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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腦子里升出一個極囧的念頭:像個剛剛被喂飽了的婆娘。“笑什么?”藍田俯下身來吻他的臉。徐知著嚇了一大跳,生怕心思被讀出來。“爽不爽??!”藍田索性騎到徐知著腰上,雙手捧著他的臉。“爽!”徐知著由衷的。藍田滿足得好像餓了八輩子終于吃到一頓饕足,得意地晃了晃腦袋,捏著徐知著的耳垂說道:“以后還有得你爽??!”徐知著忍不住笑,雙手摟在藍田背上坐起身,認認真真地看著他:“你真好!”藍田微笑著點頭,趾高氣揚的,像一只毛羽燦爛的孔雀:“我當然好!”兩個人重新沖了澡,換過床單,赤身摟抱在一起,密密地說著情話。從你在非洲要小心點,到你在北京要小心點。北京有什么可小心的?北京有白頭鷹!???以后不許跟別的男人說話,不許跟別的男人上床,不許對他們笑,不許摸他們,更不許koujiao……見一個打一個,打死算數。藍田哈哈大笑,笑得喘不過氣來:完了完了,怎么辦?我被你賴上了。現在后悔也沒用了!徐知著表情猙獰:睡了我,就得負責一輩子!好好好……藍田笑得眼淚都要流出來,我負責你一輩子。囂張霸道,無理取鬧,嫉妒心重,獨占欲強……沒有人認識這樣的徐知著,連他自己都不認識。但他知道藍田會縱容他,藍田什么都縱容他。他極度后悔,感覺自己真是愚蠢透頂,他應該從認識這個人的第一刻起就纏著他,把他抓在手心里,永遠也不放。王暮峰第二天看到徐知著的第一句話是:“日喲,cao了一晚上吧?”徐知著目瞪口呆,臉上止不住的紅起來,從頭頂幾乎紅到了腳底。王暮峰舒舒服服地坐到副駕駛位上,轉頭看到徐知著血噴心,連車都幾乎要開不穩的樣子,詫異道:“cao,你臉紅什么???”“你他媽說話也收斂點?!毙熘?。王暮峰沖著他看了一會兒,樂了:“不會吧,還真cao了一晚上!”“別胡說!”徐知著絕望了,恨不得拿什么堵上這張嘴。“得了吧!”王暮峰嘿嘿直笑:“你瞧你那脖子,你媳婦饞rou是吧?”徐知著心里一個機靈,拉開衣領看后視鏡,果然,脖根下面,鎖骨上面密密的草莓印,一顆顆種得紅潤水亮。徐知著這下百口莫辯,總不能說沒cao一晚上,就小干了半夜,還沒做全套吧……王暮峰眼睛里冒著青光,滿臉探究的像看一塊珍稀礦石似地盯著他猛打量,徐知著被看得后背發毛,無可無奈的投降道:“你他媽有什么好看的?”“哎,我跟你說,哥為了更好的了解你,把斷背山看完了?!?/br>“謝了?!毙熘恼f我還沒看過呢。“你有經驗,你跟哥說說,倆男的干那事兒,真比跟女的shuangma?那電影里說得真的嗎?”王暮峰一本正經地。徐知著發誓這輩子也沒遇上過比王暮峰更有好奇心的人,而且他好奇的非常之不猥瑣,非常坦率正派,就像一個正兒八經的理工科技術宅那樣,完全是以一種,哇,這世界真奇妙的眼神在好奇著。“我怎么知道!”徐知著十分狼狽。“cao,你兩邊都搞過,你怎么不知道?”沒心沒肺實在很容易傳染,徐知著都囧樂了:“我他媽就搞過一邊,沒搞過另一邊?!?/br>“cao你媽??!”王暮峰極度失望:“你他媽不是直的嗎?你都沒跟娘們睡過,你怎么知道自己是直的??!”徐知著心想真不容易,連彎直都知道了,沒少上網查吧?他當然不知道王暮峰前幾天剛剛在一個邪惡的網站發了一個貼子,標題為:馬上要放外駐,唯一的同事自稱不是同性戀,但有個男朋友,怎么辦?“我是沒怎么跟娘們睡過,但我看到漂亮娘們想睡,所以我是直的!懂了嗎?”徐知著知道跟王暮峰這種人不能要臉,不能繞彎子:“我雖然跟男人睡過,但我看到再好看的男人也不想睡,所以我他媽不是彎的!懂了不?”王暮峰若有所思地琢磨了半天,在徐知著快要開到學校,以為這事兒就這么可以過去了的時候,老兄忽然來了最神的一筆:“那你跟你男人怎么睡???難道……他有易裝癖?”徐知著吐血三升,差點把車開樹上去。徐知著把車停穩異常誠懇的問道:“你覺得他要是易個裝,能看嗎?”“還真是?!蓖跄悍逋兄掳妥聊ィ骸八前缗?,還不如你能看呢?!?/br>徐知著把兩人的行李和王暮峰從車里提出來,收了鑰匙拿去給藍田,本來還打算一起吃個午飯,現在想想還是免了,姓王這小子太口沒遮擋了??!不過,真到了非洲又顯出王暮峰這位同志的好來,別的不說,多歡樂??!每天光跟他吵嘴就夠樂一壺的。他們的非洲行程排得甚緊,十天,跑三個礦口。這三個礦區的安全主管都是海默的舊時相識,有一個徐知著還見過,一個摩薩德的金發小子,不知道大腿的哪個地方受了傷,現在走快了略有一點跛,徐知著也不方便問,只能配合的放慢步子。老外辦事一板一眼,除了給他們配了個翻譯跟著,沒有更多接待,每天就是跟著看、聽……大家都有自己的活兒要干,非親非故誰會真的豁出真本事教你?全得自己花心思去問去學。值班表是怎么排的,為什么要這樣;屋舍為什么要這么設計;巡邏路線有什么特別的深意……聽不懂的先把話錄下來,看不懂的把照片拍下來,不方便拍照就用眼看,回屋一筆一筆畫下來。這都是些細節,卻是構建整體的基石,一點一滴的,你首先要知道,知道了再理解,理解完了,才能為自己所用。王暮峰在工作上是真的服徐知著,幫打下手毫無怨言,就是每天吸溜著那惡心的非洲糊糊窮抱怨,大罵萬惡的資本主義。徐知著的心態很倒是很平,資本家的錢哪里是好賺的,給你發高薪,自然是要你出大力。更何況,用王暮峰的話來說,他現在是自帶春風,十級沙塵暴都近不了身。24因為王暮峰老是惡心他,徐知著也不甘示弱,每天晚上就守在王暮峰邊上打電話,蜜意濃情惡心得峰哥直想吐。徐知著肯秀恩愛,藍田哪兒還有不配合的,演得那個濃情款款,說話時尾音都帶著顫兒。顫得王暮峰從發根兒抖到手指尖上,揪著徐知著吼:“你他媽真不惡心?”徐知著想了一會兒,特別誠懇地說:“那是我媳婦??!”王暮峰立馬蔫兒了,55,太欺負人了!風風火火的殺去非洲,再一身風塵的殺回國,王暮峰站在北京機場感動得淚流滿面:祖國,我回來啦!士別三日如隔三秋??!徐知著冷眼看他,撇了撇嘴。“你他媽干嘛繃這么一臉?”王暮峰怒。“我老婆又不在家?!?/br>“你個妻管嚴?!蓖跄悍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