“幫我!”徐知著有些意外,抬眸看了藍田一眼,因為不知道應該做什么表情,便還是那不怒不喜的模樣。藍田被他看得驀然心慌,手指按在溫熱的皮rou上,止不住的抖。徐知著卻把視線收回,認真看著眼前鼓脹的硬物,少息,探出潤紅舌尖,隔著內褲舔上柱身。就這么隔靴搔癢般的一點輕觸,便逼出了藍田壓抑在喉頭的呻吟,他一手撐在身后,萬般迷戀地低頭看著,連眨一記眼都舍不得。徐知著又抬頭看他一眼,看清了藍田眼底濃烈的愛欲,心中安定下來。他以為藍田是想罰他,反而松了口氣。藍田發火有他固定的程序,讓他出完氣,這事兒就算是了了,他不會沒完沒了,在同一件事情上反復糾結。徐知著雖然很少幫藍田口活兒,心里卻并不太反感,畢竟藍田隔三差五的幫他做這個,如果真覺得折辱,他也舍不得這么欺負人。只是平日里多少有些拉不下臉,藍田不要求,他也不主動,現在藍田想要,他也愿意給。藍田低頭看著徐知著一絲不苛的舔下去,舌尖打轉撩撥著滑膩的皮rou,他做得不熟練,卻認真專注,甚至因為這專注而顯出幾分煞氣,襯著一張修羅般英挺的臉,詭異而又和諧。這么個人,藍田忽然想,讓這么個人跪在床前,的確不是一般的滿足,大約,除了喜歡,神仙也不能逼他干這個。“含進去?!彼{田的聲音又啞又顫。“嗯?!毙熘偷蛻艘宦?,用嘴唇裹住上頭,用力的吮吸。藍田出門吃飯前剛剛洗過澡,身上沒有任何不潔的氣味,只有沐浴露殘留的一抹竹葉香。藍田情動難耐,不自覺地挺動著腰,壓抑不住的呻吟出聲。他素來有把好嗓子,情欲喧騰時聽來尤其勾魂。徐知著聽在耳朵里忽然有了感覺,一邊賣力吞吐,一邊卻努力抬起頭想看藍田的神情,想看著他怎樣的舒服,怎樣沉溺,怎樣高潮。他隱約有些明白了藍田為什么喜歡幫他做這個,大概喜歡一個人到一定程度,就是看著他舒服自己也舒服。“喜不喜歡?喜歡嗎?”藍田的手指插進徐知著發里,掌心火熱,滿手的汗水。“嗯?!毙熘恢浪{田在問哪個,但,都喜歡,什么都喜歡。藍田再忍不住,手上卻不肯放松,盡數射到徐知著嘴里。徐知著一時茫然,有些拿不準藍田的心思,便耐心等著,等到藍田的食指顫抖著按到他唇上,喘息命令道:“咽下去?!辈乓姥匝氏?。這東西的味道雖然不好,但也不算太壞,徐知著這輩子吃過的惡心玩意兒太多,這還真排不上號。他隨手抹了抹嘴角,看見手背上那一點濁液,抬眸看向藍田,竟探出舌尖一點一點的舔干凈了。徐知著素來覺得哄人就得有個哄人的樣子,你想要初一,我就給你十五,你要一分,我給你十成,看你還能拿我怎么辦。他最怕就是喜怒無常摸不著頭腦,又或者要得太多太貴,他是真心給不起。眼下,既然藍田想要的只是這么點而已,自然要滿足個徹底。藍田漸漸平復了氣息,卻沒有動,手指仍然插在徐知著發間,兩個人便這樣一動不動的互望彼此。徐知著看不透那雙眼睛里濃重的情緒,漸漸有些忐忑。半晌,藍田才嘆了口氣,說道:“你這樣的人,怎么會跟了我?”徐知著一時莫名其妙,有些變了臉色。好在,藍田馬上又笑了,得意而驕傲的:“你這樣的人,當然應該跟著我?!?/br>“是啊?!毙熘炭〔唤骸澳愣嗪冒?!”藍田挑了挑眉,俯身吻住他,舌尖挑動著,一個字一個字吐到對方口里去:“我!當!然!好!”藍田已經不記得他還曾對誰產生過這樣強烈的占有欲,那種想要毀壞,想撕裂,想揉碎著啃食干凈的無可抑制的欲望,那些愛情中非理性卻最瘋狂的力量。萬幸,徐知著愛他。藍田心想。被施瓦茨鬧了這么一場,藍田固然是顏面全無,徐知著卻莫名有些得意。干他們這一行,有些名聲絕不能有,有些惡名頂一頂倒是無妨。他這人沒有別的毛病,就是一直被人說太溫柔,自入行以來,幾乎是個人都勸他再兇點兒,但再兇的惡棍也比不上變態。徐知著覺著自己歪打正著,從無路中闖出一條歪路來,從今往后就算再怎么笑臉迎人,想必都不會有人嫌他太溫柔。昨天晚上沒怎么折騰,第二天醒得就早,徐知著睜開眼,看見藍田睡得正香,便輕手輕腳地從床上爬下去,洗漱干凈,走到陽臺上舒展四肢,眼角的余光中籠進一個人影,徐知著的眉峰跳了跳,止不住有些煩躁。“Hi,Zorro.”逐浪山摟著一個近乎赤裸的艷女,正躺在藤椅上曬太陽。“逐先生好?!毙熘p手撐在木攔上,心情有些復雜。自從那天晚上打完電話,他們就沒有再聯絡過,徐知著一直都在猜測逐浪山會在何時出現,要求自己停手,不再追查他。徐知著甚至已經想好了怎么跟逐浪山談這件事,然而……在他所有的猜測里,都不應該是這么個見面方式。71、“Hi,Zorro.”逐浪山摟著一個近乎赤裸的艷女,正躺在藤椅上曬太陽。“逐先生好?!毙熘p手撐在木攔上,心情有些復雜。自從那天晚上打完電話,他們就沒有再聯絡過,徐知著一直都在猜測逐浪山會在何時出現,要求自己停手,不再追查他。徐知著甚至已經想好了怎么跟逐浪山談這件事,然而……在他所有的猜測里,都不應該是這么個見面方式。“你也好?!敝鹄松皆幟氐匦α诵?,在姑娘耳邊輕輕說了一句什么。姑娘馬上嬌嗔地在他胸口推了一把,卻輕輕軟軟地跪了下去,拉開睡袍的下擺,俯身貼到他胯下。逐浪山快意地喘息一聲,抬眼看向徐知著,字正腔圓的吐出兩個中文字:“幫我!”木質的欄桿徐知著手下咔咔作響,在他的臉上斂盡了所有的表情,只有一雙明潤的眼眸在朝陽下映出如火似血的艷色。逐浪山有萬箭穿心之感,感覺到獵獵的風從耳邊滑過,那是來自異國帝都郊外的朔風,尖銳、剛猛,卻極為催情。徐知著收回手,平靜地推開房門,銳利的視線掃過屋內每一個角落。那些東西藏得不算頂級好,至少耐下性子一寸寸找,都還能找出來,只是,徐知著從來沒有過這樣防人自覺。最后徐知著從屋里搜出五個攝像頭,涵蓋了各種角度,他閉目回想這兩天他們都在這張床上干了什么,幾乎能在腦子里剪出一段激情四溢的視頻來。“在找什么?”藍田迷迷糊糊的信過來。“沒什么?!毙熘鴾睾偷男α诵Γ骸拔胰枂枏N房早飯吃什么?!?/br>徐知著感覺到全身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