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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飄著的?!在洛卡大勝之后,有越來越多的人涌入洛卡。他們有的是想來這里尋找商機的商人,有的是各國派遣來的間諜,還有一些就是自己或者家人被病痛所困擾的人。無論來到這里的原因是什么,他們都心懷疑問——真的有現世的活神?真的有以毒蛇毒蟲作為神使的神?那個神的力量……真的那么強?看到金角銀角白龍小青,還有那些巨大的隨隊蛇蟲,他們只是信了五成,能驅使巨大異獸的人物過去也不是沒出現過。但看到飄在半空的白銳時,他們的下巴就都掉了下來。天空,除了鳥之外就是神的領域。一聲他們從未聽聞過的長嘯響起,黑影遮蔽了天空,人們抬頭看到了一個恐怖的巨影,可這時候慘叫著逃跑的竟然只有寥寥數人。更多的人只是跪在地上,不斷的祈禱著。果然,那頭龍落了下來,白龍和金角各自挪了挪,它就落在了他們空出來的那個位置上。這一切并沒打擾到白銳,他還在跳舞,小青爬進了祭壇的正中,白銳踩上了它的頭,當小青抬起頭,白銳就從它的頭上高高的跳起,輕輕落在白龍的頭頂上。以這些恐怖的毒物為舞臺,他在它們身上縱躍,舞蹈得歡暢。蠱霧開始散逸,有人忽然發出驚叫:“好美的酒香!”有人訓斥這個打擾神靈舞蹈的人,可是這酒的味道實在是太甜美了!要是華夏東北大漢,絕對會說這酒味不地道,甜滋滋娘們兮兮的,其實白銳在茅第一次跳醉舞九天的時候也是這么感覺的_(:3ゝ∠)_。但此時的人愛酒,工藝卻還達不到要求,酒的味道不會太純,現在隨著蠱霧中飄散出來的酒味,帶著花香,甜美甘醇,是現在再好的酒也比不了的。“我能看見了?。?!”一個少女呼喊起來,她旁邊一對體型圓胖的夫妻,在驚喜之后拉著女兒跪倒在地。這三口人很多人都認識,他們是異國的貴族,少女幼時被火灼傷了眼睛。莫瑞松王也曾經用蝴蝶為她治病,可并沒有效果,原本遺憾的他們就要離開,因為聽說真神即將到來才再留了一陣。然而這一家人其實已經不再抱有希望了,留下與其說是想要找白銳意志,不如說只是為了滿足一分好奇心。此刻他們無比慶幸,自己當初的決定。更多的人狂歡起來,可也有不和諧的聲音,或者說慘叫的聲音。但慘叫的才是白銳他們需要的,有蟲戰士進入人群,把慘叫的人拖拽了出來。他們身邊跟著莫瑞松的衛隊,有人問就說,這些人也是正在被蠱霧治療,暫時的疼痛很快就會消失,把他們拖出去,是為了防止他們倒在地上被人踩踏。這些被拖出去的人,很巧合的全都是獨自一人。詢問的人現在正是對白銳,對莫瑞松敬仰和敬畏的最高點。注意力都集中在歡呼和祈禱上,能分出精力問一句已經是交情不錯了,哪里還會深思這些人說的有沒有漏洞。蠱霧越來越濃,如同紫色的紗,將周圍籠罩成了迷人的仙境。越來越多的人都沉醉在霧紗與甜美的酒香中,恍恍惚惚的神智不清……等到人們清醒過來后,發現祭壇中早就沒有了人影,莫瑞松的衛隊,巨大的蛇蟲神使,還有那些活神本身,都已經不在這里了。人們先是發出一聲嘆息,可很快就再次興奮了起來,他們高聲歡呼尖叫,好像總是扔不完的花瓣再次出現了。沒人想要回家,無論是諾托里的本地人,還是商人、求醫者,甚至間諜,這個時候都仿佛忘記了一切。人群載歌載舞的繞著街道慶祝,有少數之前沒有出門的人,也因感受到了神跡,在這個時候走出了家門,跟上隊伍。貴族們命令自己的奴仆拿出美酒、鮮果和面包(發面餅子?)與所有人分享,貧窮的人也采摘來大量的鮮花分享給其他人。當他們看到在王宮二樓出現的莫瑞松王,歡呼聲簡直能夠把天空掀掉。莫瑞松王身邊的女奴舉著一個金黃的銅盤子,盤子里放滿了香油,莫瑞松王就將這些香油潑向人群。白銳則正在王宮的大廳里,現在這里沒有了獸皮和靠墊,白銳第一次看到這里的地面,竟然是用小塊的彩色大理石拼成的馬賽克地面,馬賽克的圖案正是一條巨蛇,白銳覺得這大概是去年新換的。那些被拖走的人,現在都在這,八成的人已從疼痛中解脫,渾身是汗的坐在地上呻吟??蛇€有那么十幾個人,依舊在疼痛中痙攣哀嚎著。祭司們正在一一詢問那些被控制的人,絕大多數人都不知道自己腦袋里進了那種東西。“我……我有段時間很暴躁易怒?!庇袀€高大英俊可是一臉頹喪的年輕人突然說,“完全控制不了我自己,我的妻子因此離開了我?!?/br>他這一說,提醒了很多人:“我也是!”祭司們一開始是懷著沒魚蝦也好的態度繼續聽的,因為這可是活神主動交給他們的第一件任務,什么結果都沒有那就太悲劇了??善獗┰赀@個事情吧……誰沒偶爾失控過?但是一路追問下去,不對勁的感覺就越來越明顯了。這些被cao控的人,都曾經是一時的天之驕子,但現在的他們都是眾叛親離,窮困落魄,甚至有幾個就要去賣身為奴了。他們到底做了什么事落到現在這個地步?越是回想,這些人越覺得過去做出那些事的根本就不是他們自己,簡直就是開玩笑!另外這些人里還有三個是諾托里本地的貴族子弟,三個人還是好朋友,從幾個月前開始不務正業——在這個世界來說,沉迷酒色、亂交荒唐都無所謂,只要你該鍛煉的時候鍛煉,該做事的時候做事,那就沒問題??墒前阉械臅r間都花費在酒和屁股上,那就被人所不恥了。他們仨現在也是一副大夢剛醒的模樣,鬧不清楚為什么無視長輩的勸解甚至警告,整日都在最下等的女支院里和已經被玩爛了的男女奴隸廝混。大祭司的臉色變得極端難看,嘴里念叨著邪祟,趕緊就去找白銳和獵星了。聽大祭司說完,白銳和獵星對視一眼:“只有三個人是諾托里的?那其他人都是怎么來到這里的?”“那些人大多是被雇傭的戰士,保護商隊和來治病的貴族的?!?/br>白銳問:“他們還記得失控之前最后做的事情是什么嗎?”“不記得了,事情過去都太久了?!?/br>獵星突然問:“這三個人,和他們仇怨最大的人是誰?”“你覺得這可能是報復?”白銳猛然一驚。“嗯,如果那些人都確實如他們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