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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合著閉了嘴。江邪給他的票是vip特區,在舞臺的側面,離舞臺很近,不止顧岷,楚辭、秦陸還有江家人也都被悉數安排在了這個區域,雖然顧影帝更想要在后臺等著他,在每一首歌結束后幫著他擦擦汗,可坐在下面充當無數觀眾中的一員,也是一種不錯的選擇。舞臺上的江邪最能輕易撼動每個人的心,他能看到江邪在舞臺上發光發熱,像輪小太陽一樣照亮全場,這也就足夠了。外頭的喧囂聲驟然大了起來,像是觀眾進場了。江邪抿抿嘴唇,又從口袋里扒拉出了顆糖,塞進了嘴里。“怎么樣?”顧岷低聲問,“緊不緊張?”他注意到,桌角已經堆了一堆糖紙。“緊張什么?”江邪嚼著奶糖,忽然間眨眨眼,意味深長,“怎么,你緊張?”顧岷挑了挑眉。“陛下!”童宵滿頭大汗地沖進來,“快快快,準備上場!”江邪應了聲,抱住顧影帝的腦袋,吧唧親了口。“等著看,”他說,“你男人這場翻身仗,一定要打的漂漂亮亮?!?/br>男人站在原地,瞧著他離去的身影,眉眼中涌起了點茫然。……你男人?……翻身仗?-------祁樂樂坐在觀眾席中,滿眼都是熒光棒發出的星星點點的光芒。向左、向右、向前看,眼前都是一片璀璨的不像話的銀色星海,如同海浪般輕微地搖晃著,一層又一層翻卷過來。江邪的歌充滿了穿透力。他的歌曲像是刺破了黑夜的閃電,充斥著難以言說的鋒芒和凌厲感,輕易地便將場館的氣氛掀起到了最頂層——歡呼聲一陣高過一陣,幾乎不曾將這里的屋頂掀翻。“啊啊啊啊??!”幾首快歌下來,祁樂樂身旁的妹子早已尖叫的啞了嗓子,“江江我愛你——啊啊啊啊啊!”祁樂樂看到她,就仿佛看到了當年的自己,不由得輕聲地笑了。江邪,他的確有種不可思議的魔力。等到滿場都黑暗下來時,祁樂樂還有點反應不過來,胸腔內的那顆心臟仍舊在瘋狂地砰砰跳動。粉絲們面面相覷,面對眼前久久沒有亮起來的黑暗,不由得生出了點茫然。身旁的妹子拽了拽她的衣角,興奮地問:“大大大大,江江這是又要搞什么意外驚喜嗎?”祁樂樂心里也有點沒譜。她望著漆黑的場館,低聲道:“這該不會是電力設備出了什么問題吧?”然而就在下一秒,一束暖黃的光猛地斜斜打在了舞臺上!江邪的身影籠罩在光里。他抱著吉他,坐在旋轉的酒吧椅上,修長的手指懶洋洋撫摩著吉他的琴弦。他舔了舔嘴唇,難得地有了幾分緊張。他還記得童宵在他上臺前沉痛地問他:“陛下,你確定?”他想也不想便回答:“確定?!?/br>何止確定。江霸王半闔著眼睛想。他不僅要打,而且要把這場翻身仗,打的漂漂亮亮?。?!他要向世界宣布,岷江什么的都是邪教,他,江邪,才是那個理所應當該在上頭的攻?。?!第63章演唱會搞事情(二)江邪換了身正裝。西服的剪裁貼身又流暢,將他出眾的腰腿和隱隱的肌rou線條勾勒的十分完美,此刻那雙優越的長腿漫不經心地交疊著,襯衫的紐扣松松解開了兩顆,這樣規范的服裝也被硬生生穿出了幾分邪氣。祁樂樂望著他,覺得他仿佛連睫毛深處都盛滿了細碎的光。“這是準備唱什么歌?”旁邊的人興致勃勃探過身來,“怎么還抱上了吉他?”江邪的歌,大部分都充斥著電音元素,偶爾也會在臺上彈一彈鋼琴。而上一次抱著吉他唱歌,已經不知是什么時候出現的畫面了。他的風格越來越多變,曾有專業樂評人以詭譎莫測四字來形容江邪的音樂走向,他的音樂同他的靈魂一樣,都在毫不客氣地于刀光劍影里慨然高歌。可與此同時,當年那個抱著吉他哼著歌的青澀少年也不知在什么時候漸行漸遠了。歲月啊……哪怕改變的是好的,也總會引得人懷念。祁樂樂的眼睛有點濕了。她說不清是為什么,也許是當時猛地照亮她世界的那個少年不知何時已經可以獨當一面,帶著她們乘風破浪,大張旗鼓地向這世上的丑惡宣戰,可這么多年過去,他的眼睛中還盛著當年熠熠的光。一如初見。他撥弄了下琴弦,隨即抬起頭來望著滿場烏壓壓的人群和如同繁星般鋪滿場館的熒光棒,出聲清了清喉嚨。全場猛地寂靜下來,無數粉絲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他,等著他的下一步動作。“今天,哥哥我有個大事對你們宣布?!苯跋袷峭嫌褔Z嗑一樣,不緊不慢地說,他對上了臺下小對象熾熱的目光,輕輕笑了一聲,向后捋了把自己的頭發。“我準備唱一首情歌?!?/br>這一句話一出來,觀眾席驟然間便翻了天!像是一滴水濺進了被燒的guntang的油里,油星一下子噼里啪啦地飛濺出來,無數粉絲驚訝側目,于臺下面面相覷,互相問:“他剛剛說了什么?”“……情歌?”眾所周知,江邪不唱情歌。他的歌里,罵過亂寫一通的娛記,斥責過不顧安全跟車的狗仔,也寫過在最低谷又爬起來的勇氣和不被打敗的決心。他為討厭的人寫歌,也為觸動了自己的人和事寫歌。可這些的范疇里,都絲毫不包括情歌。哪怕是最引人想入非非的,其中也沒有任何一句表白,有的只是沉溺激情的瘋狂放縱。在出道第四年時,曾有記者采訪他,是否會在接下來的演唱生涯里唱出情歌——那時他是怎么回答的?十八歲的少年桀驁又狂妄,想也不想便懟了回去:“你為什么會覺得我需要這種東西?”“世界上值得我為他唱情歌的人,還沒出生呢?!?/br>記憶被恍惚拉回,江邪坐在舞臺中央,被從頭頂傾瀉而下的暖黃燈光籠罩著,慢慢道:“我曾經說過,如果哪一天我愿意給一個人唱情歌——”“那一定會當著你們的面,光明正大地唱?!?/br>吉他聲的前奏如流水般流淌出來,他手上撥弄著琴弦,低低地、緩慢地哼唱。“愛……”“我本以為我永不會提及?!?/br>這對當年的江邪而言,是一個多么陌生又遙遠的字詞。他不了解、不需要、也不渴求愛情,他在自己的國度里孤獨地稱王,從沒奢求過這樣可遇而不可求的感情。可上帝到底還是安排他遇到了。雖然沒曾說出口,可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