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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uri的代言對我來說至關重要,后天晚上的慈善拍賣會,我希望你主動退出?!?/br> 舒夏皺皺眉,笑了。 “你在開玩笑?” “你覺得我像是在開玩笑?” “那你憑什么認為我會退出?” 劉美妍一臉不屑:“這是我作為老同學,給你留下的最后的面子。難不成你想三天后所有人都嘲笑你輸的樣子嗎?” “慈善不比輸贏,其次你又憑什么覺得我……一定不如你?” “呵,圈里還有誰不知道你是厲辰影的情婦,厲辰影在豪門圈里什么德行,我還不清楚?他泡過的女星都可以組成足球隊了,你不過是幾十分之一,難不成還想成為真愛?” 厲辰影…… 舒夏有點兒頭大,看來真的有很多人真情實感地認為她是厲辰影的人。 不過難免、難免。 “可你怎么就肯定我不是真愛呢?!彼荒樀挠惺褵o恐。 劉美妍被她的自信唬住了,一時間還真有點拿不準。 于是訕訕地表示:“既然你這么執迷不悟,我還能再勸你什么呢。大不了后天晚上走著瞧唄?!?/br> 舒夏嘴角勾起,氣勢一點也不輸:“好啊?!?/br> —— 晚上回到劇組定下的酒店,舒夏一個人呆在陽臺上背誦劇本。時不時還會看向小圓桌上放置著的手機。 不知道為什么,她現在很想念顧星涎。 這兩個月,她沒有離開過他太長時間,每晚都會回家,每天陪他入睡,照顧他。 她覺得,這種想念,一定是所謂的“母性”在作祟,而不是因為她喜歡他。 況且昨天晚上…… 她又不是沒去茶廳外偷聽他們的對話。 她不過就是顧星涎的一個工具,除此之外還想奢求怎樣。 趁早讓他利用完,懲罰完,然后遺忘。這樣,等辦好離婚手續,他依舊是他高貴的顧氏掌權人,而她繼續做自己的小明星。彼此就再也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也不會產生任何不該有的交集。 就在她給自己洗腦的時候,手機打進一個電話。 她拿起看了一眼,發現是明延。 本來是要掛斷的,但她還是按下接聽。 “有事嗎?” “給我一個機會,為五年前那個不成熟的我贖罪?!?/br> 目的真明確…… 可其實關于五年前的事,舒夏已經很記不太得了,因為她沒有刻意去回憶,幾乎是將那些都當成了上輩子的事情。 只不過有一件事,她至今想起個大概,心也仍舊會難受。 五年前她和明延在同一個公司出來,她先火,明延后火,兩個人炒cp,總算是讓他有了些水花。 作為新入娛樂圈的小透明,兩個人互相加油打氣,一起度過最艱難的時光。 她和明延的感情用一句話來形容就是“友達以上戀人未滿”。 后來,她出了事,被雪藏被封殺,僅僅一天時間從高峰掉落谷底。 明延的一句話,更是讓她在谷底翻不了身。 他說:“與舒夏聯系的富商很多,我出身貧寒,配不上優秀的舒夏?!?/br> 一句話,撇清了他們曖昧的傳聞,讓舒夏有了無數被包養的謠言,更是一手打造她囂張跋扈的大小姐人設。 活脫脫虐了一波粉,又靠著貧寒子弟艱苦營業的人設在圈子里火了一把,才有了現在的成就。 但……他現在要為過去的自己贖罪? 舒夏喝著自己泡的一杯苦咖啡,靠著苦,回憶了一遍自己所受的罪。 最后笑了:“舒家是造船的,不是搞愛心義賣的。不批發圣母。明延,請你記得,我們的友情死在了五年前的冬天?!?/br> “舒夏,這幾年我一直在為你搭橋搞人脈,你是知道的。我這幾年在娛樂圈最后一點初心,就是想要你重新站到我的旁邊,與我一起肩并肩?!?/br> “明延,沒有你那么好笑的。親手鋸斷了我原本能重新愈合的腿,還說想和我肩并肩?!鼻『?,手機提示沒電了,舒夏也不想繼續說些什么,直接掛斷了電話。 而剛入住隔壁房間的明延,看著掛斷的手機,默默放下。 一旁的經紀人見他這樣失魂落魄,忍不住出主意,也有私心想借著舒夏最后的價值,再炒作一波。 “我打聽到后天晚上舒夏要參加一個慈善拍賣晚會,競爭對手劉美妍。你要是想贏回她的心,不如一擲千金得美人一笑,哪怕她不會原諒你,至少也在她面前刷了一波好感?” 明延抬眸看向經紀人:“可以嗎?” “可以?,F在哪個女明星不想借你的熱度炒作一波,你和舒夏炒作,對她也好?!?/br> 明延垂眸,也不想再去糾結里面的利益關系:“那你幫我安排吧?!?/br> 作者有話要說: 顧星涎看著自己的黑卡:“一擲千金”劇本是我的,你搶揍你。 明延:…… 舒夏:…… 劉美妍:…… rou疼的岑末…… 正在寫下文靈姝:…… 紅包。 然后因為要上榜了,以后更新挪到晚上九點,哇,我好作啊,改完這一次更新時間,我不改了_(:з」∠)_ 第11章緋聞 深夜的華城,燈火絢爛。 市中心的高層酒店套房里。 處理完公事的顧星涎趁著閑暇之余,打開了搜索網頁并輸入舒夏的名字。 這是他一點一滴、慢慢了解她的方式。 百度百科上顯示她的生日是在圣誕節;她微博粉絲說她最喜歡的食物是草莓蛋糕;雜志照上的她十分帥氣…… 而直男論壇里,男性對她的評價盡為s形身材,d罩杯,大長腿,軟細腰。 啪的,鋼筆在男人的手中分裂成兩半。 揉揉自己發疼的太陽xue,顧星涎忍著沒生氣,并告訴自己,這是舒夏的事業。他必須尊重。 可看著這些對自己妻子虎視眈眈的“情敵”,他恨不得將他們揪到自己面前嚴肅警告——不準肖想他的女人。 一旁的助理聽到聲響,快步過來詢問他發生了什么:“總裁,是方案上有不合理的地方嗎?” “沒有?!?/br> 男人抬起頭看向對面的薛助,只是忽然想到什么,便開口問他,“很久不見陳助理了,他人呢,難道在我昏迷后,他辭職不干了?” 薛助搖搖頭:“最后見陳助那天,他說要去完成你派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