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溜達溜達?!?/br> “好?!苯呛婪畔滤母觳?,回身在抽屜里拿出日用棉塞到她手里,“換片舒服些?!?/br> 任意扁扁嘴,拿著衛生棉去了洗手間。 換上棉質長裙,任意捂著肚子跟姜智豪一起下樓。 樓下有處小公園,傍晚時分,已經有一些吃過飯的人們在周圍溜達。 任意不常下來,附近的鄰居她一概不認識。 但有些大姨大媽認識姜智豪,見到他會笑著跟他打招呼。 經過一個大媽身邊時,任意忽然踮起腳尖從側面摟住了姜智豪的脖子。 姜智豪先是一怔,接著輕輕推了推她,小聲道:“別鬧?!?/br> 大媽聞聲回過頭來,姜智豪表情尷尬地沖對方笑。 任意捉弄心頓起,她嘴唇湊上去,輕輕親了親他的臉頰。 姜智豪的耳根瞬間紅了,一會兒便殃及整個臉頰。 任意在一旁呵呵地笑。 有幾個年輕人笑瞇瞇地盯著兩人,一副你懂我懂大家都懂的表情。 任意作勢又要攀上姜智豪的肩膀,他眼疾手快地捉住她意圖作亂的手,箍著她往前走。 任意腦門一皺:“哎喲……” “肚子疼?”姜智豪懵了,趕緊松手,任意趕緊躥起來摟住他的脖子,沖著他的下巴,懲罰式地咬了口。 姜智豪并不惱,只是臉色紅紅地躲避著,等她鬧夠了,拖著她的手繼續往前走。 肚子隱約還是疼,但是能鬧到姜智豪還可以看到他臉色紅紅的樣子,任意還是挺開心的。 夜色越來越暗,公園四周的路燈都亮了起來。 兩人經過燈光昏暗的樹下,任意忽然勾了勾姜智豪的手指,姜智豪停下,“不舒服嗎?” 走了近一個小時,他是沒問題的,但特殊時期的任意有可能會吃不消。 任意身子忽然往上一躥,雙手摟住姜智豪的脖子,對著他的嘴唇來了個火辣辣的法式熱吻。 吻得太用力,她自己覺得唾沫星子全送到他那邊了。 但效果還是顯而易見的。 姜智豪起先推拒,眼神警惕望向四周,擔心有熟人經過被看到不太好,后來也許被任意勾出了點兒感覺,他漸漸投入進去。 任意察覺不妙時,慌得要撤,姜智豪卻在這時箍住了她的腰,濃重的呼吸噴薄在她的耳邊:“惹火了才知道要跑?” 任意扭捏道:“誰要跑了,這不是不方便嗎?” “方便就能亂來了?” 姜智豪懲罰式地輕輕咬了下她的耳垂,任意內心一顫,明顯感覺到衛生棉的承重量加大了。 任意哼哼兩聲:“我肚子不舒服,必須回家了?!?/br> 姜智豪很聽話,迅速松開她:“能走嗎?” 想到剛才當眾有親密舉止時他害羞的樣子,任意哼了聲:“不能走,你扛著?” “好?!睕]想到姜智豪非常痛快地答應了。 他當即彎下腰,大掌把著她纖細的腰肢,不費什么力氣就將人給扛了起來。 任意直接懵了:“真扛?” “不來真的,還來假的?” 小腹正好卡在他的肩膀處,任意覺得比較受用。 她沒反抗,任由他扛著。 夜色中,姜智豪扛著身穿長裙的小妻子,在人們詫異驚奇的目光當中,大步流星地回了家。 ☆、第 85 章 任意覺得這幾天的姜智豪太體貼了。不管他是在上班或者是在外面吃飯,她總能收到他發來的消息。 吃飯了嗎?你太瘦了, 要多吃飯。 起床了?早餐在桌上。 在哪里?喜不喜歡紅色的裙子? 信息一個接一個的, 任意什么時間看手機都會有消息提示。 她的唇角始終保持上翹的弧度。 實在沒有什么事情值得她傷心難過。 這天晚上, 她破天荒早早回了家, 在廚房里低頭忙碌。 客廳里的手機響了, 她在水龍頭下洗了洗手,直接在圍裙上蹭了蹭,跑到客廳接電話。 來電人是任真,任意猶豫了下, 滑開。 “什么事兒?”任意聲音沒什么溫度地問。 “爸爸,爸爸暈倒了, 正在去醫院的路上。姐,你快來?!彪娫捓飩鱽砣握骟@慌失措的哭聲。 任意表情怔住,她頓了幾秒鐘,忽地將身上的圍裙拽下,匆匆忙忙換鞋出門。 路上, 她驚慌失措, 眼睛望著窗外的夜色, “麻煩司機師傅開快點兒?!?/br> 司機態度很溫和:“姑娘, 已經是最快了。別急,很快就到?!?/br> 任意的眼神似乎沒辦法聚焦,手中雖握著手機,但卻在不停地發抖。 趕到醫院,她扔下一百塊錢就匆忙下了車, 連零錢也沒要。 打聽到病房之后,任意毫不歇氣地跑了進去。 病房里,任生兵閉著眼睛安靜地躺在病床上,他身體上方是滴液瓶,一滴一滴的液體順著滴管流入他的體內。任真焦灼不安地坐在他的旁邊,眼中全是關切之情。 “爸怎么樣了?”任意平穩了幾下呼吸,輕輕走至床邊問道。 聽到任意的聲音,任真嗖地站了起來,她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樣抓住任意的胳膊,“姐,爸暈倒了?!?/br> “怎么還不醒?” “醫生說休息不好,加上過度疲勞導致的,輸會兒液就會好?!?/br> 任意的心松了大半,她壓低聲音說道:“你有事的話先去忙,我在這里照顧爸爸吧?!?/br> 任真表情執拗,“我不走,你是爸的女兒,我也是?!?/br> 這個時候爭執起誰是女兒的問題,任意非常無語。 她轉身走了出去。 她好像還是不喜歡跟任真待在同一個空間當中。 任真在原地愣住,停了會兒,她抹抹眼淚走了出去,經過任意身邊時,她嗚咽著說道:“姐,你好好照顧爸,我先回家了?!?/br> 任生兵一日不叫她離開,那便還是她的家。 任意待她走遠,慢慢踱進病房。 坐到床邊,她安靜地看著病床上的父親。 他似乎瘦了,臉色也不甚好,慘白慘白的。 除了沒休息好,飲食方面可能也不太規律。 任意仰頭,滴管的速度似乎快了點兒,她伸手,手指撥動小小的滾輪,速度慢下來。 “是任意嗎?”耳側傳來任生兵略有些嘶啞的聲音。 一股酸澀感涌上任意的心頭,她停滯幾秒,緩緩轉頭。 “爸!”她輕輕叫了聲。 任生兵下巴動了動,表情略有些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