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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們就被派過來讓蒼耳調遣,聽說是找之前讓他不爽的人的麻煩,然后他們就被帶過去圍堵一個學生,他們這些家伙,表面上會表示出對學生的不屑,其實內心還是很崇敬這些學習好的家伙,特別是在知道了辛默是醫學生后,那崇敬勁兒就別提了,可比那以色侍人的蒼耳讓人尊敬多了。但是有人崇敬,就有人討厭,其中兩個對辛默的好言好語被討厭的同伙看在眼里,覺得很礙眼,提出去告訴蒼耳,讓他別忘了這屋里還有個他的仇人呢。“我看你們都忘了咱們是來干什么的?你們伺候人伺候的很shuangma?”被叫義哥的男人走上去伸手抬起辛默的下巴看了看,嫌棄的松開手,不再聽勸阻,去主宅找蒼耳。而此刻蒼耳正被一個身高腿長的英武男人打量,這個男人不是別人,正是義哥那伙人的主人,蒼耳極盡討好的對象,焰組的當權人宮硯:“怎么忽然過來,也不提前跟我說一聲?”自從地元被他師父關起來后,蒼耳就攀上了宮硯的大腿,從前在地元面前的驕傲早已煙消云散,他能察覺到有人一直在找他,他猜測一定是和辛默有關系的人。然而他現在有了宮硯這棵大樹,就一點也不懼怕辛默背后的人,甚至還敢明目張膽的將辛默綁走,這就是焰組,橫行霸道讓人畏懼的存在。宮硯頭發極短,利落的板寸襯得五官更加深邃,英挺的眉下面是一雙仿佛帶著三分笑的眼睛,那笑像是一只伺機而動正在捕獵的黑豹,透著危險和無法忽視的魅力。宮硯將腿直接伸在桌子上,百無聊賴的拿起一縷蒼耳的發,不可否認蒼耳很漂亮,他的美,足以讓人沉溺但不包括他,身材又好,在床上足以取悅他,蒼耳故作淡定的任宮硯用那雙平靜的雙眸將他上下打量,這個男人每一次的靠近,都能讓他很快起反應,想起他在床上的大力和一次又一次的貫穿,還沒怎么樣,蒼耳就開始手心冒汗。“怎么?又想要了嗎?”宮硯伸出手臂,將蒼耳拉到懷里,貼著他的耳,低笑著問蒼耳。蒼耳閉著眼睛,主動吻上宮硯的額,帶著一絲虔誠,他知道,自己已經泥足深陷,愛上了這個桀驁不馴讓他癡迷的男人,但是,他也愛他嗎?就算現在不愛,蒼耳也下定決心,要讓他愛上自己。宮硯勾著嘴角卡住蒼耳的腰,另一只手摸向他的下身,“是不是很難受?”蒼耳并不覺得羞恥,大大方方的嗯一聲,睜開眼看向宮硯道:“難道你不想嗎?”宮硯扛起蒼耳大步向樓上走,大笑著說:“想,怎么不想?”“蒼先生——”吳義還沒從拐角走出來,就先喊出了聲,當他看到宮硯時,立即跪在地上問安,“主人日安——”宮硯站在二樓的走廊上,肩上扛著蒼耳,側目看向突然從拐角走出來的吳義,“有什么事嗎?”蒼耳看到吳義才想起來辛默還被他囚禁在二樓最里面的那間臥室里,掙扎了下,宮硯看他一眼,把他放下,吳義看一眼蒼耳,重新低下頭。蒼耳說:“沒事,我們進去吧?!?/br>宮硯看到吳義的表現,要笑不笑的說了一句:“看來你已經易主了?”這句話直接把吳義弄得冷汗淋漓,立即跪趴在地上一五一十的說出來:“蒼先生前天叫我們綁了一個學生回來,一直關在里面,我以為蒼先生忘了,所以來問問他要怎么處理?!?/br>“哦——”宮硯沉吟一聲,并不太感興趣,蒼耳問他要人的時候跟他說過,他與一個人有仇怨,大概就是吳義說的學生了。蒼耳看宮硯不是很感興趣的樣子,心里松了口氣。就在他以為沒事的時候,忽然從走廊盡頭的屋里跑出來另一個看守的人,慌里慌張往外跑的同時伴著喊叫:“不好了,慶子狂躁癥發作了!大家快跑啊,不然一會兒會被他引發狂躁癥的!”大家聞言具是神情一變,只有宮硯面不改色站在那里,微微皺著眉頭對大呼小叫的手下,“屋里一點動靜都沒有,狂躁癥什么時候對人類這么溫柔了?”說著抬步向最盡頭的房間跑去。吳義心內恐懼可看到主人的身影,連忙爬起來跟上去,已經做好英勇就義當主人的人rou盾牌的覺悟了。蒼耳扯了一下宮硯,卻被甩開,他心里隱隱有一種擔憂,此時此刻,看著宮硯走過去的背影,他開始后悔把辛默綁回來。第41章你們親親我我的時候能不能專心一點宮硯推開半掩著的房門,看到的畫面就是一個其貌不揚的男孩正雙腿分開跪坐在慶子的身上,慶子身材魁梧,襯得他身上的男孩更加弱不禁風的瘦削,姿勢怎么看都稱不上優雅,不知道從哪里找來的粗針,看粗針斷裂的地方,顯然是被折成兩半,一根已經扎在了慶子的心口上方兩指處,另一根還拿在男孩的手里,正聚精會神的找下一個要刺的位置,雖然其貌不揚,但那專注于某件事的神采飛揚,是的,神采飛揚,明明在忙著救治,卻讓人感覺到了他一舉一動的生機勃勃,甚至隱隱覺得,這個人一定能將地上的慶子治好,那是一種對自己領域的絕對自信,那種自信感染著在他身旁的每一個人,讓人移不開眼的耀目。因為狂躁癥的關系,慶子面容爆紅,眼珠突出,布滿血絲,口鼻正滲著血,身體不住的亂動揮舞,辛默眼角余光察覺到有人進來,毫不客氣的指使最先的那位:“還愣著干什么?快過來幫我按住他!”他已經忘了自己正以什么身份待在這里,一心想著救人。宮硯一愣,似乎是被對方堅定的眼神震懾,雖然他怔愣的時間大約只有一秒,但還是讓他覺得有些怪異,扭頭瞥一眼吳義,眼神淡淡的根本讓人看不出來,但吳義卻心領神會,走過去按住慶子,惡聲惡氣的對辛默說:“你在干什么?你這個還沒畢業的家伙,不要亂來!慶子要是有個好歹,我讓你陪葬!”辛默點點頭:“好啊?!彼幕卮鹱寘橇x啞口無言,氣得差點仰過去。站在宮硯后面的蒼耳看到宮硯雙手抱臂好整以暇的靠在門上,眼神專注的看著正在救治病人的辛默,他想沖上去讓辛默滾開,把不分場合爆發狂躁癥的慶子抬出去,這樣大概世界就清凈了。可他能感覺到宮硯正興趣盎然的看著面前發生的一切,打擾他的人,一定沒有好下場。蒼耳看著辛默那張偽裝出的平凡面容,心里微微松口氣。“你用的巫醫術?”當慶子不再口吐血水,身體不再掙扎,頭一歪,昏過去后被魚貫而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