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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妖精,有本事演唱會后別走,我們后臺見!】【江邪你這小妖精,有本事演唱會后別走,我們后臺見!】……這樣的盛況,真是讓人嘆為觀止。對此,童宵也是很服氣的:“你估計是史上第一個先被粉絲集體追殺、后又被粉絲集體求后臺見求同床的明星了?!?/br>“我為什么要跟她們后臺見?”江邪挪動手指頭,淡定地戳進自己設置了特殊關注的賬號,忽然手一頓,唇角略略勾起了一點,“有意思,哈?!?/br>童宵一頭霧水。江邪摸了摸下巴,思索了下,問:“小對象給你打電話沒?”“打了,”童宵說,“顧影帝問了問我你今天下午的行程安排——怎么?”他這話說出來,自己也反應過來。這首歌聽的他這個18k純直男都覺得心驚rou跳,就算顧影帝是個圣人,是再生的柳下惠,那也不可能對此毫無反應——他遲疑地扭頭望了眼江邪,嘴唇蠕動了下,似是想要說些什么。江邪卻滿心沉浸在即將上本壘的興奮里頭,吩咐他:“等會兒咱們出去之后,先回家一趟?!?/br>“干什么?”童宵下意識問。江邪的舌尖舔了舔嘴唇,滿臉正氣:“拿點兒東西?!?/br>他的目光在窗外轉了圈,又移回到手機屏幕上,目光里都帶著勾人的小鉤子,“傻媳婦兒啊……”【江江家的鳥:已經等不到演唱會后了,你們都別想了,今晚他就是我的了!(へ╬)】到江邪家里溜達了一圈,江邪淡定地揣著他提前準備的手銬和一條四五米長的紅繩下了樓,在童宵目瞪口呆的神情里把繩子的端口塞進去了一點,若無其事道:“走吧?!?/br>童宵的頭皮簡直都要炸開了,覺得自己完全有必要提醒:“陛下,你明天有通告?!?/br>“所以?”江邪挑挑眉,“沒事兒,他沒有就行?!?/br>“……”童宵啞口無言。不!你不懂!你聽我說,事實可能完全和你想象的不一樣!究竟是為什么這么主動地要往鍋里跳,還在鍋底下加一把柴火???!童宵想要哐哐以頭撞墻。他抹了把臉,默默地想,要是這一晚發生的事實與江邪原本的打算完全背道而馳,他是直接給明天的通告請假呢還是請假呢還是請假呢?要不要干脆燉一鍋紅豆粥去,安慰一下自家陛下受傷的心靈呢?嘛,雖然連人帶鍋一同被扔出來的可能性更大。他望了眼正磨刀霍霍滿心興奮的江邪,眼中不自覺流露出一絲同情來。而與此同時,待在休息室里的顧岷也忍不住用力地抿緊了唇。他猶豫了下,指尖再三摩挲過屏幕上的播放按鈕,終究還是再次按了下去。攪得人心緒難平的前奏再次于耳機中響起,一下下踩著讓人心癢難耐的拍,漫不經心地拖著長音,卻又在卡到節奏上時戛然而止,從即將到達的高峰驟然急落而下,無論如何也不肯給人一個痛快。他微微閉了眼,仰躺在沙發上,喉結不受控制地上下動了動。血管里都像燃起了火。眼下,這火把他的全身也一起燒著了。……這小混蛋。“篤篤篤,”方明杰將門敲響了,得到允許之后才探進頭猶豫地問,“哥,有位名叫郁安然的先生想要見你,見不見?”顧岷此時的腦子里已經被小混蛋塞得滿滿當當,哪里再有心情管一個連名字也不曾聽過的外人?他疲乏地揮揮手,因著此刻心內過分的焦渴,早已分不出別的一點心神,毫不猶豫便說了拒絕。“不見?!?/br>方明杰了然,立刻讓小助理去拖著這位突然到訪的郁先生打官腔去了。------小混蛋很快就偷偷到了約定地點,顧岷結束錄制回到家時,這人正倚靠著門懶洋洋打游戲。由于最近表現不錯,粉絲們不僅給他的游戲通通解了封,甚至還送了他不少頂級裝備,江邪此刻給游戲里的自己套上了一套恣意風流的俠客套裝,滿意地望著自己在游戲里頭駕著只引人注目的鳳凰大殺四方,過足了大俠癮。聽見腳步聲,他這才慢吞吞地把游戲界面退出了,轉頭望向顧岷。顧影帝的氣息冷冽又干凈,湊近他時,總能令他想起冬日里挺立的白樺林。他眨眨眼,望著小對象眉頭微微蹙起來,低聲問:“怎么這么早就來了?在外面等了這么久,冷不冷?”“這不是在家里沒事嘛,”江邪挑起嘴角笑笑,眨了眨眼。顧影帝深深地望了他一眼,同時從身上掏出了自己的鑰匙,兩三下從鑰匙鏈上卸下來遞給他。江邪:“這是?”“拿著?!蓖耆蝗菥芙^,“之后直接來?!?/br>江邪眨眨眼,飛快地把鑰匙揣起來,“成?!?/br>他儼然是將這當做了通往極樂大門的鑰匙,顧岷抿了抿唇,卻也不去打破他的妄想,只拉著他的手緩緩到了門上,示意他開門。房內的裝修,早在江邪還是浴巾時就看過。如今驟然一看,還是被這里的一塵不染驚了驚。然而他的心思早已不在這里,更無什么精力再無關心灰塵,兩雙明亮的眼睛互相看,幾乎是一下子便都從對方的眼底里頭看出了暗沉沉的火焰來。火燒起來了。江邪砰的一聲關上門,緊接著唇上便瞬間傳來了溫熱的觸感——從最初的簡單相碰到含著令人近乎窒息的熱情攻城略地,總共也不過用了半秒不到的時間。他半瞇著眼,從長長耷下來的睫毛縫隙里覷著男人此刻已然失去了平日冷靜的臉,滿意地從這上頭找出幾分失控的痕跡來,這樣的神情讓他的征服欲一下子升騰到了頂點,懶洋洋地哼著,懷著點近乎惡意的興奮在男人耳畔緩緩道:“我今天出了首新歌——”攬著他的手臂驟然用力,仿佛要將人折斷的力度。血液瘋狂地躁動起來,江邪舔舔嘴唇,明明此刻正被牢牢地禁錮在門板上,卻更像是掌控主導權的那一方,懷著往這簇燃的極旺的火上再澆一壺油的惡劣心思不緊不慢道:“我唱給你聽好不好?”顧岷喉頭猛地動了動。“……好?!?/br>這個字,仿佛無比艱難才吐出來的。“唱歌……”江邪眼睛彎了彎,突然間用上了力道,反過去將男人壓在門板上,居高臨下打量著他,“可不能像剛剛那個姿勢啊?!?/br>他高高在上,近乎施舍地給予刺激,活像是剛剛從深水里鉆出的誘-惑人心的塞壬,慢吞吞張開唇,吐出足以迷亂人心的歌聲來。聲音低又沉,每一個音節都重重地敲打在心上,奏成噼里啪啦的小鼓,把弦都繃緊了在上頭細細滑動。不知為何,顧岷忽然記起了初見他的那一日。那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