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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給紇奚公主,并且把寶貝女兒交付給了乾真子,乾真子在軍隊到來的前一天連夜帶走了紇奚公主。為了以絕后患,他早就跟大麗軍隊溝通好了紇奚族藏匿的地方,他們走后不久,軍隊就順利地找到了地點,把紇奚族給一網打盡,全滅了。可憐的紇奚公主并不知道真相,傻傻地跟著乾真子“逃亡”去了大麗國。乾真子順利地完成了任務,紇奚公主所帶走的紇奚寶物變作“嫁妝”隨著她一起嫁進了大麗的皇宮。乾真子迎親有功,大麗國君很豪爽地賞賜了萬兩白銀和紇奚“嫁妝”里一對銅鈴里的其中一只給他。這乾真子拿著皇帝給的錢財壯大了空峒派,那只銅鈴也被作為祖傳寶物藏匿于空峒派內。這紇奚公主被納做了蘭妃,國君對她寵愛有加,很快便懷了龍子??上Ш镁安婚L,蘭妃生下皇子之后,大麗國的后宮便經常出現離奇的死亡。大麗國君其他的妃子和皇子皇女一個個死的死、瘋的瘋。甚至連皇帝都一病不起,皇帝情急之下,派了大麗國內最厲害的天師來皇宮作法。天師告訴皇帝,這一切都是蘭妃下蠱所為。蘭妃承認了,她是為了報復大麗國的滅族之仇,國君大怒,下令處死了蘭妃。并且把當時還是幼兒的蘭皇子貶為庶民,于族譜上除名,逐出宮外。這一段歷史是秘聞也是丑聞,皇帝下令封鎖了消息,所以如今知道這一段往事的人不多了。“這一對銅鈴叫‘鎮魂雙鈴’,原本是苗疆的法寶。據說聽其音者如中幻術,聽命于人。甚至能召喚亡魂,號令死者。不過,只有單一一個鈴的時候不響,也毫無作用。呵呵,這愚蠢的大麗國君不知其用,才把其中一只給送了人。如今,小九已經幫我把這一只從皇宮里拿回來了,還剩下一只,便在那鏡空山上?!?/br>教主把手中那只銅鈴提到半空中搖了搖,果然沒有聲響。慕葒聽完他講的故事之后還是有點疑惑不解:“既然是秘聞,那教主你又是如何知道的?”教主鳳眼微抬,殷紅的嘴角微微勾起,似笑非笑。用有些諷刺的語氣繼續說道:“那被貶為庶民、逐出皇宮的紇奚皇子的一生可謂顛沛流離,過得十分凄慘。他被一個不識字的流浪漢抱養回去,從小過著到處乞食的生活,落下了體弱多病的身體。后來好不容易娶了個農婦做妻子,那農婦又因難產大出血而亡,留下嗷嗷待哺的兒子。盡管他很努力很拼命地帶著幼兒到處討生活,但在他兒子三歲的時候,他還是久疾不醫病死了。死之前,他把這些故事一五一十地告訴了他的兒子,就像當年他母親告訴他的那樣?!?/br>慕葒聽聞后,震驚得久久不能平靜。她只知道教主是很小的時候被老教主帶回來的,她并不知道教主的身世,也不知道教主來到陰陽教之前的那些過往。她深深地望進教主那雙鳳睦之中,但那雙眼睛里清澈見底,看不見刻骨的仇恨,只剩下一絲嘲諷……32苗罌茶飯不思地思索了幾天時間。他確定他并不愿意用那個不知名的瓶子里的東西去把佟長老的心血之作給毀掉。但他又放不下對空峒派的仇恨,于是他絞盡腦汁想了個兩全其美的辦法。他去研究透徹了佟長老的毒鳩陣,秘密地研制出了一種可以讓毒鳩陣暫時失效的藥物。只需要把這種藥撒在魔教人的身上,毒鳩陣便不會對其起作用。但是因為時間倉促,苗罌目前研制出來的只有一瓶藥,只夠一個人用。苗罌忐忑不安地拿著藥來到天地茶樓的天字號間,去秘密會見教主。他被一個陰陽教的人帶入門內,只見美人教主背對他在把玩一只銅鈴。盡管教主在他進來后快速地把銅鈴收進了袖子里,可苗罌還是眼尖地看到了銅鈴上紋著的奇怪銘文,如果他沒看錯的話,那是苗疆的文字!“這是什么?!”苗罌脫口而出。教主眨眨眼,片刻后還是大大方方地把銅鈴拿了出來放回桌子上:“算了,這也不必瞞著你?!?/br>教主勾起嘴角,慢慢地靠近苗罌,銷魂攝魄的鳳眼緊盯著他:“小罌罌,說起來,你我也算是同宗同源了?!蹦区P眼仔細看進去,竟然也是一種不易察覺的異色眼瞳。“你、什么意思?”苗罌被教主無形的威壓壓得退后了半步,疑惑不已。好在教主很快放棄了對他的戲弄,優雅地回身坐到榻上。抬手示意他看擺在桌子上的銅鈴:“這叫‘鎮魂雙鈴’,這可是我們苗疆的法寶哦~?,F在另外一只藏在空峒派里,正好你可以幫我把它找出來,你仔細認認?!?/br>“……紇奚氏……祭神……犯我族者死……”苗罌拿起來仔細辨認著上面的銘文,可惜這里有很多上古的苗疆文字,他認不全。他剛把銅鈴放下來,教主又對他招招手,示意他坐過來。“難得你主動找我,今天來玩什么?”教主仿佛心情很好地跟他說話。“我不是找你來玩的!我是有事找你商量……”苗罌走過去坐下。“哦?什么事?”教主挑眉。“你上次交給我的任務,恕我不能完成了。我不想……但、但是,我找到了另外一個辦法!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苗罌硬著頭皮把話說完了。“……”教主鳳眼微瞇,臉上看不出來他生沒生氣。“我研制出了一種藥,能夠令毒鳩陣暫時失效!”苗罌快速地說。“哦、這么神奇?”教主抬眼一瞥,語氣蘊含著某種情緒。苗罌趕緊拿出那個藥瓶子遞給教主:“對!只需要出發前一個時辰撒在身上就好了?!?/br>教主拿過那個藥瓶子左右看看,并未說話,仿佛暴風雨前的寧靜。苗罌忐忑不安地繼續說:“可……可是,我現在只研制出了一瓶藥。所以……”“所以……只能我一個人去了?”教主幫他把話說完。“……”苗罌吞了吞口水,點點頭。教主把藥瓶子隨意地仍在一邊,側過了頭,漆黑的長發遮住了他的臉,苗罌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突然間,教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捏住了苗罌纖細的脖子。他美艷的臉此時緊貼在苗罌的眼前,放大到了毛孔畢現的地步,盡管面無表情但卻顯得可怖無比。“你知不知道?如果我想弄死你和你那個小情郎簡直如捏死一只螞蟻一樣容易?”苗罌看著他放大的眼珠子閃過一絲異色,嚇得寒毛直豎。盡管他有一千種保命的方法,但他知道那些蠱毒都對眼前這個教主無效。所以,他知道教主的話是真的,如果教主想他現在死,他一定活不出去這道門。苗罌全身不由自主地發著抖,但他沒有出聲,沒有求饒。因為他知道,目前教主還不會殺他,因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