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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亂,沒喝醉,但見梁憶瑾上來扶他,也沒推開,虛虛地靠在她身上,由她將自己引至榻前,杜嬤嬤要幫忙,被梁憶瑾不動聲色地支開。 而這一切都被彥卿盡收眼底。 “王爺難受嗎,要不要飲醒酒湯?” 梁憶瑾柔軟的手心輕輕掃過彥卿泛著酡紅的臉龐,輕聲問道:“還是要再用些宵?” 彥卿挑起眼皮,迷離的目光落在梁憶瑾的臉上。不知她何時換了裝扮,青絲如瀑般散落,幾縷發絲落在胸前泛著雪光的肌膚上,曲折盤旋之處正是襕裙之下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柔軟。 彥卿的目光太肆無忌憚,杜嬤嬤趕忙拉著芊兒退下,留了一對新人獨處。 梁憶瑾被他看得也極不自在,卻還要做出一副游刃有余的樣子,慢慢蹲在彥卿腿邊,伸手去幫他脫靴子。 蒼天在上,這是梁憶瑾頭一回給別人脫鞋,除了生拉硬拽也沒有別的法子,她要是再多使三分力氣,那雙靴子大概也就壽終正寢了。 彥卿垂眸睨著美人抿緊嘴唇暗暗用力跟一只靴子作斗爭,勾唇低笑:“翁主從前沒做過這些,起來吧?!?/br> 他一開腔,梁憶瑾更著急了,額上都沁出了汗,明明已經不耐煩了,偏偏還是柔聲細語道:“這就好?!?/br> 終于,靴子落地,梁憶瑾長長地吐了口氣。 彥卿單手撐著額頭,看著她一臉驕傲的模樣,閑閑道:“不得了?!?/br> “嗯?”梁憶瑾偏頭看過來,“王爺說什么?” “沒什么,”彥卿將腿收上來,隨意拉過錦被墊在身后,手掌輕拍床沿,“坐?!?/br> 梁憶瑾攏了攏衣衫,順從地在他身邊坐下。 兩人距離很近,梁憶瑾看著彥卿深邃的眉眼,又想起上一世他救自己時的模樣,一時間竟癡癡得伸出指尖去描他的眉。 彥卿想起她的話,低聲問:“見過我?!?/br> 梁憶瑾指尖一頓,“見過?!?/br> “哪里?” “夢里?!?/br> 彥卿胸口一窒,語氣也不自覺軟了幾分:“夢里?” “我這一生做過的最可怕的夢,”梁憶瑾美眸閃動,聲音輕微,“在那個夢里,唯一的好人長著跟靖王您一模一樣的臉?!?/br> “靖王您信嗎,你我前世有約,今生我千里萬里赴約而來?!?/br> 彥卿的眸色暗了下去,握住著梁憶瑾的腰往自己懷里一摁,姑娘吹彈可破的紅唇在自己臉上輕輕碰了一下。 梁憶瑾貼著他的面頰開口,連氣息都是香的:“我原本不想嫁來大楚,跟父王鬧了幾日,拗不過他才不情不愿地來了,但就在我看清您的那剎那,我好慶幸,慶幸我來了?!?/br> 說完這句,梁憶瑾輕輕抵住彥卿的胸膛,將自己推開些,蒙了水汽的眼眸害羞帶怯地望向他。 話里帶著真情,字字真切,這動作卻略顯僵硬,見彥卿沒什么反應,梁憶瑾心慌得厲害。雖然這一套動作已經腦中演練了一整個下午,但此刻做出來,她自己心里也虛,不知是個怎么荒腔走板的調調。 “王爺?”她又鼓足勇氣點了點彥卿胸口,小心翼翼的叫他。 “嗯?”彥卿散漫地哼了一聲鼻音,微醺的雙眼勾住梁憶瑾的眼神,兩根手指夾住她的腰間絲絳,輕輕一拽。梁憶瑾下意識去擋,又覺得不妥,咬住嘴唇緩緩地將手移開,臉上的表情也不似剛才訴說心意時那般游刃有余。 算上上輩子梁憶瑾也未經人事,緊張是肯定的。但見彥卿終于有了反應,懸著的心終于放下。 色/誘彥卿可是第一步,要是這就鎩羽而歸,那往后還有什么指望? 彥卿的手落在梁憶瑾的肩頭,輕輕一抹就將她披在襕裙外的紗衣除掉,咬著她的耳朵囑咐:“你若是不愿意就同我說,我隨時停下來?!?/br> 彥卿不是重欲之人,亦不愿強求別人。不管梁憶瑾說得怎樣催人淚下,他看得出這姑娘是在委身討好他,已經不擇手段滿口瞎話了。 一切停止地很快,很突然,梁憶瑾地意識還未回籠,她掙扎著抬頭,沙啞著嗓音詢問,“王爺,您好了?” 作者有話要說: 審核大佬們,已經什么都沒有了,讓我過了吧?。。。。。。。。?! ☆、紅痕 作者有話要說: 終于解鎖了,感謝天感謝地?。?! 可能是梁憶瑾的那聲關切中夾雜了連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的同情和遺憾,總之彥卿就像是瞬間變了個人。他騰然起身,扭著梁憶瑾的胳膊把人調轉方向,guntang的一雙手用力掐著她的細腰上的軟rou,沒有一星半點的憐香惜玉,全然是為了榮譽的證明。 直到梁憶瑾的雪白光潔的背上冒出細細密密的汗珠,彥卿才貼在她的耳邊一遍遍問她:“跟我說說什么叫好了,嗯?” 梁憶瑾哪里還能說出話來,能勉強支撐著 身體不癱軟下去已經是理智的極限了,腦中最后一絲清明提醒著自己:不能掃興,不能動手,畢竟他上輩子救了你,這輩子有可能還要再救你,堅持,再堅持。 后來也不知過了多久,梁憶瑾隱約感覺到彥卿扛著她去側間洗了洗,又把她扛了回來,她連翻身的力氣也沒有了,他怎么將她放在榻上,她就怎么睡了過去。 彥卿斜斜臥在梁憶瑾身側,低頭細細打量著,眼神復雜。她蜷縮成一團,半張臉陷入羽枕中,發絲凌亂披散著,一條胳膊連著好看的蝴蝶骨坦露在紅色的錦被外,身上皮膚仍泛著動情后的緋紅。 兩人肌膚相貼,密不可分之時,彥卿能感受到她因為疼痛而本能的抗拒,以及她笨拙又生疏的討好。他拉過被子將她遮住,目光落在她腰間被他掐出的紅痕,彥卿幾不可見地皺了皺眉頭,起身去拿了化瘀的藥膏來。 毫無疑問,梁憶瑾的身體對彥卿來說充滿誘惑,他一邊替她上藥,一邊暗自羞愧于自己的失控。 陷入沉睡的梁憶瑾不知做了什么夢,神色痛苦,連身體也跟著抖動,彥卿剛想要叫醒她,就聽見她無比清晰地說了一句:彥卿,救救我。 被點了名的人眼神莫名柔和了幾分,他俯身貼過去,小聲詢問:“我怎么救你?” 含糊不清啜泣聲從梁憶瑾的喉嚨間溢出,眼角也滲出了濕熱的淚珠,兩條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