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煩你們回去告訴我母親一聲,讓她老人家cao心了?!?/br> 與其相信那個不把她當女兒看的母親,莊禾寧愿相信這個與她生活了一個多月的反派大佬,至少賀久壞的坦蕩。 那幾個人互相對視了一眼,隨后光頭刀疤男冷笑一聲:“抱歉莊小姐我們拿錢辦事,帶話這種事還是你親口去跟她說吧?!?/br> 說著他對身后的幾個人揮了揮手,后面的人見狀一擁而上,直直沖著莊禾樸去。 莊禾也不傻,在他們撲過來的一瞬間轉身就往樓梯口跑,她使勁吃奶的力氣,雙腿恨不得跑成風火輪。 奈何背后那幾個大男人腿太長,三兩步就追上她,其中一個一把拉住她的胳膊,莊禾重心不穩連帶著那個男人一起摔了出去。 這一摔身后的三四個大男人一起沖了過來,按胳膊的按胳膊,按腿的按腿,莊禾就像一只待宰的生豬,奮力的扭動著,不知是因為動力還是被按的痛了,她明艷的小臉緊皺著,脖筋凸顯。 “大佬……救……救命……” 她拼勁最后一點力氣沖著樓上大喊,刀疤男見狀趕忙從衣兜里掏出一個塑料袋包裝的毛巾,快速的捂在她的口鼻上,只幾秒鐘她便漸漸脫力停止扭動,閉上了眼睛。 “還愣著干什么,還不快把人抬出去,等著那個瘋子下來要你們小命嗎?” 聞言幾個人神色均是一慌。 賀久的名字他們當然聽說過,那人的事跡在他們圈里赫赫有名,是個出了名的活閻王,但凡有招惹過他的,據說下場都特別慘。 想到這那幾個人更怕了,抬著莊禾一路往外跑的飛快,只怕走晚了會被賀久追上。 —————— 樓上賀久正在沖澡,花灑的水流不斷沖刷著他的身體,耳旁也盡是水流的聲音,他閉著眼站在中央,雙手撐著對面的玻璃隔葉,水滴從精壯性感的肌rou上一路劃過,最后垂到地上,旋轉著流入下水口。 這幾晚抱著莊禾他睡得特別安穩,連帶著眼下的烏青都退了幾分。 想到軟糯糯的莊禾賀久嘴角微微揚起,有她的日子似乎并不難熬,這讓對世界充滿惡意的他找到了新的樂趣。 突然,他的耳邊隱隱約約似乎聽到莊禾尖利的嗓音,他黑曜石般鳳眸瞬間張開,他回手關掉花灑,豎起耳朵細聽。 很安靜,并沒有其他聲音。 難道是自己的幻覺? 他眉頭緊皺,不知為何這會兒他心里亂成一團,慌忙中他隨手從架子上扯下浴袍穿上,快步竄出浴室,嘴里喊著莊禾的名字沖到她的房間。 “小傻蛋,你在不在?” 房間內沒有人,見狀他又快速轉過身向樓下跑去。 “莊禾,莊禾?。?!” 沒人回應,賀久凌亂的心又向下墜了幾分。 當他跑到樓下時,樓下客廳一片凌亂,原本應該緊鎖的大門此刻正大敞著,哪里都沒有莊禾的身影。 看到這個情形賀久臉色已經黑成鍋底。 他得胸口劇烈的起伏著,雙眼泛著寒光緊緊的盯著大門,微長的發絲垂在額間不斷的滴著水。 賀久雙手握拳青筋暴起,怒火中燒。 看來真的是他待的太久了,久到他們那群狗崽子們都忘了,誰才是真正的當家人。 敢在他的地方動他的人。 很好。 想到這賀久嘴角微微勾起,眸中狠厲乍現,如同一只嗜血的猛獸傾然出動。 ———— “成功了嗎?有沒有被賀久發現?” 一道女聲突然出現,莊禾聽的斷斷續續,眼皮很重好像一轉眼就又要睡過去一般,她只能咬著舌頭,努力讓自己清醒。 “沒有夫人,我們做的很干凈?!?/br> 這個聲音一出莊禾就精神了,是那個綁她的刀疤男的聲音。 “很好,你們放心該給你們的錢一分都不會少,明天我讓管家打到你卡里?!迸嗽俅伍_口,聲音里帶著一股高高在上的傲氣。 “那就謝謝夫人了,下次還有這種需求可以繼續給我們打電話,老顧客可以給您優惠?!?/br> 刀疤男的聲音里帶著些許不屑和諷刺,有錢又怎么樣,干的不還是這些見不得人的勾當,自己的親生閨女都下得了手畜生都不如,還一副看不起他們的模樣。 呸! 莊母懶得搭理他話中的冷嘲熱諷,讓管家直接把人送了出去。隨后自己走到被袋子套著的莊禾身邊,蹲下身伸出涂著大紅色指甲的手解開袋子,露出莊禾蒼白的臉。 “mama……” 莊禾雙眼勉強睜著一條縫隙,看到莊母的瞬間,身體很自然的叫出了這兩個字—— 穿著一身米色連衣裙的莊母聞言面色瞬間落了下來,她抓著莊禾的衣領一把將她提了起來,面容焦急的質問道: “莊禾我問你,你jiejie的玉佩是不是你偷的?” 莊禾看著眼前這個雍容華貴的女人,她保養的很好,年近五十,臉上卻一條皺紋都沒有,看起來只有三十幾歲的模樣。 雖然現在年歲以高但是可以看得出來,年輕時她絕對是個美女,細看眉眼間還能看到和莊禾相似的地方。 看到這莊禾突地一笑。 她這一笑莊母更加急了,面色扭曲,掐著她衣領的手又緊了幾分,怒道:“你笑什么,我在問你話你聽沒聽見!你jiejie的玉佩被你藏哪里去了?” 莊禾笑容逐漸變成苦笑:“我沒拿?!?/br> 莊母聞言揮手就是一巴掌,打的莊禾的臉偏向一邊,脹痛感瞬間襲來。 而莊母卻還是不依不饒,拉著她幾近失去理智的搖晃:“不是你拿的還會有誰,就是你嫉妒你jiejie你想害死她!你和你那個賤種母親一樣下賤??!” 此言一出莊禾立馬冷下臉,看著莊母反問道:“你這話什么意思?” 莊母突然反應過來,一把推開莊禾,神色慌張的后退,她知道自己一時激動失言了,于是不顧莊禾死活轉身上了樓。 莊禾的藥勁還沒過,身子動不了,只能躺在冷冰冰的地板上看著客廳里的掛鐘一分一秒的過去。 心里不斷的重復著莊母的那句話,她覺得莊母對她和白安楊態度的轉變這其中一定有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