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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很喜歡他?!毙熘X子轉得飛快:“我先認識了他,我不想再換了?!?/br>“那沒關系,我不介意。你喜歡他就養著,沒關系?!敝鹄松桨醋⌒熘丶绨?,居高臨下地俯視:“我是說我們兩個,明白嗎?我們應該是一起的,而他……一個書呆子,每天坐在實驗室里玩他的小玻璃板,他什么都不懂?!?/br>徐知著沉默了片刻,忽然笑了:“你想做我的人?”逐浪山疑惑地挑了挑眉毛。徐知著站起身,平直地看進他的雙眼:“我的人,就得把什么都給我,財產、家業,我不會花你的,但你得給我。身邊和心里都只能有我一個,只對我一個人忠誠。你能嗎?”逐浪山愕然,笑容變得有些尷尬。“不能結婚,不能有子女,你是我的,你也只有我?!毙熘呓艘徊?,按住逐浪山的肩膀,眸中閃出一脈異奇的火,像是一句誓言與協約,讓人無法忽視的鄭重。他用極低極沉的聲音問道:“你能嗎?你會為了我離婚嗎?”“你這……”逐浪山一時接不上話。“他可以?!毙熘湴恋?。“但我查到很多有趣的東西?!?/br>“那都過去了?!?/br>“是嗎?”逐浪山瞇起眼睛:“如果……”“那我就甩了他再找個新的,你一樣沒機會?!毙熘料履?,冷酷無情的:“但如果讓我知道是你搞得鬼,我不會饒過你?!?/br>59、逐浪山顯然沒有料想他們的對話會變成這樣,勉強笑了笑:“你怎么說這那么遠?!?/br>“好看的男人有很多,我也沒什么特別的。再去找一個吧?!?/br>“但他們不會開槍,也不會做飯?!?/br>“那你找個漂亮的小男孩兒,教他開槍殺人,教洗菜做飯,教出來全是你的?!毙熘庀聡箿蕚渥?。逐浪山伸手攔住他,笑嘻嘻地問道:“如果我不讓呢?”徐知著不退反進,按住逐浪山的手臂把他壓到桌角:“我們兩個,有什么必要為了這種事鬧翻?像剛才那樣關系很好的成為朋友有什么不好?你需要我,我可以幫你,想想看,你的緬甸,它還那么窮,它需要一條縱跨南北的火車線,它需要兩條橫跨東西的高速公路,需要全國性的電信網,需要讓每個成年男人買得起手機,你還有那么多事可以做,你卻把時間浪費在我身上。那是你的緬甸,現在是最好的機會,如果你先下手,它就是你的?!?/br>逐浪山愣了好一會兒,慢慢說道:“你聽了……”“對,我聽見你和他們說話。我覺得你說得有道理?!毙熘纳袂楹苷\懇:“你的緬甸需要更多錢,更多生意,更多的工作,這才是你應該cao心的事業,而我可以幫你,這才是我們在一起的方式?!?/br>逐浪山的眼神變得非常復雜。“我這個人zuoai很無趣,什么都不會,我也不喜歡。他不了解我有什么關系,‘女人’不需要知道太多。我找他,就是想找個老婆,體面正派,拿得出手。在家好好呆著,別給我惹麻煩。你想當我老婆嗎?”徐知著露出一些嘲弄的意味。“我當然不是這個意思?!敝鹄松绞掷仟N:“我是說,我們應該……”“我討厭上床,你不覺得很臟嗎?”徐知著完全找到了打擊yin棍的竅門。“那他呢……他也?”逐浪山感覺匪夷所思。“他愛我,當然什么都聽我的?!毙熘碇睔鈮训責o恥著,但顯然逐浪山更能理解這種邏輯。“你會幫我?”逐浪山沉默了一會兒,重復這句話。“是的?!?/br>“怎么幫?”“盡我所能?!?/br>“除了上床?”徐知著笑了:“是的。你覺得這很重要?”逐浪山認真想了想:“也不是那么重要,就那么回事?!?/br>徐知著出門換鞋的時候,逐浪山一直貼在他身后,最后吊兒郎當地說道:“屁股不錯?!?/br>徐知著哭笑不得,認真回敬了一枚中指。逐浪山放肆的扭著腰笑道:“eon!Fuckme!”氣氛很輕松,甚至稱得上愉快,徐知著甚至是吹著口哨回酒店的,那個時候的徐知著還很單純,還相信以誠待人,總能得到回報,相信如果我對你好一點,你至少不會更想害我。方進在公司開業后差不多半個月時及時趕到,同時到的還有三位資深士官,有兩人來自武警押運部隊,一人來自特警學院,都還很年輕,不到28歲,長得非常精干。保安公司搞戰友裙帶關系是慣例,從來都是這樣,一個拉一個,靠戰友之間的口碑挑人,徐知著做得十分坦然。曼德勒是緬甸第二大城市,土地奇貴,訓練營建在了遠郊。等營地正式運轉起來,徐知著需要忙的事就多了,一邊要抓訓練,和方進討論各種科目安排;一邊要搞巡查,到全國各地去做突擊檢查,考查項目背景,安排人手;他甚至親自跑了兩趟長途押運,幫一家玉料公司押送原石,公司剛剛開業,活兒不能有半點閃失,徐知著做得很用心。徐知著每天晚上都會向藍田表功,說自己又干了什么,像一只需要撫摸的大貓,渴望得到表揚與贊賞。藍田放縱了他,而他放縱了自己。他把所有的感情與依戀都扔給了藍田,看著他無比珍愛的捧在手心,幸福得飄飄然。逐浪山的運氣很不好,前幾年若開邦搞sao亂,害他停礦兩個月,現在sao亂不玩兒了,土人們玩兒起了示威游行,找一堆人堵在大門口,愣是不讓讓他搞第三期工程。什么民主啊,環保啊,自由啊……口號喊得山響,逐浪山看著就想笑,飯都吃不飽,環個屁的保!TSH承接了整個礦區的安全問題,逐浪山被民運領袖們逼著出來談判,徐知著只好親自陪他過來,徐知著最近開始計劃怎么給藍田過生日,在車上閑著沒事就瞎琢磨,眼角眉稍都是笑意,自己沒發現,倒把逐浪山的一肚子火氣笑了個精光。最后溫盛大爺自己也樂了,心想,多大點事兒啊,一群刁民,手無寸鐵,我還能斗不過他們?車子開到礦區正是下午,烏云壓頂,悶熱難當,連示威人群都有些蔫蔫,司機長按著喇叭,在人堆里殺出一條路。逐浪山在大門前喊停,打算先跟刁民們拉拉家常,沒想到下車剛走了幾步,人群忽然閃開一條縫,一個臟兮兮的大媽直沖出來,就著這勢不可擋的沖擊力一揚手,惡臭鋪天蓋地的罩下……再牛B的流氓,也無法直面手提糞桶的潑婦,逐浪山沒處躲沒處藏,瞬間傻眼,慌亂中感覺被人拉了一把,個人影擋在他頭頂。嘩的一聲響,這是液體與rou體的碰撞聲,饒是徐知著這樣的鐵血真漢子,也忍不住顫抖了幾下,感覺到膩乎乎惡臭難言的液體從耳后滑入脖頸,全身的雞皮疙瘩都在瘋狂的跳舞。逐浪山直愣愣地看著他。徐知著英氣的長眉立起,用力踹出去一腳,吼道:“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