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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的地方,輕輕松松變廢為寶!得意洋洋的祝小九等待著小弟們的敬仰和膜拜。孰料,過了半響,金禾才神色古怪地開口了:“這個飛鶴不過是靈木制成,連架子都撞不碎,應該無法透過靈力護罩,造成什么混亂的吧……”???祝小九還沒反應過來,又聽金禾繼續道:“而這個箱子……雖然如果爆炸的話是很厲害,可是誰會隨身攜帶多到能塞爆箱子的攻擊靈符呢?就算帶了,在那種千鈞一發的時刻,逃命都來不及,誰來得及塞箱子??!”祝小九臉上火辣辣的,恨不得把自己也塞到箱子里。我一定要記住這一刻!真是恥辱!他暗暗咬著牙,臉上卻露出了一個假惺惺的笑容:“那你說怎么辦?”或許是祝小九偽裝得太好,金禾并沒有聽出話中暗藏的威脅,只是認真想了想:“有很多威力巨大的一次性法器啊,而且隱藏靈力波動的也不少。我上個月去海市的時候還看到了呢,三個月后那里會舉辦煉器交流會,估計會有很多新奇東西出現的?!?/br>祝小九神情一動,郭一豪倒是饒有興趣地追問道:“那交流會可有什么條件限制?是不是要提前預選資格?”金禾回憶著答道:“每位器修都要上交作品,要賽好幾輪呢。具體的我也沒看清,但據說最后一輪是當場制作?!?/br>“聽起來很有意思嘛,我們到時候一定去看看?!?/br>這個聲音是從門口傳來的,金禾循聲望去,卻見祝小九已經屁顛屁顛湊到了來人身邊。“師尊怎么來啦?”林莫笑道:“方才小褚說這邊有動靜,我就過來看看——你師弟呢?”祝小九才不會說自己把元萊丟在門口了,趕緊轉移話題,將他們剛才說的話如此這般地復述了一遍,還著重介紹了一下郭一豪和他的作品。“郭長老若要參賽,我們必會全力支持?!绷帜Σ[瞇對郭一豪道,“林某真心想去見識一番?!?/br>郭一豪笑了笑,可是面色卻有些躊躇:“如今胡璐派百廢待興,再加上準備時間,怕是不夠重新煉制一件法器了?!?/br>“何須重新煉制?”林莫撿起那個放著玉簡的錦盒,輕輕摸了摸,“這個就很好嘛?!?/br>這個?金禾的臉上滿是疑惑。這傳音玉簡可謂是最雞肋的一個,連祝小九都想不出究竟能做什么用,而眼前這位看似毫無修為的師父大人,當真有變廢為寶的妙法嗎?洋溢著自信的微笑,林莫緩緩開了口。☆、第一百六十章海市音聲“在我的家鄉,這種玉簡曾經非常流行?!绷帜恼Z氣中帶著一點懷念,“不過它們有另外一個名字,叫做收音機?!?/br>“收音機?”郭一豪琢磨了一下,眼睛亮了亮,“只能收音……原來還可以這樣!”可以怎樣?祝小九茫然地看了看他們,卻猛然發現金禾也是一臉不明白的傻樣。他自忖若是自己跟金禾一樣蠢那還了得,就不慌不忙地點點頭,裝出一副深有同感的樣子:“嗯,正是如此!”金禾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終于勇敢地發問了:“郭長老,林前輩,不知你們方才所說的,究竟是什么意思?”問得好!祝小九悄悄豎起了耳朵。只聽郭一豪興奮地回答道:“如此一來,正可以變傳音為收音,就從一件有些許缺陷的法器,變成了專門用來接收信息的寶貝,真是厲害!”言罷,他又向林莫滔滔不絕地表達了一番敬仰之情,林莫雖然看似不動聲色,實則心里樂開了花。他看了看猶自茫然不解的祝小九,目光中有一絲偽裝作惋惜的得意——小九啊,想要跟為師搶主角專有的弱智光環*,你還為時尚早呢!(弱智光環:主角專有buff,被動技能,發動時周圍角色智商下降30%,社會整體科技水平最多可退至石器時代——“所有好點子都是本主角想出來的!”)戰勝了男二,捍衛完自己主角位置的林莫還在洋洋自得,就聽見連龍套乙都算不上的小角色金禾茫然問道:“呃,究竟有什么厲害的……這不就是音聲簡嗎?”瞬間,林莫的笑容僵住了。一望無垠的荒漠上,處處充滿著肅殺的冷寂??諝庵杏醒奈兜?,將風染成了淡紅色,打著旋發出凄厲的呼嘯。荒蕪的大地上,只有兩個孤獨的身影。這里沒有四季交替,有的只是夾著血腥氣的狂風,帶著骨屑的沙塵,和永遠陰慘慘的暗紅色天空。有人說,魔界的每一寸土地都浸透著鮮血。——自上古以來從未停歇過的殺伐,將整整一界染成了無法褪去的血紅色地獄。“哈哈,魔的血怎么可能是紅色?”聽到這個說法,身為原住民的炎斛哈哈大笑,扭頭沖剛剛發過言的欲可情得意洋洋地嘲笑道,“這些人修也太能想了,我自己的血就是金色的,這些年下來,除了魔君大人之外,我還沒見過誰的血是紅色的呢?!?/br>欲可情懶洋洋地看了他一眼,沒有搭理他。確實,魔界魔物眾多,原型各異。光是自魔獸變化而來的就有成千上萬種,實在不能強求他們留著同樣的血液——或許,這亦是魔界常年爭斗不休的原因之一。事實上,每次大戰完之后,現場就像是打翻了顏料一樣,有時候光看顏色就能辨出雙方的輸贏了。等到炎斛笑得差不多了,欲可情才又拋出一句:“好了,我講完了,輪到你了?!?/br>接受祝小九之后的命令之后,兩魔便即刻啟程,日夜不停地趕赴魔界。終于在今日,他們時隔千年重回故土。不過,這兩個家伙對于自己的出生地沒有一丁點美好的懷念,反而早就厭倦了魔界一成不變的風景,所以就輪流講起笑話來了。——這兩個人都曾經被孤獨地關了很久,深諳各種獨處的取樂之道,可當兩個人湊在一起時,不知為何就只剩下講笑話這一種娛樂方式了。“不對不對,我剛才說了兩個!”炎斛很認真地辯解,“你也應該說兩個才公平呢?!?/br>“嗯,我知道的都說完了?!庇汕樯炝藗€懶腰,出神地望著天空,突然開口道:“有時候,我還真羨慕你?!?/br>“只是有時候?”炎斛驚訝,“我以為你無時不刻不在羨慕我呢。畢竟我雖然被人關了,可卻沒有讓人鎖著,還能經?;顒踊顒咏罟??!?/br>欲可情的臉上仍然帶著微笑,就好像方才炎斛諷刺的人不是他一樣:“嗯,對你的隨遇而安,我也非常羨慕?!?/br>“你還應該學習?!毖柞鷩烂C地點點頭,將話題拉了回去,“你想說什么,還是直說吧?!?/br>欲可情搖了搖頭:“關于這個命令,你一點奇怪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