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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陳森說,他曾經和隊長一起走路上,還有星探上來想要隊長進娛樂圈?!?/br> “程憶,你賺大了哦,我們對你可是羨慕嫉妒恨?!?/br> 程憶本來也在一旁看著熱鬧,和莊瑾搭訕的女生,模樣生得很是清純,她好奇,傳言中絲毫不懂得憐香惜玉的莊瑾,面對搭訕的女生,會怎么處理。 有人打起賭來。 “我猜,莊哥不會理睬那妹子?!?/br> “不對,上次他拒絕一個主動跟他表白的妹子,還是說了一句話的?!?/br> “那咱們開始下注了,就賭莊哥會對那妹子說幾個字,可以賭的有兩個字,三個字,四個字,五個字,六個字?!?/br> “我賭兩個字?!?/br> “那我賭五個字?!?/br> “我賭三個字?!?/br> “……” 聽到陳森他們賭的內容,程憶好笑搖頭。 待再看向莊瑾時,她瞧見莊瑾擱下手里的書,抬頭朝面前的女生看去。 程憶不禁想,他會對她說什么呢? 兩個字?三個字? 就在程憶好奇猜測時,她瞧見莊瑾目光輕飄飄朝她掃了過來。 那眼神,很熟悉。 程憶不禁回想起上次在實驗室,那似曾相識的一幕。 一股不好的預感涌上心頭。 “程憶,你過來?!?/br> 程憶無語,果然被她猜對,幸災樂禍可千萬要不得。 身后傳來男生們小聲的議論。 “五個字,五個字,聽到沒有?!?/br> “賭注最多只有六個字,這樣的話你這個莊家得把錢都還給我們?!?/br> “還沒到最后一刻,結果怎樣不能確定?!?/br> 莊瑾開口,程憶再不樂意,還是只能硬著頭皮朝莊瑾走去。 她瞧見,那個原本臉上帶著甜美笑意的女生,在程憶走過去時,唇邊的笑意瞬間定格住,并且露出很是尷尬的表情。 “不好意思,打攪了?!迸s緊轉身小跑離開。 程憶好整以暇的看著繼續坐著巍然不動看著書的莊瑾,好笑又好氣,“你這一招,還真是屢試不爽?!?/br> 她就說呢,他明知道社團里的人都在議論他倆的事,他不僅不解釋,還故意說一些讓人更加誤會的話。 莊瑾:“我這一招,并不是隨便拉個人就用?!?/br> “所以你的意思是,特地選的我?” 莊瑾目光微凝的注視著她,“是?!?/br> 不知是不是程憶多想,她總覺莊瑾此時看她的眼神帶著深意,里面夾雜著很多復雜的情緒。 甚至剛才還清明的眼神,此時也變得深沉不少。 程憶:“為什么是我?!?/br> 莊瑾直起身,緩緩走到程憶面前,居高臨下的注視著她,用只有兩個人的聲音道,“你還記不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的地方?!?/br> 那樣難忘的場面,程憶豈會不記得。 她愈發不解,“所以呢?” “我會幫你保守秘密,讓你安心在學校讀書?!?/br> 保守秘密?!除了許洋的事,她還有什么秘密被他知道? 還第一次見面,就知道她的秘密? 程憶愈發的一頭霧水,“你這話說的怎么好像在幫我似的,可我實在不懂,我自己有什么秘密,需要你用這種方法幫我守著?!?/br> 明明是她被他當成了他拒絕別的女生表白的擋箭牌,怎么三兩句話,情況就反過來了,他這話說的,好像自己還占了他的便宜一樣。 莊瑾見程憶臉上的疑惑,并不是裝出來的,他眼里閃過一絲疑云。 “我們去那邊說?!?/br> …… 19、第十九章... 程憶還沒作聲,莊瑾已轉身。 她看著面前那個高瘦的背影,略一猶豫,還是跟了上去。 公園很大,燒烤區在一片樹林里,樹林旁,有一片湖。 湖旁,偶有幾個騎行的人。 微風輕拂過水面,掀起一片片魚鱗,在陽光反射下,熠熠發著光。 今天來秋游,程憶身上穿著極是休閑,平底小白鞋,卡其色休閑褲,黑色衛衣。 和莊瑾黑白相間的休閑裝雖算不上情侶裝,但兩人走在一起光背影,極是賞心悅目。 兩人并排繞湖靜靜走了會,莊瑾緩緩開口,“你現在還去那種地方嗎?” 那種地方?哪種地方? 程憶不大明白他的話,疑惑瞧著他,“你說的那種地方,是哪里?” 莊瑾停住腳步,“我們第一次見面的地方?!?/br> 程憶腦子懵了會,“你說那個會所?我只去過一次啊,誒,等等……” 程憶意識到不對勁起來,她聯想起莊瑾前后話里的語境,似意識到什么,很不敢置信。 “你不是在里面工作嗎?” 既然他在那里面工作,她后面再去沒去過,他不是應該很清楚? 程憶這句話問完,莊瑾臉色一沉,兩人你看著我,我看著你,表情五顏六色很是好看。 “你以為我在那里工作?” “原來你把我當成那里的服務人員?” 兩人幾乎是同時問出這句話,接著空氣瞬間凝固,一股奇怪的氣場蔓延開來。 也不知過了幾秒,兩人竟同時轉身,背對背朝兩個不同的方向走。 走了幾步后,程憶心頭之氣難消,轉身看向莊瑾背影,硬生生叫道,“誒,你站住?!?/br> 莊瑾停住腳步,臉色鐵青,剛才還清明的眼底,深沉下來。 程憶大步走到莊瑾面前,微仰著頭,“你的思想怎么,怎么那么……咱們第一次見面,我哪里讓你覺得是那種人?!?/br> 平白無故被人當成小姐,她真的很生氣。 那晚她承認自己妝容穿著成熟性|感,但也不至于被他誤解成那樣,特別是一想到她一個清清白白的女生,這段日子一直被他用有色眼睛來看,心里就十分憋屈和郁悶。 莊瑾:“那你為什么會覺得我在那里工作?!?/br> “你……你那天的衣服穿得跟我在會所大廳的男性服務人員差不多,而且當時你挽著一個渾身大牌的富婆不是嗎?我把你當成那里的服務員人員,不是很正常?” 莊瑾見她說的那樣理直氣壯,好笑又好氣。 “正常?后面我們在學校碰到,以及這段日子的接觸,難道你就沒有意識到你當初的想法很可笑?!?/br> 說起這個,程憶底氣愈發足了,“別人看不出來,我可知道,你平時穿的一雙鞋都要好幾千,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