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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一眼就能看穿所有人和物。 “怎么會這樣?”她看著前方大門緊鎖的老宅,眉頭緊鎖,眸中載滿意外和驚奇。 賀久不禁也跟著緊張了起來,十六年前這里是他噩夢的開始,當年的慘狀現在還歷歷在目。 十六年后的今天再次回到這里,他心中仍舊難以控制的激動著,還未進去他得眸子就已經赤紅一片。 “怎么了?是不是發現了什么?”賀久低聲問到。 莊禾直視著前方,清透的眸子里帶著滿滿的氣憤: “我之前在按照地理位置算過,你們家的風水是極好的,是個招財養人的好地方,可是現在……” 她停頓了一下,看了眼一旁的賀久,沉了口氣,說到:“整個大宅被黑煙籠罩,明顯就是被人改過風水,秉著物極必反的道理,這里現在已經變成了極陰之地,成了修羅場,不再是養人,而是吃人?!?/br> 賀久看不到她所說的東西,到是他感覺得到。 外面天氣晴朗陽光明媚,剛剛還熱的要死的感覺,就在他靠近大宅停下來的瞬間,脊背發涼,汗毛頓起。 那種陰冷的感覺,他太過熟悉。 “我們能進去嗎?”莊禾詢問。 賀久‘嗯’了一聲:“我這里有鑰匙,走吧?!?/br> 說著他帶頭下了車,拎著莊禾的拉桿箱,兩個人一起推開了已經生了銹的大門,向著老宅走了進去。 雖然這里已經十幾年沒人居住,但是賀久一直都有請人打理,所以十幾年過去了,房子并不算太破舊,屋內收拾的也很干凈。 房子是賀母親自裝修設計的,每一樣擺件家具都沒有變,就像回到十幾年前那個并不算溫馨的家,一切還是那么的熟悉。 看著賀久那雙深不見底的眸子,莊禾知道他的心里并不好受,但是為了真相,她只能忍著。 搜尋了一圈,屋里屋外除了被陰氣吸引來的各路野鬼外,并沒有看到賀父的身影。 “這里也沒有他的身影,看來只能招魂了?!?/br> 說著莊禾拿過拉桿箱,從里面拿出幾張符紙,一個不太大的銅火盆,一打黃紙,一點朱砂,還有白米和香爐。 她先把一張空白的黃紙貼在了事先扎好的小紙人身上,隨后用毛筆沾著朱砂在黃紙上下筆。 筆下了一半,她的動作頓住…… 半晌后抬起頭,有些疑惑的看向賀久,賀久以為有什么意外,趕緊蹲下身湊近她面前,皺著眉頭追問到:“怎么了?是不是發現了什么不對勁地方?” 莊禾搖了搖頭,然后眨巴著圓溜溜的大眼睛,對她詢問道: “你父親叫什么名字?” 弄了半天是不知道名字,賀久松了口氣,無奈的瞥了她一眼: “賀敬祥?!?/br> 莊禾‘哦’一聲,轉過頭繼續下筆,眨眼間‘賀敬祥’三個字便出現在了小紙人的胸前。 隨后莊禾又將白米倒進香爐,順手點燃三只香,恭敬地向著四周拜了拜,邊拜邊念念有詞到: “請走過路過的朋友吃點香,今日借用此地找位親人,還望各位不要打擾?!?/br> 說完她將三支香插進香爐。 接著她拿出一把很小巧的小刀,遞給了賀久,對他說到:“該到你了,把血滴在紙人身上?!?/br> 賀久接過小刀伸出右手,將襯衫扣子解開,把袖子擼了上去,左手拿著小刀就要往胳膊上砍,幸好莊禾眼疾手快,一把抱住了他左手,勉強把他按住。 “你干什么?” 賀久眉頭都沒皺一下:“放血啊,你不是說要血嗎?” 莊禾差點讓他氣哭了,她松開他胳膊,雙手握拳不住地拍打著他堅硬的胸膛,撒氣似得對他吼道: “你是不是傻?我說一點點,一滴就可以了,你干嘛那么下狠啊,割壞了怎么辦?” 賀久挑眉一笑,伸出右手安慰的摸了摸她小腦袋:“好了好了,我知道了?!?/br> 說著他拿著小刀只在手指尖位置扎了一下,擠出一點血滴滴在紙人額頭上。 隨后莊禾點燃黃紙放進銅火盆,又拿了一道招魂符扔進火堆,紙人平躺在火盆前,莊禾雙手結印,嘴里念叨著賀父的名字,閉上眼開始招魂。 眨眼間,賀久只見那個紙人微微一動,似乎想站起來,試了幾次都不行,每次都只差那么一點。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莊禾額頭上浮現一層汗珠,臉色也開始泛白,她手勢未撤,指尖不住的顫抖著,豆大的汗珠順著額頭滑輪下來。 火盆里的紙錢打著漩渦燃燒著,幽藍色火焰燃的十分詭異。 前面的紙人最后一次掙扎,他堪堪站起身,就在賀久以為她要成功時,紙人爆發出一陣男人的驚叫聲。 那聲音似乎帶著萬分的痛苦,撕心裂肺,聽的讓人揪心。 然而一陣驚叫過后,紙人像透支了一樣載到了回去,隨后突然從正中央的名字上燃起一簇火焰,眨眼間便把紙人吞沒,燃燒殆盡。 就在紙人燒起來的瞬間,莊禾突然睜開眼,臉色煞白,眸色沉重痛心的看向紙人,泛白的嘴唇微微顫抖。 她不敢置信的看著化成灰的紙人,呆愣了片刻之后她才重新抬起頭,看向賀久,喘息著對他說到: “他被人控制著,我喚不回來……” 作者有話要說: 一更送上~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 混世九命貓? 2瓶;吃飽喝足好減肥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章節目錄 第四十三章 賀父的魂體并沒有消散, 也沒有投胎,雖然那股力量很小,但是隱隱約約間莊禾確實是感受到了他的存在。 “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 我察覺到他魂體特別的弱, 似乎很痛苦?!?/br> 訴說間賀久伸手拂去她臉上的汗水,看著她蒼白的小臉眉頭一緊: “你怎么樣?還好嗎,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莊禾搖了搖頭。 她只是好久沒有動過魂草, 這具身體和靈魂還不是特別貼合,所以才會有點吃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