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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來讓他出出這口氣。恰巧這有一群愣頭青自己傻頭傻腦沖上來了,不找他們,還找誰?江霸王一把把車門拉開,毫不猶豫地下了車。車上的小助理看的心驚膽戰,問:“童哥,真沒事兒?”“……有事?!?/br>“那怎么辦?”小助理急了,“不攔住他?”“放心,”童宵拉上手剎,幽幽地說,“不是咱們,是這群倒霉的記者有事——等著看,江霸王要教他們做人了?!?/br>他從前窗玻璃里打量著這群好像是見了rou的餓狼似的撲上來的記者,隔著玻璃滿懷同情地望了他們幾眼。嘖嘖嘖。看來江.良辰.日天.懟天懟地懟空氣.邪有一段時間沒上線,這些人就忘了個干干凈凈了。真可憐。“都別吵,”江邪在連珠炮似的提問中不耐煩地說,“一個一個問?!?/br>“關于你父母的事,你怎么看?”“還能怎么看?”江邪冷笑一聲,“用眼睛看,你以為人人都像你一樣眼睛有問題?”“他們現在還是在一個房間休息嗎?是否已經分居?”“你怎么這么愛cao心,這對你來說有意義嗎傻孩子?你成年了嗎就敢向我提這種限制性問題?”“你是否聽說了父親出軌的消息,有何感想?”“哦,我感想必須非常深,”江邪慈愛地望著他的臉,“就像你當初聽到這個消息一樣呢,傻孩子?!?/br>幾個被懟的記者面面相覷,仍舊不愿意罷休,繼續拼命往前擠。江霸王雙手揣兜,大爺似的微微揚起下頜,望著他們。“還有問題沒?”他周身的氣質實在太過駭人,離他最近的記者心中一驚,竟然莫名地有些心慌。他穩了穩自己拿著話筒的手,執拗地又將話筒對準了江邪,“你真的對這件事沒有什么想說的嗎?”“沒有啊,”江邪說,“瞧瞧你們,一個個擠過來,就為問我這么一些沒有任何實際證據的無聊問題。而我能怎么樣呢?”他頓了頓,唇角笑意更深了些,語帶深意,一字一頓道,“我只能像個父親一樣把你們原諒?!?/br>記者們被他這一句話說的一愣,待反應過來這人是在占自己便宜時,江邪早已經慢騰騰挪動了幾步,走出了他們的包圍圈。他眼疾手快直接上了車,只給他們留下了一長溜汽車尾氣,氣得幾個記者只能眼巴巴地看著,望洋興嘆。“這都什么事兒?”一個小報狗仔忍不住抱怨道,“正經的問題一個沒回答,反倒拐彎抹角把我們都罵了一頓,往常采訪哪個藝人,也沒見這種敢正大光明甩我們臉子的……”“你可算了吧?!迸赃叺那拜呎碇z卷,聽了這話,不由得嗤笑一聲,“這算是什么甩臉子?你是不知道,當年江邪摔相機扯膠卷、給全體記者上黨-課的時候,不照舊是壓的平平的,一點兒水花也沒激起來?”“他那些粉絲啊,就吃他這個調子。就算你把他罵人的報道發出去了,也沒幾個人會在乎,反倒惹得自己一身臊,何必?”江邪就是圈里這潭深水里的一塊臭石頭,不踢礙事,踢了卻只能傷了自己的腳,半點別的用處也沒有。他們早就已經摸透了、看熟了,明明不想往上招惹,卻偏偏這人流量大,自帶話題度,明晃晃地又放在那里饞人。重新整理了一下方才的稿件,老記者認命地嘆了一聲。“算了,”他疲乏地說,“走一步算一步,能發什么就發什么吧?!?/br>-------外頭鬧得滿城風雨的時候,江家卻安生的很,那些傳聞半點兒水花都沒在這家里激起來。身為多年故交,寇繁提著父母讓帶的補品登了江家老宅門,入門便看見江母端著一個比她的臉還大一圈的湯碗在喝湯。湯里燉的是乳鴿,白川親自下的廚,接連用煲湯鍋燉了三四個小時才舍得從爐子上端下來,湯汁都被熬成了乳白色。上頭的一丁點油花被撇凈了,余下的只是純粹鮮香的氣息,濃郁的讓人食指大動。“小寇來啦?”江母放下碗,笑瞇瞇地招呼。寇繁也是江家的??土?,江母看著他長大,跟自家養的孩子也沒什么區別,瞧見他手里拎著的東西,忍不住嗔怪道:“這怎么還帶了這么多東西來?”寇繁放下補品,笑道:“伯母,您這碗比我平常用的可大多了?!?/br>江母一笑,再瞧見寇繁后頭跟著的寇遲,先前的笑模樣就淡了不少,淡淡道:“你也來了?”寇遲也知道自己的私生子身份上不得臺面,被這樣區別對待面上也沒有任何神色。他更像是尊用大理石雕成的雕像,不帶什么表情,只也跟著喊了句伯母好,便沉默地將東西提進來。凡是在軍區大院里待了幾年的,都知道寇家是筆爛賬。江母看著寇繁和江邪一起廝混長大,心難免便更偏向他,對這個突然蹦出來威脅寇繁地位的私生子一點好感也沒有。她淡漠地招呼了兩句,便又轉過頭來,繼續和寇繁說話。說著說著,話題不由得轉到了她們最擅長的八卦方面。江母放下湯碗又開始嗑瓜子,一邊嗑一邊興致勃勃地問:“之前給你介紹的那個姑娘怎么樣?”“……”寇遲的手忽的頓了頓。“還好,”寇繁不好意思地抿唇笑,他不經逗,這么一說面上有些不可抑制地泛薄紅,“前幾天見了一面?!?/br>“我看挺好,”江母繼續道,“臉小,也白——嘖嘖嘖,那臉,長的跟明星似的,真好看?!?/br>她又往嘴里塞了把瓜子仁,下了定論,“一看就是好人?!?/br>寇繁對她顏控的屬性有所了解,不由得笑道:“伯母眼里哪個好看的不是好人?”“當然有,”江母說,“比如之前那個奚含卉……”奚含卉自從上次驚嚇過度住院之后,已經有很久沒有出現在大眾的視野當中了。她落在江母每每想及她,還是忍不住要感嘆,“好好的小姑娘,怎么偏偏就要走這條路呢?”他們專注地說著話,誰也不曾注意到寇遲眼底明明滅滅的光。第55章偽骨科兩人在江家坐了很久,江母還留他們吃了晚飯。雖然這頓飯主要請的只有寇繁一人,可寇遲緊緊跟著坐在旁邊,來者皆是客,她也只能裝作看不到,偶爾只幫寇繁夾點菜。飯是白川燒的,寇繁如今對于這個管家還是有種天然的畏懼,瞧見他便下意識站直身,干笑兩聲:“白管家?!?/br>白川彬彬有禮地點頭,將手中的盤子放到桌上。各式餐具在他手中乖巧的如同綿羊,安安靜靜各歸其位,沒有發出一點碰撞聲。他最近做飯的手藝隨著江母挑嘴的程度水漲船高,迅速升到了足夠去飯店掌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