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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口。 “你慢點兒,小心燙到?!?/br> 南夏說:“沒事兒的,不燙?!?/br> 喝入嘴里,這奶茶絲滑,口感佳,就是,沒什么絲襪的味兒,南夏以前在外面喝的絲襪奶茶,感覺要比一般的奶茶味道重些。 “怎么,不好喝嗎?”傅時卿問。 她搖搖頭:“好喝?!?/br> “那你怎么皺眉?” 南夏說:“我以前一直想不通,為什么叫絲襪奶茶?難道,是用絲襪沖茶?所以,跟一般的奶茶味道不一樣?” 傅時卿差點笑出來:“你都不查查資料?” 南夏看向他。 傅時卿說:“發明絲襪奶茶的中環老字號蘭芳園剛開張時,香港還沒流行絲襪呢,那會兒的奶茶,用一個袋子沖來沖去,奶茶把袋子染成了咖啡色,看起來像絲襪,所以那些買者就習慣這么喊了?!?/br> “這樣???”南夏笑,“聽著挺有趣的。下次,你也給我用絲襪袋子沖一下看看?!?/br> “別鬧了你?!备禃r卿笑,“喝完了沒?喝完了帶你去逛?!?/br> 南夏一仰頭,一咕嚕,那杯奶茶就被她喝光了。 付了錢,兩人拜別老板娘。 臨走前,老板娘還招呼他們:“有空再來?!?/br> “好的?!蹦舷母鎰e。身后,那對情侶似乎在嘀咕什么“剛剛那個美女好眼熟啊,好像是哪個明星”,南夏連忙拉起傅時卿的手,逃之夭夭。 她在路上買了頂鴨舌帽,蓋到腦袋上,還想買一副墨鏡。 傅時卿適時制止了她:“你想上頭條???大晚上的戴墨鏡,不說看不看得清,絕對比你不戴引人注目?!?/br> 南夏一想也是:“這不是慌了嗎?” 傅時卿笑笑。 經過這一個小插曲,南夏還真怕被認出來,干脆讓傅時卿買了一堆小吃,一溜煙,兩人去了江邊散步。 江邊就是一個公園,晚上很僻靜,沿著河走,基本碰不到什么人。 傅時卿剝了一個糖葫蘆串,遞到她嘴邊:“記得你小時候愛吃這個?” 南夏怔了怔:“我小時候什么時候愛吃這個了?” 他說:“有好幾次,我路過你們學校后面的小吃街都看到了,你跟傅湛在吃這個。而且——”他說到這里頓了頓,眸光幽暗,“你們兩個吃一串,她吃一口,你吃一口?!?/br> 南夏大囧,忙跟他解釋:“不是我愛吃,是他非要吃好不。大男人一個,偏偏喜歡吃這種小孩子吃的東西。共吃一串什么的,還不是因為沒錢嘛。我們是窮人,可不像你大少爺?!?/br> 傅湛是跟他媽一起生活的,從來不跟傅明山要錢,小時候,日子過得也挺清苦。 說起來,傅明山這些個風流債,確實是作孽。 不過,南夏作為晚輩也不好說什么。 “以后,只準跟我吃一串糖葫蘆?!备禃r卿打斷她的思緒,在她頭頂涼涼道。語氣里,有種別扭的醋意。 南夏抬頭。 他沉著臉,把糖葫蘆遞到了她的嘴邊。 上面,被咬掉了一口,還印著他的牙印呢。 ☆、第077章 殺青 第077章殺青 酒店里環境很好。 南夏坐在床上, 百無聊賴的, 干脆掏出手機打了盤游戲。 結局,當然毫無例外的——慘敗。 她不信邪,又來了幾局,結果不言而喻。 這樣一來,表情就有點喪。 她甩手一扔,手機就被甩到了床單上。 傅時卿洗完澡,從浴室出來, 歪著腦袋擦頭發。白色的浴袍,穿在他身上特別干凈清爽,好看的眸子瞅著她, 含著淡淡的笑意。 “怎么了,又發脾氣?” 南夏:“我可能沒有打游戲的天分?!?/br> 傅時卿好奇地彎腰過來:“你打的什么游戲?” “一個槍戰游戲?!?/br> 傅時卿了然地點點頭:“怪不得?!?/br> 南夏直覺他話里有話:“你什么意思???” 傅時卿說:“夸你心思單純,有良好的心態。像這種游戲, 全程緊張, 太累了?!?/br> 南夏回味了好一會兒,恍然:“你是說我頭腦簡單,四肢也不發達吧?” 傅時卿憋著笑。 她光著的小腳丫輕輕踹了他一下:“不許笑我?!?/br> “好好好, 不笑?!?/br> 此人出爾反爾,說好了不笑呢, 可南夏發現,他的眼睛里蘊著滿滿的笑意,像是要溢出來。 南夏:“說好了不笑了,說好的呢!” 這話一出口, 傅時卿不憋了,干脆笑了出來。 南夏:“你耍賴!” 他臉面抱住她,哄了老半天:“好了好了,不鬧了不鬧了,我跟你道歉,成嗎?” 南夏說:“這還差不多?!?/br> “還沒說你在玩什么呢?” “說了啊,一個槍戰游戲?!蹦舷呐赖酱差^,把手機拿起來,遞給他,“你看看?!?/br> 他打開了她的手機。 果然,畫面還停留在那個游戲畫面。 他看了看她的戰績。 雖然不怎么玩游戲,但是通過她和伙伴的擊殺對比也看得出,她的游戲水平很差。 “干嘛玩這個???女孩子玩暖暖,玩卡通農場多好?!?/br> “你也知道暖暖?我有好多裝備的?!闭f起這個,剛才的不開心馬上一掃而光,她把游戲界面關掉,調到了暖暖,然后給他打開,慢慢分析,給他講解,說這些裝備她怎么怎么得來,衣服又是怎么怎么好看,云云云云。 女孩光潔的臉龐宛若上好的美玉,散發著淡淡的光暈。 傅時卿看得入神,抱住她,在她臉頰上親了一下。 彈性十足。 “用的什么護膚品,嗯?”他翻身把她壓在身下,指尖點著她的臉頰。 “大寶天天見?!彼?。 “我信你個鬼!又想騙我去用大寶?!彼竽笏哪?。 南夏說:“拜托,你的皮膚比我還好,還用用什么粉?” 這話他愛聽:“什么時候學會吹彩虹屁了?” “哪有,實話實說?!彼槐菊浝^續吹,半點兒不臉紅。 可偏偏,他就喜歡她這種小模樣。 他低頭,唇抵住她的額頭,慢慢地吻,然后順著她柔嫩的臉頰往下,終于攫取住她的唇。 有點癢,南夏皺起眉,笑出來。 “不許笑?!彼钟H了親,手往下探,溫熱的呼吸和她勾纏在一起,彼此不分彼此,漸漸的,融在一起。 她抬腿踢了他一下。 換來他一聲輕笑。 一夜春宵。 …… 第二天起早,南夏就回了劇組。 因為匆忙,差點還遲到了。到了劇組時,工作人員已經開始忙活了。 南夏深覺不好意思,連忙去了露天的休息室里化妝。 陸澤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