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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地,雖然一眼望去依舊看不見什么任何綠色,但那種冬去春來的感覺,卻是不會錯的。這個冬天的后三分之一,他們一家過得還算輕松,但當意識到春天來臨的時候,白銳歡喜之余,看向黑爸和果爸的臉。——都說每天在一起才意識不到對方的變化,果然是這樣。黑爸和果爸什么時候竟然已經長出皺紋來了?系統,怎么讓傻白出來?本命蠱與玩家心神相連,玩家只要想,就可以。“嘶!”“怎么了?”獵星正烤魚,突然看見白銳捂著耳朵。“有點……有點癢?!焙孟裼惺裁礀|西落在手心里了,耳屎不會那么大塊吧?我日常是有掏耳朵的_(:зゝ∠)_白銳把手放下來,看見的不是耳屎,是一只紅色的小蟲子。“不拍死嗎?”獵星湊過來看。“別!別別!”白銳護著傻白,又一想還是提前說好了比較好,“獵星,這個蟲子……它叫傻白,對我來說很重要,不能打它?!?/br>這比較難解釋,白銳一邊給獵星看,一邊想著該怎么解釋??墒谦C星答應得很快,并沒讓他多費唇舌:“好,去給黑爸和果爸看?!?/br>“嗯?!彼彩沁@意思,趕緊捧著傻白去了。黑爸和果爸也一樣,沒問什么太多的原因。白銳說重要,他們就仔仔細細看了傻白,認清了,記住了。白銳還去給鹿腿與其它二哈看了,因為傻白太小,它們都快把眼睛盯成斗雞眼了,應該是明白白銳的意思了。一個個二哈認過來,白銳看了看傻白,總覺得他們在記住傻白的時候,傻白也在記住他們。不過,傻白有這么聰明嗎?可惜,傻白現在還是太弱,所以白銳的意識和命令能傳遞過去,但是傻白的卻沒辦法傳遞回來。這些都是屬于日后“總有一天”的事情,白銳暫時把猜測放下,舉著白銳走了出去。其實外邊依舊冷得厲害,放眼望去,周圍的冰雪還沒有開始融化,和隆冬幾乎看不出來什么區別??墒桥俪陨淼母杏X,日照的時間明顯在一天天的延長,春天確實已經到了。白銳捧著傻白,想給它找棵樹做巢,但他家的洞門口更多但是雜草,最近的碗口粗的樹已經在一百米外了。春天、夏天、秋天是沒問題的,但是冬天來到的時候,這種距離白銳可不放心。“黑爸,果爸?!庇谑?,白銳捧著傻白,又回來了。“嗯?”果爸抬起頭來,他們倆正在清理和加固那個小棚子,這個東西冬天可以擋雪,夏天也要用來遮雨。“我能讓它在家里筑巢嗎?”想來想去,還是大家住在一塊最安全。“它的巢有多大?!?/br>“不會太大吧。它都這么點大,生出來的孩子也不會太大?!?/br>果爸一看也是,于是對著白銳點了點頭:“不過你也要找好地方,蟲子都怕煙熏,不要被熏死?!?/br>“嗯?!卑卒J開開心心的進洞找地方去了,剛進去就看見獵星盤腿坐在他一直坐的那個地方,編著草席,幾個二哈小毛團在他邊上嗷嗷叫著打鬧著。話說這情景,讓白銳忍不住感慨一下,這就是“生活的美好”。家人都在該在的地方,做著他們該做的事情。“怎么了?”大概是白銳感慨的時候時間長了點,獵星停下了動作,抬頭看他。“給它找個安全的地方筑巢?!?/br>獵星竟然把手里的活放下了,站起來,幫著白銳一塊找。這還是白銳頭一回看見,獵星為了旁的事情,放下手里的活。“看那里怎么樣?”獵星指著洞頂。第二十七章他們住的山洞并不是一個鐘乳洞,洞頂上沒有倒掛下來的仿佛野獸獠牙的鐘乳,實際上洞頂是個向上凸起的尖,也不知道這個山洞當初是怎么形成的。獵星指的一個稍微凹進去的地方,在靠內的斜向上那條線上。因為靠里,煙應該是熏不著,因為凹進去那么相對來講,蜂巢也更容易著力吧?“挺好?!卑卒J話音剛落,就覺得一道紅線在他眼前滑了過去,低頭一看,果然傻白已經不在他手上了。看來傻白的變化不只是外表上的,它的速度夠快,而且飛起來沒有蜜蜂的嗡嗡聲,反而是寂靜無聲。那個小紅點落在了凹處,要還是前世白銳,那雙近視眼據對是看不見這個小東西的?,F在,白銳看得清清楚楚,他看著傻白,它的筑巢,將會是白銳積蓄力量的開始。拿出蟲笛,雖然沒有系統的指示,但白銳這個時候,他覺得自己應該給自家的本命蠱加一把力氣。笛音傳出,說不上婉轉動聽,但也算是一板一眼,沉穩平順,白銳演奏的乃是他所知五音中的撫音,現在拿來給傻白加油助威。紫色的蠱霧漸漸從蟲笛里溢出,化作一道直線,直接向上飄到傻白筑巢的洞頂處,卻并不散開,而是漸漸聚攏,包裹住了傻白所在的位置。他的笛音一起,在洞里玩耍的小狗就被照顧它們的母犬叼起,當他的笛音停止,洞里已經只剩下白銳和獵星了。“你吹給它的氣,和吹給我們的,不同嗎?”白銳正直勾勾的看著那團蠱霧——太像棉花糖了,白銳原本是不愛吃糖的,卻沒想到也有被棉花糖勾引得口水嘩啦的一天。所以這回答獵星的問題,白銳的反應就慢了一拍:“嗯,不同,我吹給它們的是養料,吹你們的是療傷的?!币贿呎f,他一邊扭頭看著獵星。他的蠱霧能夠使得毒蟲蛻變,傻白最開始的時候缺胳膊少腿的,脖子都斷掉一半,也都長回來了??墒窃趯θ松蠀s達不到一樣的效果。獵星的腿,只能借助那難看的假肢了。獵星眨眨眼,覺得白銳的眼神很怪:“你渴嗎?”“有點?!笨傆X得前后兩句話的進展怪怪的,難道獵星只是特意和他找話題說話?獵星轉身已經去給他舀水可,白銳端著杯子喝水,他就在邊上用極為專注的眼神看著,弄得白銳喝完水反而覺得更渴了。咳嗽了兩聲,白銳問:“怎么了?”被他提問,獵星此刻的表情看起來很苦惱。二哈mama們叼著自家的毛團回來了,它們貌似對頭頂上的那一團很忌憚,趴下來的時候特意空出了正下方的空間,毛團們玩鬧的時候如果進入了那空出來的地方,也會立刻被叼回來。倆人傻站在一堆二哈中間,小毛團們在他們周圍滾來滾去,還有一只去啃獵星的假肢磨牙,然后被mama叼開。就在白銳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