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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的生路就是這些巨人暫時的行動緩慢,還不如趁那個機會,退出大廳,把門一鎖。要么點火,燒不死他們,也能讓他們戰力大減。要么等救兵來,比如白銳。不過也不能說他們愚蠢,畢竟對衛隊來說,守衛王宮使他們的職責所在。白銳站在門口喊了一句:“退出來!”里邊的人立刻回了一句:“誓死保衛大人!”剛喊完,就有一人嗷一嗓子,被一巴掌拍到了柱子上。“……”“大人,快離開吧!”大祭司也后悔帶著白銳過來了。臨時集合起來的眾人已經被沖散,一個倒霉蛋被兩個巨人抓住,他發出讓人膽顫的慘叫,硬生生被撕成了兩截??蛇@并沒有讓其他人的腳步停滯,他們依舊頑強的阻擋在巨人們的面前。“大人!快走!”白銳原地不動,吹起了蠱笛。輕傷的人瞬間痊愈,重傷的也不再覺得生命正在遠去,只有那些巨人,被蠱霧包裹,卻掙扎嚎叫。他們不再和戰士糾纏,集結在一起,沖了出去,眼看就要抓到白銳。忽然轟隆一聲,屋頂和地面同時破開了大洞。白龍和小青從屋頂出現,金角銀角鉆出地面。巨人再怎么巨,面對著四個真正的龐然大物,也如同小孩子一般。跑在最前邊的五個巨人,被白龍小青左三個右兩個的緊緊圈住,剩余的四個,金角銀角各自分走了兩個。嘭的一聲,被白龍圈住的三個人里,最高大的那個巨人,竟然整個炸裂開了。但人體頂多是會被勒得骨斷筋折,怎么會像他這樣仿佛緊捏的水球一樣,裂開后飛濺出的除了零散的骨頭外,就是弄粘稠的血水。十幾只蝶蠱從屋頂的洞里飛了進來,它們沒去治療傷者,反而落在了地面上。白龍把整個門口都堵住了,從白銳的角度完全看不見蝶蠱做了什么,但是它們傳來的感知讓白銳一頭霧水。為什么會好吃?它們在吃什么?白銳正想著要不要也出去從房頂跳出去,又是嘭嘭兩聲,另外兩個人也被白龍勒爆了。有東西正好掉在了屋外,白銳的腳邊。一開始白銳還以為是人的骨頭,但傻白從他耳朵后邊冒了出來,興奮的落在那東西上面,并且傳遞給了白銳和蝶蠱一樣的感知。好吃噠!~\(≧▽≦)/~白銳這才彎下腰去把那東西撿了起來,那東西黑乎乎的,有點沉,離近一點就能聞到一股清新的香氣,可明明是香氣,白銳聞著卻想吐。【系統,知道這是什么嗎?】【母樹的樹根?!?/br>【不對吧,我聞過母樹,不是這味道的?!肯闾鸬奈兜涝絹碓綕饬?,白銳想吐的感覺也越來越強烈了,他把木頭快朝邊上一扔,讓傻白自己吃去。同時讓白龍讓開大門,那里邊的人應該還都有救。【從主要成分上來講,這就是一塊母樹的樹根,但它經過了特殊的加工,有些比較特別的作用?!堪卒J跑到了那個兩截的人身上,這人也是命大,現在竟然還沒死。碧蝶們落在他的傷口,還有一地的內臟上,竟然有種詭異的美感,這個人竟然還有意識留存。“想活就堅持住?!卑卒J其實也心里惴惴,他就算給人接過斷肢,但斷成這樣的,也是頭一回遇見,頭也不回,白銳喊了一嗓子,“不要靠近這里七步之內!”有想靠近的人立刻退后了,祭司們趕緊進來圍在七步外的位置。落在這人內臟上的蝴蝶飛了起來,白銳開著透視和人體結構圖,一件件尋找并活化,治療著他的內臟。男人嗚咽的哭了起來,遠遠看著的人沒一個覺得他是懦夫——誰那么想就把自己也切開!“腎呢?”都齊了,可兩個腎臟不知道哪去了。蝴蝶們分開,一會撿回來了一個,可還差一個。實在不行就讓他一個腎?“這……這個是嗎?”有人舉著一塊rou問。“就是它!拿過來!”那人趕緊雙手托著個腎過來,離近了看到躺在地上的那人和白銳的樣子后,臉色略略泛青。白銳伸出一只被血、rou、脂肪、膽汁、各種分泌液等等零碎染得紅、白、黃啥顏色都有的手,把那顆腎接了過去。遞過腎的這個人也是個久經殺伐的戰士,自問碎尸之后,依舊該吃rou吃rou該喝酒喝酒,但是當他看見了白銳的手,眼睛又無意中瞟過地上那個腸子還在地上癱了一地的家伙,頓時感覺一股酸味涌到了喉頭。他趕緊轉頭回到七步之外,可最終還是沒忍住,扶著柱子,哇的一口吐了出來。不過其他人都沒工夫照顧他,他們的眼睛都死死的盯著白銳。組人墻的祭司們被扒拉得東倒西歪,如果不是有剛剛白銳那句話,就算祭司們往日被各種尊敬,現在也在就被這些眼睛都瞪大了的壯漢們踩在腳丫子下面了。話說白銳也好久沒有治療過這么重的傷了,他也沒想到自己的能力到底強悍到怎么樣的地步。最后撿回來的這顆腎上面還能看出來腳印,盡管因為離開身體的時間比較短所以仍算新鮮,但除此之外,它不但被踩裂了,還缺了一塊rou。白銳接過來一看,他也覺得接不回去了,只是抱著最后試試的心情,用蠱霧包裹在它上面。這顆腎就像是一塊被放在水中的海綿,將蠱霧全都吸了進去。rou眼可見的,腎臟上的裂痕全部都痊愈,就算缺rou的地方也重新長出了rou來。白銳拖著它放在了該在的位置,兩只碧蝶飛來拉過動脈靜脈和輸尿管,在蠱霧的“關照”下,這些重要的管子和它重新連接在了一起。更多的碧蝶飛過來,抓起了白銳已經拼接好的內臟,讓它們懸浮著。白銳拽著這人的下半身,他挪近一點,碧蝶就放開內臟飛開一些,卻依舊繞著不走,在這人的上空飛舞播撒鱗粉。終于這人的身體被拼接好的時候,在他的上空已經飛舞著一群碧蝶。站起來,白銳吹起蠱笛,他吹的是蝶音,碧蝶們在笛音下,和著笛音與蠱霧翩翩起舞。驀地,它們全部落在了那人的傷口上,等它們再飛開,這人腰胸的部位雖然還有一絲血痕,但怎么看都不是剛剛兩截人的樣子了。那些戰士已經跪了一地,一個個眼睛里的狂熱都能直接把人燒起來。當白銳站起來走向他們,這些人立刻保持著跪倒的姿勢為他讓開一條路。他們甚至不敢親吻白銳的腳,只是吻他走過的地面。白銳現在也沒有了窘迫的工夫,他大步走向下一個人。——這些戰士也不是完全的打完了就不干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