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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火,顧寒尋簡直苦不堪言。 厲飛瑤細細喘息的紅唇就在他脖頸邊,暖馨的香氣彌漫在四周。他這會就像被紈绔子弟調戲的良家女子一樣, 一邊阻止厲飛瑤四處作亂的手,一邊強忍因她胡亂輕吻而起的身體反應。 半晌, 他下定決心, 狠狠捏了一把她的臉, 手腕一翻,就將掛在金鉤上的床幔扯了下來。隨后兩手微一使勁,將厲飛瑤長長的襯裙裙裾撕成一條條的布帶,牢牢縛住她的雙手, 綁在床頭的圍欄上,人也閃身下了床榻,拉攏床幔遮住里面的春光。 他用來縛住厲飛瑤雙手的襯裙布料精細,而繩結亦十分靈巧,既不至于傷到她,又使她不能掙脫,氣的厲飛瑤眼圈微紅,嚶嚶抽泣了幾聲,“顧寒尋你欺負我!我好難受,嗚嗚嗚……” 他反駁了一句,“我再待在里面才會真的忍不住欺負你!” 厲飛瑤現在腦袋混沌,只會不斷重復,“你欺負我!顧寒尋你欺負我!” 厲飛瑤中的媚藥藥性很強,也沒有專門的解藥,一切只能靠自己熬過去。 顧寒尋就坐在離床榻不遠處的圈椅上,聽著床上不斷傳來女孩的嚶嚶哭泣,給自己倒了幾杯冷茶,壓下小腹涌上的火氣。不一會兒,一壺茶就被他喝光了,床幔里的動靜也小了些。 他又靜靜坐了一個時辰,才上前掀開床幔。躺在床上的少女衣裙在床上磨蹭的不成樣子,嬌艷如海棠春睡的臉頰上,紅暈未消,卷翹的睫毛下還濕漉漉掛著淚珠子,紅唇委屈地癟著。 顧寒尋看的又愛又憐,見她大冬天的都出了一身汗,猶豫了一瞬,就抱著她去了后面的凈室。 因為他早有吩咐,后面凈室的漢白玉池子里已經燒起了溫熱的水,他單手試了試溫度,就開始解厲飛瑤的衣裳。層層衣裙脫落,最后只剩下柔軟貼身的襯裙,他才將她放進池子靠坐在池沿。 昏睡中的厲飛瑤哪有力氣支撐自己,不一會兒就順著池壁慢慢下滑,顧寒尋連忙攬住她的腰,猶豫了片刻,他也跟著下到池里。 * 厲飛瑤迷糊中感覺臉上癢癢的,下頜似乎被人捏著,嘴里有什么強橫的火熱席卷來去。她嚶嚀出聲,迷蒙地睜開眼,就對上顧寒尋漆黑的雙眼,含著微微笑意,“你醒了?” 厲飛瑤“唔”了一聲,正要說話,倏然感覺嘴唇舌頭有些發麻。意識到什么,她猛地捂住嘴,譴責地看向顧寒尋。 顧寒尋勾著格外紅潤的唇笑的一臉饜足,“醒了就起來吧!” 厲飛瑤這才發現兩人都在泡池子里,她坐在顧寒尋大腿上,他的雙手就交疊在她小腹,□□的胸膛緊緊貼著她的后背,十分親密曖昧的動作。 “你,這是做什么?” 顧寒尋輕輕撩著她打濕的頭發,“你不記得剛才發生什么了?” 這么丟人的事她當然沒忘記,但是她問的不是這個??! “你怎么抱著我坐在池子里?” 顧寒尋漫不經心道,“我看你出了太多汗,所以抱你過來泡個澡!” 厲飛瑤斜睨了他一眼,“你可以讓丫鬟來照顧我!” 顧寒尋看著她嬌俏的樣子,忍不住湊過去又在她嘴角輕吻了一下,“我身邊從來沒有丫鬟,只有小廝。以后成親了恐怕要勞煩夫人伺候我沐浴更衣了!” 厲飛瑤笑著推開他,單手撐著他的大腿就要站起來,只是手似乎碰到了不該碰的地方,火熱堅硬的觸感讓她如同被火燎了一般,飛快縮手,結巴道,“你,你這是……” 顧寒尋無辜地看著她,“是你先動的手!” “臭流氓!”厲飛瑤罵了一句,掙扎著站起來,便要爬上池子。 顧寒尋好整以暇地看著她。出水以后單薄的襯裙緊緊貼在她身上,他視線在她身上打了個轉,最后落在雪白勻稱的小腿上緩緩上滑,掠過圓翹的弧度,不盈一握的纖腰,到了優美挺拔的后背。他忽然想到那會兒在屏風后,他摸過的細膩柔滑觸感,手指微動后,他又克制著收了回來。 “衣服放在屏風后面,你去換了吧!” 厲飛瑤奇怪地回頭,看著他僵直的后背,“你不出來?” “唔,我還泡一會兒!” 等到厲飛瑤換好衣裙,顧寒尋才從凈室里轉了出來,輕袍緩帶,翩翩佳公子的模樣。 這一年多的時間他似乎沒怎么變化,在邊疆那樣惡劣的環境下依然膚色如玉;他似乎又有很大的變化,肩背越發寬闊,身高體長,看人的目光隱含鋒芒。 注意到厲飛瑤打量的目光,他揚起一邊的修眉,“看什么呢?” 厲飛瑤伸手比量了一下,“你長高了好多呀!曾經你也就比我高半個頭,如今……”如今他足足高了她一個頭還多。 顧寒尋噙著笑意走到她面前,下巴高高揚著端詳了她一番,然后伸手拍了拍她的頭頂,“是啊,小矮子!” 厲飛瑤張牙舞爪要去抓他,顧寒尋單手抵住她額頭,笑著往后躲。兩人正鬧著,門外突然響起阿慶的聲音,“公子,客房那邊已經鬧起來了!” 聽到“客房”兩字,厲飛瑤停下動作,眨巴著眼睛看向顧寒尋。他點了點她的鼻尖,“顧寒江最近小動作不斷,我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想看看他會翻出什么浪來,沒想到他會把主意打到你身上,更沒想到他居然串通了厲青荷?!?/br> “所以呢?” 顧寒尋狡黠一笑,“所以,我帶你去看一場好戲!” 兩人出了門,阿慶鬼頭鬼腦自以為隱蔽地偷看了厲飛瑤一眼,隨后就稟告道,“公子,顧寒江去了客房發現躺在床上的人是厲青荷,當即就離開了!” 顧寒尋嗤笑一聲,“他倒是溜得快!” “然后我們就遵照公子的吩咐,將宋將軍家的二公子引了過去!”后面的話他沒有說出來,看到成事了,他們才離開。 “宋將軍家的二公子?莫非是宋德?”厲飛瑤咂舌。 顧寒尋沒說話,阿慶笑瞇瞇地點頭,“正是此人!” 不怪厲飛瑤識得此人,實在是因為宋德在上京的名聲太臭了。平常愛眠花宿柳就罷了,家中娶了兩任妻子,都莫名其妙暴斃而亡,因這兩位夫人娘家地位不如將軍府,最后都不了了之。坊間傳言,這兩任夫人都是被虐待而死,所以上京但凡好一點的人家,都不愿將女兒再嫁給他。 她又想到那時在院子門口看見的飛葉,“那個武功高強的丫鬟呢?” 阿慶一愣,沒敢答話了,悄悄去看顧寒尋。顧寒尋沉默了片刻,才沉聲開口,“她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