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釋個毛線啊,怎么解釋都是錯,強詞奪理,找借口,為自己開脫,言兒最不擅長這個了,而且他是打從心底里厭惡那樣的自己,其實他覺著老爹說的沒錯,他早就不是人了。你們可以想象一下解釋的場景:徒靳“你,真的吃人心?”隱言“不是”徒靳“那,你沒有吃人心?”隱言“吃了”怒摔鍵盤,尼瑪到底是吃了還是沒吃??!6、畫面太美我不敢看有人說上章太血腥,天地可鑒,我真是已經盡力避開所有血腥暴力的場景描寫了,自認為那場面還挺美的,咋就會接受不了呢?為什么呢?為什么呢?可是這段必須有啊,再咋寫還能比這個更和諧更溫馨,但又必須場面宏大,夠刺激夠有沖擊力?我是真的不會了啊,救命!———————————————我是問題結束的分割線—————————————————只是想單純的解答個問題,后期畫風不太對啊……咳咳,言歸正傳,除去劇透的部分不算,文章到目前為止,我只想大家知道言兒需要人心,以及老爹誤會他吃心就可以了,不要想得太深入太復雜,我會慢慢交代滴~看過我文的應該有點感覺吧,眸子不喜歡一口氣把一件事情全都講個清楚明白,那樣多無趣,我喜歡一點點透露出去,所以可能每一章每一句都有點線索,最后串到一起,“啊,原來是這樣”的感覺,不過這不是篇懸疑推理文哈,所以也不用費那么多腦細胞。讓我比較郁悶的是,我認為已經交代清楚的事情,還是被一直問到,還有我覺得很好理解的地方,竟然也會被問到,這個……該怎么辦呢……我實在是有點捉急又有點無從下手的感覺啊,真的都看不懂嗎?真的嗎?真的嗎?有什么問題大家不懂的,能解釋的我都放到這里,方法笨了點,手段拙劣了點,為了彌補我行文的粗糙,就……姑且先醬紫吧……作者有話要說: 浪費一中午時間木有更文,寫了這些出來,我也是醉了,你們知道我有多郁悶了吧……那個,有問題該提還得提哈,反正我又不會改,哎嘿嘿~~~~~~~第46章代價五日之約,整整遲了三日,在徒靳以為隱言不會再回來的時候,他終于出現在了自己面前,一身黑衣,臉色有些蒼白,形容有些憔悴,除此之外,沒有了。“啪!”一巴掌想都沒想的打過去,“你還知道回來?!”忘記了當初拒絕隱言進府時的決絕,見到他回來,徒靳竟然松了口氣。眼前閃過一片眩暈,隱言踉蹌著站好,隨即跪下“老爺,隱言遲歸,請您原諒”。他說的有些心虛,畢竟,晚了太多。是他的錯,他知道自己不值得被原諒,卻,必須一求。三天,沒想到自己一昏便昏了三天,若不是片刻清醒之時吃下了離魂,他恐怕還要繼續晚下去。月毒每月發作,逢月圓之夜,便會化成嗜血之毒,這是三年前走火入魔時落下的毛病,那段時間的記憶出奇的模糊,隱言只記得,是母親救了自己。從沒有人在走火入魔之后還能恢復清醒,隱言是第一個,也是唯一的一個,代價,便是如此。毒發之際他會功力爆增,失五感五識,只知道殺戮,而唯一的解法便是人心頭之血!母親耗盡心力,卻救了個魔鬼回來,隱言覺得,這筆交易,很不劃算。他討厭殺戮,即便他們被稱作魔教,他是人人得而誅之的魔頭,可,仍舊討厭。他從不殺不該殺之人,但,依舊殺了。他終究不是矯情拘泥之人,他是一教之主,整個天淵城的主人,也由不得他矯情拘泥!他必須活著,他還要救母親,他以為自己早已看透徹,想明白,再沒有什么能動搖他的決心。直到……看到父親眼中的厭惡,他知道,做不到了……即便做了什么久,即便早就不把自己當個人了,即便從來沒有被期望過,可還是……不想父親失望。結果,他賭贏了!陰差陽錯下,用了幾乎決絕的方法,終于,再不是食人心的魔鬼!終于,不辱徒家之名,當有一天,父親知道了,會原諒自己嗎?下意識的去尋找父親,看到的只是一張冷笑的臉“為什么遲了?”隱言垂眸,無話可說。“讓我來告訴你!”徒靳的聲音滴水成冰“因為教主大人忙著去擴充勢力,鏟除異己,忙著去——殺人!”一腳踢到隱言身上,本想將他踹翻在地,未曾想,隱言竟是跪得筆直,如一根鐵板一般,維持著跪姿向后劃出一丈。泥石之路,這樣,怕是與刀尖上劃過無異。果然,地上留下了一條淺淺的血紅,想是石子劃破布料,傷了膝蓋。那又如何?徒靳一腳踏上那片血紅,諷刺著這樣的場景,也踐踏著隱言的誠心。“教主大人還想求老夫留下你?還有臉留在這里?”“對于這次遲歸,隱言愿意付出代價,只求您,不要將隱言趕出府”,他低頭,是真的已經想好了承受任何代價,就像他說得一樣??杉幢闳绱?,徒靳仍舊不想給他機會。“免了,教主大人老夫教育不起,也不敢教育,趁著老夫還沒有把你交給武林盟,煩請教主大人自行離去吧?!蓖浇粨]衣袖,轉身便要回去。“老爺留步!”他道“隱言尚有一問?!?/br>徒靳回頭,微微皺眉,不知隱言在此時此刻還能有什么問題。深吸口氣,似下定了決心一般,他緩緩問道“老爺,徒家鐵索橋可還健在?”徒靳一驚“你……什么意思?”“隱言,愿意一試?!?/br>“你瘋了!”徒靳幾乎下意識的道“徒家鐵索橋是死橋!”隱言的眼中突然閃過絲高興,他是不是還可以認為,父親在關心自己?“并不是沒有機會活下來?!彼年愂鍪聦?。徒靳張了張口,已經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了,難道讓他此時反悔,說他原諒他了,說他不在乎他遲歸?徒靳突然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他竟然真的在擔心這家伙的安危?!在他違背誓言,自他欺騙自己,在他作秀般毀了一個正派分支之后??簡直……混賬!莫非魔教之人真的有蠱惑人心的辦法?瓔珞是,他也是,自己究竟還要被魔教之人耍弄幾次?徒家的鐵索橋嗎?好!斷情崖上的幾只禿鷹怕是早就想念腐rou的味道了,那連接兩崖的鐵索,也是許久未曾飲血了,既然這人想走,他有什么道理不成全!又憑什么阻攔?拿什么身份去阻攔?明知如此,可心里就是該死的別扭!越想越別扭,越別扭越瞧不起這樣的自己!生死由命……生死,由命!徒靳一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