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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楓連忙護住她。 見勢頭不對,她直接開口:“導演,我敬你算是個藝術家,今天才力求我家舒夏來這請你吃飯,您要是這么不客氣,那以后我們的合作可就終止了?!?/br> “呵,你在威脅我?” “不敢、不敢?!卑矖骺戳搜凵砗箫@然已經沒力氣支撐的人,繼續游說,“您也是娛樂圈的老人了,有些規矩不是不知道。這些知道能闖出名頭的藝人多少都有一個靠山或者說金主,你今天要是想做些什么,就不怕得罪舒夏背后的大人物嗎?” 導演默默將審視的目光看向舒夏。 問了句:“誰?” 安楓抿抿唇,鬼才知道舒夏背后是誰呢。 反正她被花大價錢請來給舒夏做經紀人,每年都有巨款打入她的銀行賬戶,但來源她都不清楚。 而且公司明面上的頂頭老板也是個不干事的,全權玩票性質。只交代她要把舒夏給捧紅。 想了想,她是一定要說出一個很有威脅性的人物來保住舒夏的。至于別的,就讓他們自己去查唄。 她努力想啊想,終于想到一個人?。?! 然而還沒開口,身后的蠢隊友率先曝出了一個名字:“顧星涎?!?/br> 作者有話要說: 護妻狂魔即將上線。 紅包,晚上還有一章。 哇,要我追的作者日六,我會夸她! 所以,你們腫么還不夸我這個小可愛???????????? 第7章封殺 安楓差點給跪了。 這個城市,沒有人不知道大佬顧星涎現在是個植物人,搬他出來也沒有任何威脅??! “的好哥們,厲總,厲辰影?!彼B忙為舒夏追加了后半句。 舒夏看向她,有些懵懵懂懂的。 安楓看著她這個樣子,知道她是真的醉了。 而導演顯然看出了她們在唬他。不由得嗤笑一聲,過來伸手摸了一下舒夏的下巴。 “顧星涎是吧,厲辰影是吧,你們倆當我傻還是怎么?!?/br> 導演李崢指了指包間:“你們是要在這給人圍觀,還是我們去樓上,舒舒服服的?” “李崢,你給我放尊重一點?!卑矖鳑]辦法再扯著臉皮假笑了,一雙眼十分冷漠。 一旁剛剛幫助了舒夏的場務也過來勸說導演。 “大庭廣眾下的,李導演,你這樣傳出去不好……” “不好什么,我李崢怕過誰?!?/br> 說著,導演一把推開場務,繼續為難舒夏她們。 酒這種東西對于壞人來說,只會讓他們更有膽子去做更壞的事。 就在他要動手的時候,包間一側的隱形隔離墻打開了。 一時間,所有人都看向了隔壁。 舒夏也迷迷糊糊想起,這個包間的旁邊是夏至包間,兩個包間……不對,應該是春夏秋冬四個包間日常相隔,有需要時可以相互串聯。 這個包間很貴,也很難訂得到。今天這頓飯,花得真不值,還不如捐了。 可隔壁包間的人,會是誰? “李導演……看來你真的有膽子碰我的人?” 這個聲音…… 舒夏想了想,很耳熟。 她睜大眼睛去看,可酒的后勁越來越強。 無力再支撐住自己,最后,舒夏醉暈暈地靠在安楓的背上渾渾噩噩地閉上眼睛。 —— 人來人往的小廣場上,時不時有人關注著走在噴泉下的一男兩女。 其中男的抱著不知什么原因睡去的女生,旁邊還跟著一個顯然也有點醉暈暈的女生。 安楓一臉委屈巴巴地跟著厲辰影,手還拽著他的衣角:“你、你要是敢對夏夏做壞事,我、我一定跟你拼命?!?/br> 厲辰影滿頭黑線,沒理她,只是加快腳步往邊上停著的邁巴赫走。 好在等在車上的人也來接應他了。 一路大步朝他走來,最終停到他面前。 顧星涎看著躺在他懷里睡得一臉香甜的女生,滿臉不爽。 “給我?!?/br> “喏?!眳柍接皩⑷诉f給他。 顧星涎緊了緊手,看著沉睡的人,聲音冰冷到極致:“里面都有誰?” “就是劇組的那些導演?!?/br> “都封殺了,一個不留?!?/br> “這還用你說,明天天亮前他們就會涼了。不過……你確定對一個差點要你命的女人這么上心?” 顧星涎看了他一眼。 厲辰影立馬表示:“OK,你的事我不過多置喙?!?/br> “我帶她先走,你……” 顧星涎剛要與厲辰影道別,卻發現舒夏的袖子上緊緊拽著一雙手。 順著看去,只見那女生一臉“你要敢對舒夏做什么,我就跟你拼命”的兇狠。 于是,男人朝好友示意了一下。 厲辰影得令,一把抱住安楓,朝他擺手:“去吧去吧,這個人交給我?!?/br> 顧星涎頭也不回地離開。 身后是安楓嚎啕大哭著喊:“把我的夏夏還給我,人販子?。?!” “啪”的,車門關上。 都市的熱鬧被阻隔在門外。 迷人的夜景開始倒退。 顧星涎看著懷里的人。 只見她軟軟地靠在他的胸口上,睡得十分安詳。 手輕輕滑過她的臉頰,最后落到她脖子上的項鏈。 那是幾天前,在她熟睡的時候,他給戴上的。 “知不知道,戴了這個,你就是我的人了?” 還這么不聽話的跑出去,差點被瘋狗咬。 “你要是這么不乖,不如就一直待在家里、待在我身邊好了……” 溫和漸漸掩去,藏在男人眼底的是強盛的占有欲。 —— 別墅里,被吩咐守夜的女傭都戰戰兢兢地候在廚房外。 而廚房里,她們的先生正親自下廚煮著醒酒湯。 半個小時后,他端著有模有樣的湯出來。 有人趁機問他需不需要幫忙照顧醉酒的夫人。 被男人一口回絕。 一路回到二樓臥室。 里邊,醉酒的人正坐在地上發呆。 看到他回來,只懵懵懂懂地看著,不說話,也不鬧騰。 顧星涎放下醒酒湯,坐到她對面,一點點地幫她擦去已經花了的口紅。 “能認出我是誰嘛?” 醉酒的人傻傻點頭:“顧星涎,活的顧星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