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5
ee這one day day的,是真的煩。 數學也不會做,英語又聽不懂,談戀愛也談不安生,這個同桌還這么不成器! 打牌! 結果我招五喝六的一個人都不來!我手上的牌都快洗掉色了都跟我說要學習?! 平常怎么沒見你們這么抓緊???上課睡覺,要期末了來趕? 我一把牌拍我同桌面前:“沒人陪我玩,就我倆,小貓釣魚來不來?” 蔣垚:…… 幸好還有個從來不復習的能陪消遣。 蔣垚在發牌。 他話還挺多:“你跟何晴歌現在怎么樣?” 前面那個姓趙名玲瓏的你有本事不陪我打牌你沒本事不豎耳朵??? “還不就那樣,挺好的?!?/br> “你還真是個聊天終結者,故事啊故事!不是一個封閉式的評價!” “呵?!蔽页爸S臉看他,“小子挺八卦???” 他閉麥了。 “我說我撿了個鉆石王老五你信不信?”我壓低聲音,用了只有我和蔣垚才能聽見的音量說話??墒撬麉s毫不在意地一張一張放牌:“那又怎么了,讀我們學校的家里基本上都有點錢。我家就算了,你看我隔壁那個,他媽是公司老板,趙玲瓏就更不說了,家里也有錢,前頭倆拆二代,還有那誰,果園農場開著的……不稀奇?!?/br> …… 好像有道理。 “誒~收了!” 靠這個賤人! “你問這個干嘛?” 我說實話還是很混亂,拿不準到底自己在想什么:“我就怕他說我拜金,我又不想要他的東西。就想……普普通通一點談戀愛。你真要說跟霸總灰姑娘戀那個模式……我吃不消,太假了?!?/br> “你跟他在一起之后才知道錢不錢的,誰敢說你拜金?他稍微給你買點什么又不是不行,你別一棒子打死啊,我們這種送禮物困難戶可就指著禮物能買這事兒活著了??!”蔣垚咆哮,“再說了,總裁文就是夸張的,不會那么恐怖的你放心好了?!?/br> 不得不說,(偽)直男的邏輯思維有時候真的很清楚,相當有幫助。 “談戀愛嘛,放輕松,不要想太多。不要塑造人設,一切以真愛為目的,做你自己?!鼻懊孢€在“好好”學校的趙玲瓏突然轉過頭來這么說了一句。 我覺得有理。 但是你為什么不陪我打牌卻要在這兒聽墻角! 何晴歌也跟我說要我“做自己”。 可是我蠻害怕的。我自己,就是個白癡,浪蕩不羈的笨蛋,靈魂灑脫不拘小節,或者說我根本沒有小節。該有的沒有,不該有的應有盡有,簡直就一奇葩博物志。沒有偽裝的我就是個□□裸的丑橘——本來裝在蘋果包裝盒里我還是能偽裝成自己是個蘋果的。 “沒人規定某種性別就應該是什么樣,女生也可以剪短發,男生也可以穿裙子?!?/br> 我忘了在哪里看見過這樣的話,記住了但是恐于去做。我會很在意別人的目光,今天涂的防曬有沒有結塊,今天穿的襯衫有沒有變皺;我這么說夠不夠圓滑,我還是不要為了這種事引起沖突了打個哈哈圓過去好了…… 虛假。 可我竟然還在強求一種真實感——可能這就是缺什么補什么。 談戀愛就跟個照妖鏡一樣,把我前十六……啊不,前十七年的迷茫人生給全揭露了出來。 果然沒談過戀愛一點都不配啊……只有真的談了才發現真的會想好多,而不單單是想“他今天還愛不愛我”。 光是“愛”這么個命題,要想的可實在是太多了。 我高中生活的第一個學期差不多就這么要過去了??偨Y一下,大概就是交了這么些朋友,碰到了許多事情,還有……多了個對象。 瘋狂讓何晴歌給我補了一個多星期英語,我抱著字典等監考老師發試卷的時候心里莫名也有底。手里頭那支是我用不慣的鋼筆,何晴歌那天中午來的時候留下的。我發消息給他說筆忘拿了讓他記得來拿回去,他跟我說這支筆是專門留給我的,他在上面附上了考試幸運魔法。 不過只能考英語用。 哈哈哈哈有點好玩,不知道我拿來考語文回怎么樣。 哦,不信邪的我昨天早上試了一下,媽的沒帶墨水啊摔!考一半找人借筆寫的卷子! 第二天休學式,上午開完就正式放寒假了。我還有點點不舍得,畢竟放假了就沒法每天名正言順看見何晴歌了。不過沒時間給我多難過,我還要去寢室幫玲瓏拿行李,一道回家。 我就很強,不需要別人幫忙也能提能抗的,我要是個男的肯定撩妹無數。不過拎著兩大袋子的棉絮,就是頭牛都累死了。好不容易到了地鐵站,這才看見玲瓏她哥姍姍來遲,徑直越過我,趕緊去看看他那天下無敵第一可愛的meimei有沒有瘦了。 他媽的她這個星期才住校四天ok? 媽的死妹控。 “雞哥,你怎么來了?” 玲瓏她哥叫趙琦,跟我哥從小學開始就是一個班的同學,頂多高三了因為成績差距而分到了不同的班。我們幾個親戚和同學的關系疊一塊兒叫親上加親,關系挺好的。 “玲瓏放假了我當然要過來幫她搬東西,我可舍不得我meimei干這種體力活?!?/br> 我哭了,誰能舍不得我一下??? 我哥可能只曉得心疼他家楚小野學習累不累,做家務做飯累不累。 沒人疼沒人愛,我真的比沒媽還像棵草的孩子還可憐。 “阿雪,你在這兒干什么?” 我拎著倆大袋子后退兩步給他們兄妹倆團聚,結果不小心撞上了什么人。剛想條件反射說“對不起”,就聽見了熟悉的聲音。 大冷天的臉紅一定是因為凍著了! 第18章 “你真的是每個星期都坐地鐵回家的???” 何晴歌一臉看智障的表情看著我,眼睛里寫的可能是“啊難不成我還走回去?”這樣的話。 “真的不會有一個戴白手套穿燕尾服的執事開加長林肯來學校接你?” mama!何晴歌爆我頭! “沒有,你見過加長林肯?我反正沒見過?!彼麆偛挪恍⌒南率趾萘?,一看我吃痛,直接上手來幫我揉腦門。 旁邊玲瓏饒有興致地看著我倆,可能覺得我們挺秀的。 “唉,我什么時候才能找到我的真愛啊,像你們倆一樣……” 不知道她哪個詞把我們戳到了,我和何晴歌同時臉紅了大半,瘋狂解釋:“沒有沒有……” “你倆不是真愛?” “也不是……” 算了解釋不出來我們有什么好解釋的,愛誰誰吧。 何晴歌眼鏡一推,掩飾還沒褪下去的紅暈:“沒事兒,會找到的?!?/br> 我坐在他旁邊,側著頭能看見他耳垂的粉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