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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抓到獵物后立刻就上了岸,穿好鞋子拿著魚高興的往宿舍的方向飛奔而去。好不容易氣喘吁吁的跑回去,正想推門而入卻發現房門緊閉,看情況像是被里面的人反鎖了。傻子愣了愣,拿著手里的魚就這么手足無措的站在原地。就在這時,屋內突然傳來一陣水流的聲音,傻子半蹲下身體,視線透過木門不算狹小的縫隙偷偷的望了進去。入目可及的是一個男人瘦削蒼白的身體,背對著大門的方向所以看不到臉,但從體型跟頭發來看,是周老師無疑。看起來,周老師是在洗澡。這地方沒有澡堂,更別提浴室,所謂洗澡,也就是自己家里燒了熱水在家里洗頭擦擦身體。周景昨夜生了場病,汗水黏在身上的滋味并不好受,再加上燒已經退了,身體也恢復了些力氣,便起身給自己燒了水擦擦身體換身干凈的衣服。第一眼看到周老師在屋里,傻子下意識的就想拍門讓周老師放他進去,可不知怎的,看著周老師的身體,‘開門’兩個字就這么卡在喉嚨里,無論如何都發不出聲音。以他現在的認知水平,是想不明白自己現在的行為到底是出于什么樣的目的的。可說是鬼使神差也好,身體自發本能也罷,目前為止傻子是一步也挪不動身體,就這么屏住呼吸,死死的盯著那一點縫隙。跟他想象中一般,周老師很瘦,瘦的仿佛一陣風就能吹倒,但跟紙片人的骨感身材又不同,他瘦的很好看,該有rou的地方恰到好處的翹起,尤其是傻子看在眼里最清晰的地方,好看的不行。傻子眼睜睜的看著周景用沾了熱水的毛巾擦拭身體的每一寸皮膚,從脖子,到脊背,再到某個不能明說的地方。他忍不住屏起呼吸,不想錯過任何一副場景。心臟彭通彭通的跳著,跟打鼓一樣,只感覺有一股熱氣騰騰的血液自心臟處涌起,飛速的傳遞到了身體的每一個角落里,沉寂已久的男人身體,仿佛傳來復蘇的聲音……就在這時,傻子的肩膀卻被突然拍了一下。“向南?”傻子被嚇了一跳,用驚恐的眼神看著兀自出現的蘇言,語序不清的替自己解釋:“洗澡,周老師,我,魚……”“噗——”蘇言被傻子的反應給逗得笑出了聲,“你別急,慢慢說?!?/br>傻子漲紅了一張臉,根本沒辦法提起自己偷看周老師洗澡這件事情,只好半閉著眼睛慢吞吞的道:“周老師在里面洗澡,我進不去?!?/br>他這么說,蘇言才算明白發生了什么事情,隨意安慰傻子道:“放心,等會兒就能進了?!?/br>蘇言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他本來就是擔心周景的身體情況,這才給學生們放了一下午的假,跑去醫生家里。誰曾想周景居然已經回了宿舍,蘇言又馬不停蹄的趕回來,就看到傻子站在門口遲遲不進去。不過周景既然在洗澡,就證明身體已經沒什么大礙,他也就放下了心,轉眼又看到傻子手里的三條魚,立刻來了精神:“這是你剛剛抓的?”“給周老師補補身體?!鄙底狱c了點頭,方才的驚慌已經慢慢褪去。“嘿嘿,沒錯,周老師的確該補補身體?!碧K言嘿嘿的笑了兩聲,心里卻思量著今天中午終于可以吃魚。兩人在門口說話的空當,周景已經擦好了身體又換上了衣服,聽到他們回來的聲響,走過來開了門放兩人進來。一見周景,蘇言就率先開口關心:“周老師,身體不要緊了吧?”“嗯,謝謝你們早上送我去看病?!敝芫暗闹x意是出自真心,按照昨晚上燒的那個情況,若不是蘇言跟傻子兩個人及時發現,只怕他死在宿舍里也沒人會注意。“不謝不謝,在這鬼地方活著,誰能離得了誰,只要你沒事兒就行?!?/br>蘇言大大咧咧的笑了,一邊笑一邊走進屋里。傻子卻有些近鄉情怯,站在門口欲言又止的看著周景,然而當周景看向他的時候,他卻又避開了眼睛。“周老師……”他訥訥的垂下腦袋,像是個犯了錯誤的孩子。周景淡淡的道:“進來吧,中午我做魚?!?/br>傻子伸出胳膊,將好不容易抓到的魚遞給周景,交接之時不小心觸到了周景的手指,立刻像是觸到了火焰一般的縮了回去,魚碰的一聲掉在地上亂跳,周景皺了皺眉,覺得今天的傻子有些不太對勁……第19章“魚……”傻子慌忙蹲下身,將蹦跶的魚一手一個抓起。他的手很大,魚被穩穩的捏在手心里,無論如何也再逃脫不出去。周景從廚房拿了盆子過來,傻子乖乖的把魚放進去,然后便一言不發的站在周景身后,靜悄悄的看著他做魚。這副場景讓周景感到稀奇,畢竟與殷向北能說一個字就絕不說一句的性格不同,傻子更偏向于話嘮屬性。平日在他身邊,總是能找到各種各樣的話題,周老師周老師的叫個不停,怎么今天出去抓了個魚而已,竟然連性格也變了樣。傻子不說話,蘇言在看書復習,小屋里的氛圍比平日里還要寧靜。周景是喜靜的性子,倒也不覺得冷清,可傻子就不一樣了。直到現在,只要看到周景,傻子的腦海里就會顯現出方才的限制級畫面,明明周景已經穿上了衣服,他的眼睛卻像自帶透視功能似的,一看到周老師的身體,臉就不由自主的發燙。他不知道自己這是怎么了,更不知道該如何去處理這件事情。傻子大約知道偷看周老師洗澡不是什么光榮的事情,說出來周老師一定會生氣,可潛意識里卻有一個聲音在腦海中響起,讓他靠近,再靠近,直到觸及那近在眼前卻又遙不可及的身影。看著坐在小板凳上刮魚鱗的周景,那雙修長的手骨節分明,猩紅的血沾染在白皙的手背上,透露出一股妖異又誘惑的氣息,傻子忍不住舔了舔干涸的唇,受到蠱惑似的開口:“周老師,我……”“餓了嗎?”周景沒有回頭,專心的料理著手中的魚。那聲音很輕,語氣也與平時無異,卻如當頭棒喝般,將傻子從虛無的幻想中拉了出去。傻子雙拳握緊,深深吸了一口氣,努力扯出一個燦爛的笑容道:“嗯,想吃周老師做的魚?!?/br>周景抬起頭,看著傻子不諳世事的笑臉,頓覺世間美麗,生命神奇。如果說從前的殷向北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