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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哈哈哈”。 現場氣氛不但沒有變冷,反而更加熱鬧起來,同學們交頭接耳,全部都在笑。 跳到中間快節奏的部分,許星澤又無縫對接了一段街舞,然后穿越回廣場舞現場,觀眾看著許星澤那張高冷的臉,自動腦部了許星澤內心一千字OS。 許星澤:我是高冷boy我不能輸。 許星澤:臉要繃住,我不能笑。 許星澤:跳廣場舞我也要成為全場最靚的仔。 大家靠著自己的腦部看完全程,等許星澤這一組表演結束大家在意猶未盡,紛紛喊著“許星澤再來一曲?!?/br> 許星澤當然不會再來一曲,他如釋重負地回去了。 接下來是向語,向語自己也進行了部分改編,作為女團成員,向語唱跳都沒有問題,改編也是往她最熟悉的輕快方向改,同樣收獲了不小的掌聲。 相比之下,之后出場的程逐和顧啟就遜色了很多,不過大概是前面兩個太優秀了,他們兩個的表演反而顯得分外喜感,這生無可戀的表情,這僵硬的動作,真是太好笑了。 最后出場的是傅恬恬,和其他組只有隊長領舞不同,他們組有兩個領舞——傅恬恬和領舞大媽。他們組的動作非常整齊,傅恬恬和領舞設計了一些雙人動作,兩人合跳了一段,然后傅恬恬踩到大媽的腳,大媽一掌把她呼開,又變成單人舞。 這些當然都是假動作,但是觀眾看得嘴巴都長成了o型,看完哈哈大笑。 他們組也是完成度最高的一組。 同學們開始投票,他們幾個回到后臺等著宣布結果。 程逐抬起手秀出自己的肱二頭?。骸笆窃缟狭⒌膄g害了我?!?/br> 顧啟:“也害了我,你早上那么說的時候,我以為我至少能贏過兩個女孩子?!?/br> 傅恬恬比出一根手指搖了搖,“fg不背鍋哦,早上你的fg沒立起來就已經倒了?!?/br> 程逐怒發沖冠:“……傅恬恬,你是魔鬼嗎?瞎說什么大實話!” 傅恬恬趴在向語的肩膀上放肆大笑。 結果出來,許星澤第一,傅恬恬第二,向語第三,可憐的程逐果然是最后一名。 節目組將寫了懲罰的箱子搬過來,“程哥,抽一個?!?/br> 程逐往手上哈了兩口氣,說道:“幸運女神保佑我”然后將手伸到箱子里。 “清唱一首青藏高原?!?/br> “這簡單?!背讨饘⒓垪l塞回去,清了清嗓子,“不就是青藏高原,綠藏高原我都會唱?!?/br> “是誰帶來遠古的呼喚……” 程逐的聲音中有著屬于三十歲男人獨特的沉穩感,比二十來歲年輕的聲音更加低沉也更加有閱歷,唱出了屬于他自己的味道。 不過大家并不關心他唱得好不好,大家只關心最后一句,程逐深吸一口氣,這么高程逐是唱不上去的,自己降了幾個調,聲音還沒到高潮就直接下去了。 導演:“不合格?!?/br> 程逐不服,“為什么呀,我就是男低音,唱不上去是我的錯嗎?” 導演:“再來一次,合格為止?!?/br> 程逐不得不再來一遍,心里想著你不是不讓我過嗎?我破個音給你看看,所以程逐放飛自我直接唱破音了。 導演:“好了,大家收工?!?/br> 程逐:“啥?導演,你什么意思?” 其他人全在“哈哈哈”。 顧啟走過來拍拍他的肩膀,“沒懂嗎?導演就是想錄你破音?!?/br> 程逐:靠,垃圾導演組毀我形象! 回去的路上,傅恬恬和向語互相當枕頭睡得昏天暗地,顧啟和許星澤一起組隊玩游戲,程逐則對著攝像頭欣賞自己的好身材。 “程哥,你太自戀了?!鳖檰⑹懿涣说卣f。 經過一天的錄制,五個人已經打破了客氣的界限,開始真正熟悉起來。 “我知道?!背讨鹩直攘吮茸约旱募ou,“但是只有我先沉迷于自己,才能讓別人沉迷于我?!?/br> “程哥,這就是你現在還單身的原因?!痹S星澤說,“你太沉迷于自己了?!?/br> “靠!”程逐從鏡頭前回來,“許星澤你是魔鬼嗎?” 許星澤彎著嘴角笑,低頭淺笑的樣子讓程逐都看呆了。 “許弟弟,我終于知道你平時為什么不愛笑了?!?/br> “什么?” “你笑起來太好看了,你要是多笑幾次,你粉絲得瘋?!?/br> 許星澤搖了搖頭,不理會他的調侃。 傅恬恬回到酒店,小林立刻趕了過來,給她揉揉肩膀揉揉腳,“對了,恬恬姐,阿白打電話過來了,要回嗎?” “阿白會用手機了?”傅恬恬瞬間坐了起來。 小林點頭,“今天還學會寫字了,聽護工說,阿白字寫得比他們都要好看,之前肯定練過?!?/br> 小林調出一張照片,“看?!?/br> 傅恬恬看向照片,照片里拍了一張白紙,紙上用鋼筆寫著“恬恬”兩個字,字體清雋有力,一橫一豎都充滿了力量。 “阿白好厲害啊?!备堤裉裼檬种笇⒄掌糯?,哪怕放到最大,這兩個字的每一筆都充滿了藝術感、毫無瑕疵。 “我給他回個電話?!备堤裉顸c進微信,里面靜靜趟著阿白的好友申請。 阿白的微信是今天在護工的幫助下申請的,主頁里面什么都沒有,昵稱是“恬恬的阿白”,頭像是一張傅恬恬低頭玩手機的照片。 傅恬恬微微笑了一下,將申請通過,給他撥了一個視頻電話。 過了一小會,電話被接通,阿白的臉出現在手機屏幕上,他似乎剛沖完澡,頭發濕濕的,連睫毛上都沾上了水珠,隨著他眨眼的動作一顫一顫,要掉不掉的樣子。 “恬恬?!卑壮雎?,伸出手指似乎想碰她,但是只碰到了手機屏幕,把攝像頭都擋了,他急忙收回手,又叫了一句“恬恬”。 “我在呢,阿白你是不是會寫字了,我看到照片了,真厲害?!?/br> 傅恬恬說著比出了大拇指,那邊的阿白似乎有些不好意思,鏡頭開始晃動,過了一會,眼前的場景出現變化,阿白拿著本子過來,給傅恬恬看他寫的字。 這次除了“恬恬”兩個字,還有“阿白”,相同的字體,一樣賞心悅目。 同樣賞心悅目的還有鏡頭里的人,可能是匆匆從浴室里出來的原因,阿白的睡衣領子拉得很開,水珠從發梢滴落下來,沒入睡衣之下,傅恬恬別開眼,“阿白,把頭發擦干?!?/br> 怕他聽不懂,傅恬恬指著自己的頭發,“擦頭發?!?/br> 他愣了一會,然后進去浴室,拿了一條毛巾出來開始擦頭發,擦一會看一會傅恬恬,然后繼續擦。 “脖子也擦一下,睡衣都要濕了?!备堤裉癖戎弊咏o他看。 阿白的目光落在傅恬恬白皙的脖頸上,停頓了幾秒,眼睛里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