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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他們對于殷良姜的真面目也都有些興趣。“??!”張姓少俠居然叫了一聲,他一根食指舉了起來,那食指居然被扎了一個小洞,他的食指傷口上冒出了黑色的血來。他居然中毒了!“這面具有毒!”張姓少俠憋出了一句話,然后抽出匕首割開他的傷口,擠出黑血,又拿出一粒解毒丹服了下去。解毒丹服下之后,這位張姓少俠便盤膝坐下排毒。“沒想到殷良姜居然在面具上也下了毒!”林落面露疑惑道,“難道他早就想到在他死后,會有人揭開他的面具嗎?”林落一邊說著,一邊就抽出劍來,一劍削開了殷良姜的面具。“??!”旁觀的武林眾人中有人驚訝地叫了一聲。事實上,在場的所有人都感到驚訝,因為面具下的那半張臉已經被毀了,而且還是剛剛被毀掉的。那半截面具里面竟然藏著毒性兇猛的毒藥,殷良姜的半張臉已經完全被毒藥給毀去了。這下子,殷良姜的臉究竟長的什么樣子,誰也無法知道了。林落總覺得十分奇怪。這殷良姜的臉究竟有什么問題,為什么他不愿意被人知道他長什么樣子?殷良姜既然是魔門少主,他的身份已定,何必怕人知道他的臉?尤其是在他已經死了之后?難道殷良姜的臉還隱藏著什么秘密嗎?想要知道殷良姜的模樣是完全沒有辦法了。“魔門的少主已死,現在就剩下魔門的掌門了!”長青幫的王幫主感慨了一句,然后說道魔門掌門這幾個字的時候,王幫主的話語里卻滿含著深深的忌憚。這自然是源于魔門掌門的實力,魔門的掌門也是一位宗師級的人物,二十年前,魔門突然崛起,依靠的就是這位宗師級人物的強悍實力。他也是當世武林聲名在外的兩位宗師之一,而另一位,就是杜若的父親杜武。這兩位,就是當今武林的最強者。在杜若的心中,在正道人士的心中,杜武自然是天下第一;而在魔道人士看來,魔門的掌門才是真正的天下第一。魔門的掌門和杜武之間究竟誰強誰弱,誰也說不上來,因為他們之間還沒有對戰過。魔門的少主死了,可魔門還有一位更加強悍的掌門,只要他沒有倒下去,魔門就不會倒下。林落知道,他要完成任務,瓦解整個魔門,自然也要將這位魔門的宗師人物解決掉,可這位魔門宗師神龍見首不見尾,要找到他,還得花費一些心思。不過,魔門少主死了,這位宗師知道是杜若殺死了殷良姜,他也許會派人來給已戰死的魔門少主報仇。那林落就有機會找到這位魔門的掌門。林落想著,便對王幫主說道,“王幫主,和殷良姜的一戰令我感悟良多,我需要馬上閉關。最多五日,最少三日,我就會出關。出關之前請王幫主封鎖今天的消息,我會修書一封飛鴿傳信給父親,等回信寄回,我也該出關了?!?/br>“放心吧?!蓖鯉椭髋呐男馗f道,“杜少俠做便是了,我保管今天的消息不會傳出去?!?/br>林落點頭,便找了家簡陋的客棧修書一封,綁在飛鴿腿上,寄給了身在無雙山莊的杜武。林落做完此事之后,就閉關了。林落說的閉關自然只是托詞而已,他只是要為今后實力的變化找個合適的理由。這個武俠世界和之前林落進入的武俠世界有一些不同,在之前的那個武俠世界,內功心法的好壞最為重要,可以說內功心法就完全決定了一個人的實力高低。可這個武俠世界卻略有不同。在這個世界,內功心法雖然也有差異,但差別卻沒有想象中那么大,對一個武者來說,最重要的是對于武道的感悟。就像杜若的父親杜武,他成為當今武林的第一高手,不是因為他學了哪種頂級內功心法或是招式,而是因為他對于劍道的感悟。杜若在還是小孩子的時候,他身邊就擺著一把木劍,在他的記憶里,他的身邊更是從不離劍,十歲之后,每日揮劍不會少于一千次。杜若的練武史,可以說就是他的苦淚史。這絕對不是虛言。就是依靠著這樣的苦練和對劍的熟悉,杜若才能夠這么年輕就已經達到劍法小成的境界。他的實力在這江湖上也絕對是數得著的,能夠比他強的人,至少比他大了二十歲以上。可以說,在這個世界要偽裝成一個劍法高手要更加的困難,因為一個人的劍道感悟是沒有辦法偽裝的。所以,林落是絕對不能夠再偽裝了,他更不能夠向著杜若原來的方向去偽裝。他要用自己的想法去練劍,而不是去用杜若的感悟去練劍,因為他本身就不是杜若,根本無法掌握杜若對劍法的感悟。其實,林落甚至考慮過不再練劍了。因為在劍道上,杜若已經走出了他自己的路,而林落卻是剛開始熟悉劍這種武器。可是,杜若既然有杜武這樣一個劍道宗師作為父親,那么杜若習劍是理所當然的一件事,而且他已經練劍十余年了,突然改練其他,恐怕杜武就會打死他。林落沒有時間去感悟劍道,為了掩飾,也只能改走歪門邪道了。林落記憶力就有好些頂級的內功心法,而且林落進入過幾次修真世界,修真心法也接觸過不少,雖然這個世界靈氣十分稀薄,是不可能修真的,但是心法略作修改,就絕對是超出于武功心法的存在。修真心法最初可是那些驚才絕艷之輩對于天道的感悟,這樣的心法自然是要超過內功心法的。林落也只能選擇摘前人留下的桃子了。在無雙山莊,一只信鴿撲騰著翅膀飛下。杜武一劍過去,就將信鴿腿上綁的繩子割了開來,割開的時候卻沒有傷到這只鴿子分毫,杜武接過信,打了開來,從頭看起。越看,他的臉色就越是莫測。這一封信,林落敘述了前因后果,言簡意賅,整封信上下只有短短百余字而已,可是杜武卻看了許久時間。終于,杜武將頭抬了起來。他將信紙握在手心里,一用力,就將信紙化為了齏粉。杜武哈哈大聲道,“死的好!死的好??!”“殷良姜死的好!他早就應該死了!”杜武哈哈大笑著,一邊說,一邊一劍朝著院中的石墻揮了過去。杜武離那面石墻還有數十米的距離,可是杜武一劍揮去,一道銀色的劍光卻猛地從劍上延伸出去,擊中了相距數十米遠的那面石墻,發出了“轟”地劇烈聲響。那面石墻被那道銀色光芒擊中之后,就整個倒塌了下來。這是劍氣?不!這是劍罡!杜武滿意地看著他一劍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