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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智豪一臉“我就知道”的表情,把杯子重新送到她唇邊,任意喝了有大半杯,才抬手推了下,“可以了?!?/br> 姜智豪把杯子放到桌子上,一掀被子坐到床上,順便將任意摟在胸口。 “太久沒開葷,今晚辛苦你了。以后我會注意?!彼槐菊浀馗懻摯彩?。 任意手掌搭到他的肚子上,懶洋洋地閉上眼睛。 女人極累,姜智豪關了燈,摟著她進入甜美的夢鄉。 一大早,任意匆匆起床就要出門。 姜智豪在廚房里煎蛋,聞聲探出頭:“吃完飯再走?!?/br> “我有事,來不及了?!比我獯掖襾G下一句就跑了出去。 程不雷是個很不錯的搭檔,任意剛跑下樓就發現程不雷的車子早在門口候著了。 任意拉開車門坐上去,邊系安全帶邊說道:“你早來了?” 程不雷一邊轉動方向盤一邊說道:“沒有,我剛來一會兒?!?/br> “不晚吧?” “不晚?!?/br> 任意松了口氣,“那就好?!?/br> 兩人趕到酒店,汪郁的叔叔嬸嬸剛好下來,任意招呼兩人上車。 “叔、嬸,你們沒著急吧?”任意往側邊坐了坐,給叔嬸騰地方。 大嬸永遠是一副拘謹不安的表情,“耽誤不了,不急?!?/br> “這些日子辛苦你們了?!比我庹\摯地向二人表示感謝。 都是拖家帶口的,這一出來就是不少日子,肯定家里的事情耽誤了不少,估計早就想孩子想家了,但他們從來沒表現出來過。 任意從兜里掏出一張卡塞到大嬸的手里,“這是我的一點兒心意,你們帶回去,留著給孩子上學買房子用?!?/br> 他們能按照自己的意思拒絕父親給出的重金誘惑,任意當然不能虧待他們。她現在有姜智豪這個強大的后盾,錢對她來說不差事兒。退一萬步說,她還有公公送的一千零一萬撐腰呢。 嬸嬸卻表情倉皇地推拒著,“使不得,使不得。這個我們是絕對不能要的?!?/br> “我給得起,你們不用考慮太多,只管拿回去用?!比我庀胫芽ㄖ匦氯綃饗鸬亩道?。 誰知大叔在旁邊來了一句:“姜總已經給了我們一百萬。我們很感激,不需要再多了。錢這東西,夠用就行,再多容易生貪心?!?/br> 嬸嬸也慌忙表示:“對,這一百萬你們放心,我們一定會用在正地方,絕不會胡花亂花地浪費掉?!?/br> 任意愣了好一會兒,慢慢將卡收回包里,她眼神不確定地問:“姜智豪真給你們錢了?” “這個還有假?我們來的第三天,他就派人把錢送來了,還說暫時不用告訴你?!笔迨迮氯我獠恍?,還特意在懷里摸摸索索半天,將一張卡拿了出來,遞給任意看。 任意沒接,只匆匆掃了眼便示意他收起來。 叔叔很仔細很小心地將卡收好,收好后,一旁的嬸嬸不放心,再三問道,“你好好摸摸,放好了嗎?千萬別掉了,這可是一百萬哪?!?/br> 叔叔摸摸胸口,“放好了,拉鏈拉上了。誰也偷不去?!?/br> 任意還是表情蒙蒙的狀態,“你們來的第三天,他就給你們送錢了?” 嬸嬸頻頻點頭:“是的,他親自過來的?!?/br> 任意直到送完叔叔嬸嬸登機,她的表情一直是若有所思的。 返回的路上,程不雷奇怪地問她:“經理,你怎么了?好像來的路上就一直在想事情,有什么想不通的么?” 任意吁了口氣,“姜智豪這家伙的嘴太嚴實了,他給叔嬸錢的事情,竟然捂得那么嚴實,我一點兒都不知情?!?/br> 其實這是為她好的事情,任意不明白他何以要瞞著。 程不雷聽她說是為這事想不明白,不由得笑了,“經理,這有啥想不開的,姜總是為你好,幫你把小事解決好,免得你煩憂?!?/br> “可他沒必要瞞著我???” 搞得像是什么秘密的地下工作一樣。 “瞞著你也是為你好,省得你多想。畢竟跟你后媽打官司,不是小事?!?/br> 程不雷的幾句勸說讓任意心情好了點兒。 包里響起熟悉的音樂聲,任意自包內拿出手機,亮著的屏幕上顯示著“爸爸”兩個字。 任意神色復雜地看了會兒,才慢慢摁了接聽。 ☆、第 77 章 聽筒里傳來任生兵低沉的聲音:“任意,你現在方便嗎?方便的話現在回家一趟, 我有話跟你說?!?/br> 任意望了眼外面倒退的街景, 慢慢答了聲:“好?!?/br> 該來的會來, 該面對的早晚要面對。 任意放下手機, 對程不雷說道:“麻煩送我回家?!?/br> 程不雷將之送到了任生兵家的樓下, 任意下車的時候,他特意追問了句:“用不用我在這里等著?” “不用,你只管忙你的吧?!?/br> 任意慢吞吞去了樓上。 坐電梯的時候,她不時環顧四周, 漸漸明白之前的熟悉感來自何處。 她人雖然失憶了,但潛意識里還殘存著某些記憶, 像是姜智豪回家的時候,她本能地要接過他的衣服,像是回家的路,為什么會有熟悉的感覺。 她猶猶豫豫地來到家門口,抬手輕輕拍了拍門。但拍完才發現, 門并沒有關, 留了一條虛虛的縫, 她輕輕一推便開了。 任意推門進去, 入目便是坐在客廳里的父親和正在垂淚的任真。 任意低頭掃了眼鞋架上的鞋子,稍作猶豫,沒有換鞋子便進去了。 她不想穿袁丹果或者任真穿過的拖鞋。 坐在長沙發處的任生兵往旁邊挪蹭了下,對任意招手:“到這邊來坐?!?/br> 任意走到近旁坐下,任真坐在她對面, 她坐下的時候,任真還抽抽嗒嗒地掃了她一眼。 任意坐下后沒有說話,她心知父親特地將自己叫來一定有他的想法。她想靜觀其變。 緩了會兒,任生兵慢慢說道:“任真啊,現在你jiejie來了,你當著我和你姐的面,說實話,以前你mama待任意好不好?不許撒謊,我要聽到實話?!?/br> 任生兵臉色不怎么好,妻子入獄,好不容易親生女兒回來了,又跟他不親。他目前的生活陷入前所未有的糟亂當中。 任真低頭直哭。 任意覺得她的哭聲很可笑,帶著假假的成分。 哭了會兒,任真抬手抹了抹眼淚,“mama待我和jiejie都挺好的,只是稍微偏向我一點點兒?!?/br> “只有這些?”任生兵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