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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很小,而且不健康,小胳膊小腿就不用說了,胸口上能清楚的看見肋骨條,但偏偏還有個大肚子,就跟電視上的非洲兒童似的。這不是他小時候的身體,是占據了這世界一個孩子的身體。賈純想想那些差點把他打死的野人,他們會不會是這孩子的家人?不過為什么他沒多少毛呢?反而該說皮膚真心的好,還很白……等等。賈純記得身上曾經掉了很多黑渣子,他又在身上摸了摸,沒有當初那么明顯了,但確實還有一些小顆粒的殘留。——他這不是沒毛,是因為過電所以毛被電光了?賈純趕緊朝臉上、頭上摸,頓時淚奔了。┭┮﹏┭┮哥是不怎么稀罕腿毛,但是,頭毛能不能給我留點?竟然眉毛也一干二凈了。而且系統不是說了修復身體創傷嗎?眉毛也算五官之一啊,就這么不管了。***“嗷~”一聲嚎叫,嚇得賈純立刻停止了對自己頭毛和眉毛的哀悼,從不著調狀態恢復到現實狀態。“小家伙,對不起了?!辟Z純嘆口氣,朝四方拜了拜。他不是自己想穿過來的,這個孩子卻比他更無辜。但作為一個凡人,現階段賈純的宗旨是好死不如賴活著,只能虛偽的對這孩子說一聲抱歉了。當然,人家是不可能對他說沒關系的。賈純自嘲一笑,現在他的問題是如何用這副小身板活下去。至于死了會不會穿回去的問題,也就是剛才快被揍死的時候聯想一小下而已,用生命親自嘗試一下?還是等到系統的那朵菊花完事了,和他溝通過再說吧。賈純沒有太多的好奇心,也不是個勇于探險的人。雖然這看起來是個逼著他去探險的世界……賈純看了看周圍,野草長得比他的人都高?!芭?!”他拍死一只蟲子,弄得滿手都是血,也不知道是不是他自己的,“啪啪!”又拍死幾只蟲子,但賈純身上的疙瘩還是在飛速增加中。繼續在原地站著,這是這些蟲子就能要了他的命,但是朝哪走?沒有道路,沒有目標,沒有方向,亂闖亂逛消耗體力一定也是死吧?他的電腦也不知道會被誰接手,如果發現里邊的愛情動作片,主角都是兩個漢子,會不會受到心靈傷害???——賈純又想歪了,不過這也是他調節心情的一種方式。終于,賈純選定了一個方向,他依稀看著,那里像是有山。有山就有山洞,希望能找個遮風擋雨的地方吧?***用一根小棍敲打著前路的草叢,感謝曾經看過的,還是有一些實用技能的。棍子雖然小,卻足以把蟲子和蛇驚動起來??粗宋说南x子鋪天蓋地,賈純一陣陣頭皮發麻。他沒有鞋,草叢不止絆纏著他的腳,鋒利的草葉子還會把腳割傷。他沒有衣服,其他地方能忍,可是他那個小兄弟……被蟲子咬了兩個包,已經腫了一倍而且又癢又疼?。。?!尼瑪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賈純真想捂著小兄弟哭?。。。?!但以他的身高在草叢里走又不能只用單手,他必須一只手用木棍不斷的敲打,另外一只手推開厚密的草叢,沒法一直捂著小兄弟。他試過用比較寬大的草葉子折一下,結果證明了他這個宅男果然是動手廢。先劃傷了手,后劃傷了大腿,最后把蛋蛋也給劃了。┭┮﹏┭┮于是賈純決定,還是別自己摧殘自己的小兄弟和蛋蛋了,就留給蟲子摧殘去吧。第二章頂著大太陽,忍著蛋蛋和小兄弟的強烈不適,深一腳淺一腳的朝前挪。雖然周圍都是植物,但身為一個連韭菜和蒜苗都分不清楚的宅男,野外生存直接上來就是挖野菜,那難度也太大了。本來這小身板就弱的要命,還沒有水,沒有食物。賈純腳底下開始打顫,眼前也開始一陣陣的發黑,他第一次看見滿眼的星星,甚至把右上那朵小菊花都遮住的時候,賈純不得不停下來。可是他連坐都不敢坐,小兄弟和蛋蛋已經不好了,菊花要是再出點什么事,那……算了,想多了更想哭了。用小棍杵著地,賈純慢慢調整自己的呼吸,總算緩過來了一點。周圍偶爾也有那么一兩棵樹,或者比較低的灌木。如果樹上有果子,果子被野獸或者蟲子咬過,那么,大概、也許、可能,人也是能吃……的吧?沒等他下定決心,突然有黑影從他頭頂掠過,一開始賈純還以為是飄過的云。“哇!”像是烏鴉的叫聲從頭頂上響起,賈純下意識的抬頭,看見的是一只很像禿鷲,頭頂上有個火紅色rou瘤的鳥。賈純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自己個子小了很多的關系,總覺得這個禿鷲比電視上看起來的大得多,大到能把現在的賈純整個人都抓起來?!的地步。“哇哇!”與此同時,禿鷲朝著賈純就俯沖下來了。賈純的腳動了一下,可他意識到這種距離,能飛的東西轉瞬就到,逃跑把背后送出去就是死。用小棍?得了吧。賈純用最快的速度撿起了一塊有他兩個拳頭那么大的石頭,還沒來得及直起腰,禿鷲就沖過來了。不過賈純好歹把石頭扔出去了!禿鷲被嚇著了,翅膀震顫了一下,正好賈純還彎著腰,這一下撲擊沒能得手,從賈純的頭頂掠了過去。只是它帶起的風,就讓賈純從彎腰變成了撲倒,地上的草和石頭還有不知道是什么的東西,弄得賈純渾身都疼——尤其蛋蛋和小兄弟。但他哪敢這時候哼哼唧唧,可是跑絕對跑不快,反抗……躺在地上學兔子蹬鷹?免了吧,這一蹬下去,更像是把自己的腳送去給禿鷲抓。賈純最后看中了一棵樹,想著用那棵樹和禿鷲玩捉迷藏,如果他能逃到那里的話。連爬帶跑,抓到土就向后撒一把土,抓到石頭也朝后扔,賈純用盡他能想到的任何動作和方法,歪歪扭扭的朝著那棵樹前進。“哇~~~”禿鷲又從他的背上掠了過去,把賈純帶著翻到在了一邊。剛剛那一下,禿鷲的爪子劃過了他的背,讓賈純背上鉆心的疼。這次不是禿鷲又偏了,是它在玩弄自己的獵物,也時習慣性的在消耗獵物的體力。被這么來回戲耍了幾次,本來就沒多少體力的賈純眼前又開始冒星星了。當再次跌倒,賈純的胳膊已經動不了了,勉力撐起來一半,就跌了回去。禿鷲落了下來,停在離他不遠的地方,低頭啄食自己爪子上的碎rou,賈純的rou。——真的是跑不了了。明明已經餓的前胸貼后背了,可高強度的運動,讓賈純眼前發黑,外加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