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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龍他們要追,但卻接收到了白銳的感應,讓它們或者回來療傷,或者專心去消滅坦亞,至于大龍蝦:它活不了的。這是白銳告訴它們的。對白銳的信任,讓寶寶們立刻停下了追擊的腳步。綠祖巨大的體型將坦亞碾壓成了一地rou糜,但他順利的跳進了他還是球時所在的大坑里。真正的龍蝦是水里的,但是綠祖在地下活動得一樣流暢自如。一路逃著也不見后邊有追來的,綠祖漸漸放下心來了?,F在這個時候當然還是逃得越遠越好,但是他的背上有一塊地方也來越疼,并且疼痛的范圍在擴大,疼痛部位下的幾只腳都有些移動困難。地下太黑看不見,既然現在沒有人追來,他覺得自己還是很有必要到地面上查看并且治療一下傷勢的。地面翻開,突然出現的白龍蝦嚇跑了一群鹿。把整個身體都拔出地面,綠祖扭動著僅剩的一只眼睛看向疼痛的部位。那一大塊變成了灰色的,外殼并沒受到多大的傷害,整片地方看起來只個小小的凹痕和劃痕。那是什么導致了外殼變色,甚至還在不斷蔓延?綠祖正在疑惑的時候,原本灰色地域突然從成片蔓延,變成了線狀蔓延,那條灰色線蔓延的速度比片狀時速度快多了。“!”綠祖忽然意識到了什么。這樣的情況他曾經見過,從他進入申尤部落,整個部落里的人最喜歡的比賽,控制著露珠蚨啃食奴隸,在他們活著的時候,誰的露珠蚨啃食掉最多的血rou,誰就是勝者。后來黑祖找到了一種會讓皮膚變得僵硬的藥物,那樣在啃食掉血rou后,皮膚也不會坍塌,依舊鼓脹著,能清楚的看到下面的血rou一點點消失。那時候作為旁觀者和施與者,他看得是多么的開心愉悅,那些人的慘叫是多么的動聽。但是現在,當他自己也成為了被害者,看著不知道是什么的東西在他身體內啃食,那種恐懼難以用語言來形容。綠祖想用鉗子撕開甲殼找出那些蟲子,但因為構造的關系,他的鉗子碰不到自己的背脊。他在地上翻滾,撞斷大樹,把巖石撞進地面??稍臼潜Wo他的堅硬甲殼,現在也為這些蟲子提供了保護。綠祖仰天發出嚎叫,但不是因為戰斗,只是因為恐懼。“獵星?。?!”白銳騎著榛子上了天,榛子還沒停下,白銳距離地面還有十幾米遠就跳了下去。這下面是嶙峋的山,不是城市里集會的廣場,他蹦跶的距離又遠,這一下眼看著就要蹦跶到亂世堆里。白銳在半空中一個翻身,竟然硬生生改變了自己的落地地點。╮(╯▽╰)╭跳祭舞跳了五年的人表示這種顯示板二段跳小意思,無壓力。獵星早就已經站了起來,好巧不巧的,就站在白銳新的落地地點張開雙臂,等著白銳自投羅網。“你是哪來的罪人,竟敢讓我的愛人消瘦了這么多?”白銳抱住獵星,心疼的在他耳邊埋怨著。“要宣判我有罪,至少讓我吃最后一頓飯吧?”獵星看起來是反抱著白銳,其實不如說是掛在白銳身上,他的力氣好像隨著兩個人的皮膚貼合在一起,也完全消失殆盡了。——人一多必生亂,原始社會的人本質上又太“淳樸”了,總會有各種亂七八糟的事情發生。所以茅城一樣有審判,有死刑。茅城大多數長老的習慣是有罪立刻砍了,不過白銳把斷頭飯的概念帶了進來。以獵星強悍的體質,三四天不吃飯不至于餓成這樣,可是不吃飯之外還要加上搏殺,那體力消耗得就太大了。白銳摟緊了獵星,心臟在跳動的同時,傳出了一陣陣的抽疼。邊上榛子終于落地了,白銳趕緊攙扶著獵星坐上去。“龍鞍呢?”人都上去了,白銳才意識到沒有龍鞍。“榛子吃了?!饼埌笆瞧じ锏?,早就進了榛子的肚子。“那就等會吧?!卑卒J能不用龍鞍,因為路程短,他的體力也充足。但帶著手腳無力的獵星,白銳覺得還是不要冒險的好。他話音剛落,盤絲就已經蹦跶了上來,白龍緊跟而上。坐在白龍腦袋上,白銳從后邊抱著獵星,讓盤絲給他們倆上了“安全帶”。白龍當然不會像是路上帶著其他人過峽谷那樣逗弄白銳和獵星,下山的時候又穩又快。獵星靠在白銳懷里,白銳的腦袋就在獵星的頸項邊嗅聞著。獵星本來就沒力氣,現在兩個人的位置又不好躲閃,只能開口:“別把鼻子放在我脖子上?!?/br>“弄得你癢了?”“不是……”獵星臉上有些紅,“味道不好?!?/br>山上那口泉水,就是唯一的水源,別說洗澡了。拼殺到后來,獵星身上又是泥又是血的,他手都不朝水里放,喝水的時候也盡量只讓自己的嘴唇接觸水面?,F在汗、泥和血的味道混合在一起,獵星因為已經習慣了所以聞不到自己的味道,但他知道必定臭得厲害。白銳把鼻子湊在他脖子那,還不斷的深呼吸,這可實在是……“誰說的,我聞得很舒服?!卑卒J還得寸進尺的伸出舌頭舔了一下,獵星一顫,心里無奈之余也感動非常,“獵星,我想你?!?/br>獵星想抬手摸摸白銳,可蜘蛛絲實在是把他們倆裹得太嚴實,也就是能動動手指頭:“我也想你,等到我吃飽了,睡一覺,我就和你干?!?/br>“……”_(:3ゝ∠)_親愛噠,我該說你太善于破壞氣氛呢,還是該說你太精通創造氣氛呢?白銳覺得有點雞動。獵星不知道白銳的復雜心情,他話說完就有些打盹,可卻強撐著。他是疲累,可最好吃寫東西再睡,否則他怕自己會病倒。就算有白銳在不怕生病,但終歸是要讓白銳心疼的??赡堋€會借著心疼干點懲罰?哎喲~獵星突然覺得睡著生病也不錯了,因為白銳總有些不錯的花招。白銳正全心全意的讓獵星在他懷里舒服些,話說這種機會也不多。雖然他才是攻,但誰讓自家的受是個強受呢?要知道獵星現在在想啥,也不知道他會哭還是會笑。倆人正各有心思的時候,遠處又傳來了轟隆隆的聲音,獵星的身體頓時一陣緊繃,白銳卻撫摸著他的額頭:“別擔心,沒事?!?/br>原來有山擋著,白銳話音剛落的時候,已經能見到那轟隆的是什么東西了——跑走的大龍蝦。如果是別人多少還是心驚rou跳的,獵星卻白銳說什么就信什么。白銳說不擔心,他就放松下來重新靠回去了。果然白銳的寶寶們也不阻攔它,任由大龍蝦一路了過來。在接近它逃跑的那個大坑邊上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