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釋,沒想你不僅當了真,還心生這樣的心思。你家再有錢,也與我無關。錢你收回去,我不會要的。我沒有被人包養,也不缺錢?!?/br> 裴遠松見程憶拒絕的干脆,眼底滑過一絲不甘。 “你覺得你真的了解莊瑾嗎?你知道他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嗎?” 程憶心里對裴遠松這句話生出幾分好奇,她倒是想聽聽看,裴遠松口中的莊瑾是個什么樣的人。 “他是什么樣的人?” “他可沒有你所看到的那么簡單,在學校,所有人都覺得他莊瑾是高冷神圣不可侵犯的學霸,但你知道,褪|去學霸光環的他,是個什么樣?呵,他抽煙喝酒打架,后背的腰間還有紋身。甚至,他還跟人在網上飆車賭博?!?/br> 裴遠松見程憶只是面帶微笑,一點意外的表情的都沒有,眼底沉得愈發深了。 “你不信?想來也是,他平時在學校里偽裝的這么好,你不信也不奇怪?!迸徇h松拿出手機,里面是一個人躺在病床上的照片,“大一的時候,他找我借一萬塊,說是給人看病的醫藥費。我好奇陪著他去了醫院,結果當時那個被他打過的病人家屬拉著他不肯放他走,從他們的對話,我才知道病床上的這個人,竟然是被他打得住院。你知道他身上的傷有多嚴重嗎?一條胳膊都快廢了,腦袋上有一條五六厘米的口子?!?/br> 莊瑾曾把人打進醫院的事,程憶曾聽閨蜜沐雪說過,他飆車時那放蕩不羈的模樣她都見過,當時那堆社會青年,對他那副畢恭畢敬的樣子,程憶可謂印象深刻。所以裴遠松說的這番話,程憶絲毫不覺吃驚。 她委婉道,“他不管什么樣子,我都喜歡?!?/br> 裴遠松眼神急劇收緊,頗有些嘲諷的一笑,“現在話可別說的太早,你知道,一旦莊瑾在外面又是賭博又是打架把人打進醫院這么嚴重的事情被捅到學校,他可是要受到處分的。說不好,還會被學校開除。程憶,你是個聰明人,你應該知道什么樣的選擇對自己最好?!?/br> 程憶聽出裴遠松語氣里的威脅成分,她此時才是真的生氣了,唇邊滑過一抹冷笑。 她從包里拿出一張卡,遞到裴遠松面前,“剛才你不是說想花五萬包養我嗎?這卡里面有五十萬,我別的要求沒有,只要你以后不要再來糾|纏我和莊瑾怎么樣?!?/br> 程憶雖外表生得有幾分冷艷,但和人相處時,說話溫聲溫氣,給人脾氣很好的感覺。 可此時,她說話的神態語氣,完全像是變了一個人。 程憶的態度,實在是出乎裴遠松預料。 不管是在他說要給她錢時她那毫不為所動甚至還有幾分閑適猶若看戲一般的神態,還是在聽到莊瑾另外一面時淡然的模樣,都讓他十分意外。 他動了動嘴唇,來時原以為信誓旦旦所掌握的王炸,才發現不過是一對三而已。 “五十萬,我們還是留著做更有意義的事情,現在這個社會,錢可不好賺?!笨諝饫镲h來一個悠悠然的聲音,“歡迎你去學校舉報我賭博飆車斗毆。不過,我想提醒你的是,我們學校校規里,我只觸犯了斗毆這一條。就算你有確切十足的證據,但可惜,被我打的那個人是有前科的混混,你說,以我平時給學校參賽帶來的榮譽,以及和院長輔導員老師的關系,大家會更偏袒誰?” “再友情提醒你一下,我們學校的圖書館,就是我爸出資建的。我們學校的校長,和我爸是大學同學。當初高考完,要不是校長來我家吃飯勸說要我來A大,我多半會選擇外省的B大?!?/br> …… 48、第四十八章... 莊瑾的聲音,清潤磁性,猶若沉悶夏日里的一股輕風,直透人心扉。 他身影出現時,裴遠松那張本來就不怎么好看的臉色變得愈發難看,還沒等他開口,就聽到莊瑾輕飄飄的聲音在空氣中響起。 明明句句都帶有諷刺,語氣卻很平靜,甚至帶有一絲慵懶。 裴遠松自大一就和莊瑾一個寢室,平時莊瑾私下課余時間大都泡在機器人社團,而且又是拿國家級別獎學金,還總是幫老師做項目賺外快,裴遠松一直以為,莊瑾家條件一般,作為好哥們的他平時還總是出手闊綽的請莊瑾吃飯。 現在想來,真是諷刺和可笑。 裴遠松看著面前一唱一和的兩個人,自嘲的笑笑,“所以,我們的對話內容,你都聽到了?!?/br> 莊瑾只手插著兜,清明的眼底閃過一絲暗色。 “是,我都聽到了?!?/br> 裴遠松:“不愧是咱們學校的頭號男神,永遠一副自信勝券在握的樣子。呵,莊瑾,我真是越來越看不透你了,你到底還有多少事瞞著我?!?/br> “我就是我,一直都這樣?!?/br> 裴遠松唇邊的笑容似帶了些苦澀,“那倒也是,要怪只能怪我自己是個傻|逼,識人不清?!?/br> 說著,裴遠松看向程憶,“我想問你一個問題,如果沒有莊瑾的話,你會和我在一起嗎?” 程憶斬釘截鐵的語氣,“不會?!?/br> “好,很好,我知道了?!迸徇h松起身,往日在人前那副花花公子玩世不恭的模樣,已然不見蹤影,濃墨一般的眉眼,像是蒙上了一層灰,眼底只剩下黯然,“莊瑾,我輸得很徹底,祝你們幸福?!?/br> 說完這句,裴遠松離開了咖啡廳。 程憶看著裴遠松的背影,心里很有些不是滋味。 剛才裴遠松和莊瑾爭吵的畫面,再次讓她想起自己和幾個室友。 他倆從某種方面來說都是一個樣,不過是談了個戀愛,友情就翻了船。 莊瑾見程憶神情懨懨,溫言,“你不要想太多,人心是這世上最難控制的事,只要我們堅定自己沒有做錯,便問心無愧。至于別人怎么想,我們既無法改變,也就不必自尋煩惱?!?/br> 道理是這個道理,但程憶發現自己不過是庸人,無法做到全然不顧及別人的感受。 程憶暗嘆口氣,看來她的內心,還是不夠強大。 莊瑾:“剛才裴遠松對你說我的事,都是真的,你有沒有什么想問我的?!?/br> “其實也沒什么好問的?!?/br> 程憶回想起兩人之前誤會彼此的種種事情,感慨道,“你覺不覺得,我們倆相識,都是以一種最壞的眼光看待彼此。既然你最壞的樣子我都能接受,所以當裴遠松無論在我面前詆毀有多難聽,我的內心都毫無波動?!?/br> 莊瑾微微勾起了嘴角,“你說的很有道理,現在回頭想想,好像老天安排我們第一次見面的場景,就在為我們以后所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