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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互指責??粗纯?,看著你們的愛情一點點變質、被磨損,曾經所有幸福的時刻再也不會回來,絕望、死去……無能為力?!?/br>“他配不上你,他就不像個男人!”徐知著心疼壞了:“他要是不樂意,你還能強jian他?他把什么事兒都推給你,他根本配不上你?!?/br>“人沒有什么配得上配不上的,只有合不合適?!彼{田努力笑了笑,想要挽回氣氛:“都過去了。我現在有你,我覺得很幸福?!?/br>徐知著摸著藍田的眼角,很認真地說道:“我不會那樣對你,你沒有勾引過我,是我自己想要……一直都是?!?/br>藍田湊過去吻住徐知著的嘴唇,極為動情地說道:“謝謝?!?/br>徐知著第二天直飛曼德勒,七點多的飛機,起得特別早。徐知著纏綿地抱著藍田吻了一會兒,小心翼翼地把行李從臥室里搬出去,一腳把方進從床上踹起來好陪他去機場。兩人在樓下吃了早飯,一路上交待了一些瑣事,讓方進幫忙盯著招人那塊。從北京到曼德勒有差不多一個半小時的時差,落地已經是午后,徐知著在機場攔了輛車直奔曼德勒山酒店,海默租了這里的大廳準備給公司開業做慶典,晚上會先開一場小酒會,請足了緬甸中北部的各路達官貴人和富商礦主。徐知著是合伙人之一,領到一間園景套房,進門第一件事是把IPAD拿出來連上網,不一會兒,藍田彎眉笑眼地在千里之外揮手:“到了?”“到了!”徐知著蹲在桌前。“看看箱子最下面那層,有份禮物?!彼{田笑道。徐知著把一大箱衣物倒上床,箱底赫然擺著一套TomFord的男式套裝,西服、襯衫、皮鞋、領結……甚至口袋方巾、袖扣和襪子都一應俱全,配得妥妥當當。“穿上試試?!彼{田往后一仰,靠到自己的老板椅上。最風sao的男裝,遇上最勁暴的身材和最英挺的眉目……西式禮服的完美廓形極具男性的陽剛質感,如紳士般優雅,威嚴禁欲卻又性感撩人。藍田一手撐到桌邊咬住手指:“還好沒讓你在我跟前穿?!?/br>“為什么?”“那你就走不掉了?!彼{田伸手摸了摸屏幕,掌下光滑冷硬。“很貴吧!”徐知著看著鏡子里的自己,他不是很有品味的人,但至少能看出好壞,頂級的面料,完美的做工,每一道縫線都精致得無可挑剔。“不太貴。做生意需要有件好衣服,商人多半勢利,穿得好點,嚇唬嚇唬他們?!彼{田親吻食指送出去一個吻:“寶貝,震死那幫土老冒,你是最棒的!”徐知著不自覺地湊過去吻了吻屏幕。“你真好?!毙熘穆曇舻统?,如水般溫柔。“我當然好?!彼{田笑彎了眼睛,目光溫柔如水。海默在下午四點敲開徐知著的房門,看著衣架上掛的那套衣服愣了三秒鐘。“什么牌子?”海默問道。“TomFord?!?/br>“呃?”海默的眼神迷茫。“TomFord,原來Gucci的那個……總監?!?/br>“哦……”海默若有所悟。“你可以上網搜一下?!毙熘眯慕ㄗh,因為他也不知道更多了。“多少錢?”“不知道?!毙熘D了頓,故意慢吞吞地補了一句:“老婆送的?!?/br>海默一手支著下巴,笑瞇瞇地看過來,她夸張地上下打量了一番,笑道:“你全身上下除了你這個人,有什么不是老婆送的?”“沒了?!毙熘残α?。他最近跟海默相處得很愉快,這女人像是忽然轉了性子,對他十分體貼照顧,還時不時分享一些兩地分居的心得,再從他這里賺點時尚資訊與男士保養的經驗拿回去打扮老公,簡直就像……徐知著發現他們倆這關系經不起細想,連忙打住思緒。“很好?!焙D慌陌驼疲骸翱磥砦也挥脦湍憬瓒Y服了,晚上你是主角,來,先教你兩招,要怎么應付有錢人!”要怎么應付有錢人呢?簡單來說,就是兩個字:裝酷!不簡單的說,也可以是四個字:不卑不亢!徐知著在溫萊礦區當了四個月的死神,對裝酷很有心得。只消他把視線微微往下一沉,瞬間眉目凝定,面容肅凈,便是個讓人移不開眼睛,張不了口的酷帥模樣。56、再窮的地方也有富戶,總有人香車寶馬美人在懷的享受著奢侈與富貴,即使貧窮落后如緬甸,曼德勒山酒店的宴會大廳仍然晶光流彩,華麗非凡。徐知著一身黑底暗灰條紋的收腰禮服,配襯乳白色的絲質襯衫和口袋方巾,精致的黑領結鎖在領口,顯出一絲不苛的威嚴氣派。穿正裝的男人最迷人!海默遠遠地向他吹了一聲口哨,徐知著微微一笑,把身前圍著他七嘴八舌問東問西的大姑娘小媳婦迷得瞬間恍神。徐知著并不是TSH(緬甸)最大牌的合伙人,但擋不住他紅,粉絲一大把,女人們看見他眼神就發亮,團團圍死,不給任何男人接近他的機會。徐知著陷在脂粉堆里看著王暮峰在遠處一邊幸災樂禍的狂笑,一邊胡吃海塞。徐知著不太討厭這樣的繁華喧囂,當然也不喜歡,但這就是工作,他并不抱怨,雖然緬語一般也做出專注傾聽的樣子,偶爾回復幾個單字,哄得女士們十分欣慰。保安公司聽起來神秘,本質上跟普通企業其實差不多,一樣要做產品,搞銷售,打廣告,走渠道。徐知著感覺自己現在就像個明星產品那樣站在脂光粉艷中,頭頂加持三道光環,背后豎起兩把鋼槍……徐知著被自己的腦補逗得直樂,又拼命忍住,在曖昧的水晶燈下眸色又深又亮,顯出似笑非笑的神氣。逐浪山遲到了半小時,穿著風sao的白色緊身西服,站在門邊一掃,視線從眾人頭頂掠過,準確地落到徐知著身上,笑了。永遠都那么出色,從來不出錯!在叢林里,是最兇猛的野獸;拿起槍,是最冷血的死神;訓起人來是最嚴厲的教官;大難臨頭是最強悍的武器……而現在,站在燦爛的燈火中,他穿得就像個貴族,表情專注,眼底卻在笑,把女孩子們勾得神魂顛倒,而他滿不在乎。逐浪山在遠處拋了個眼色,隨便拉了幾個熟臉,把徐知著從女人堆里救了出來。徐知著跟在他身后走出大廳,離開了眾人的矚目,便放松笑出來,最后自己把自己樂得不行,竟不自覺地笑出了聲。逐浪山驚詫地回過頭,眼睛微微瞇起,長睫毛遮蓋住眼神,看起來幽暗又曖昧。“什么事兒?”徐知著心情很好。“這么高興?”逐浪山靠到走廊的窗邊,從懷里拿出一支銅制的雪茄套,套子里放了半支頂級雪茄,重新點燃以后,他感覺自己平靜了一些,抬眼看過去。徐知著還在笑,笑容溫柔明亮,像是天然長在他臉上。“干嘛不高興?”徐知著笑道。最近逐浪山沒有再發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