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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茶了,人生快意莫過于此。主要是,這些天里他充分地享受到了讓魏臨風做牛做馬、任勞任怨的快意。醉心蠱的功力不可小覷,幾乎所有的活兒都是魏臨風一個人干的,甚至不需要苗罌開口,他就自動自覺地去干活了,有什么好東西也一定第一時間先給苗罌享用。把苗罌像大爺一樣伺候得舒舒服服的(其實是像媳婦兒)。這時魏臨風正從水里鉆出來,耀眼的水珠滑落在他光裸著的矯健的胸肌和腹肌上,這樣的魏臨風居然有了種野性的性感。苗罌把自己亂瞄的眼珠子給扯回來,裝作不經意地咳嗽了一聲。13魏臨風笑著走過來,一邊擦干身體一邊問:“小祖宗,你又怎么了?”“沒什么,就是連著吃了幾天的魚,有點膩了。你還能做點別的么?”苗罌有時候會故意刁難一下他,不過大多數時候魏臨風都能迎刃而解,而且出乎他的意料。“別的……我還可以做果子魚,只是不知道你愛吃么?!蔽号R風思考了一下,指著水潭邊那種藍色的果子道。“你還會這個?”苗罌好奇他怎么做的。只見魏臨風把魚肚子剖開,把內臟都清理掉洗干凈后,摘了幾棵藍色果子放進魚肚子里,還加了一種在水潭邊找到的香草。然后拿樹枝把肚子縫起來,用樹葉包裹起來。再放在石板鍋上蒸,這鍋是之前魏臨風硬生生地從石頭上鑿出來的。稍等片刻,果子魚就做好了。一打開包裹,清香撲鼻。魚rou鮮嫩,還帶著果子的香甜,吃起來肥而不膩,很是彈牙爽口。苗罌覺得太好吃了,不知覺地把嘴巴都塞得鼓鼓的,魏臨風寵溺地看了一會兒,笑著伸手把他嘴角邊的汁液給擦了去:“罌罌,別急,沒人跟你搶?!?/br>苗罌默默地給他打了個滿分,心底因為魏臨風的廚藝而對他的好感度又上升了幾個度。不過還是詳裝生氣地拂開他說了一句:“別叫我罌罌!女里女氣的?!?/br>這天魏臨風不知從哪兒雙手捧了一束白花遞給他:“罌罌,這花兒好看嗎?送給你!”“都說了別叫我罌罌!這個我也不……!”苗罌差點要拒絕魏臨風送他花這種女里女氣的舉動,但回眼一看,那白花不正是那古書上記載的世間難見的凌霄花嗎?他之前研究的毒藥中正好缺了這一味,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好,我接受了?!泵缋浢林夹母目?,伸手接過花。“罌罌你喜歡就好?!蔽号R風笑逐顏開。苗罌無奈的對他“屢教不改”的rou麻昵稱表示嘆氣。但為了凌霄花,他可以忍:“魏臨風,這花……你是從哪兒找到的?”“啊,我今天去打獵的時候無意中從山崖壁縫里看到的,大約離地十丈遠處?!蔽号R風老實回答。“……”苗罌暗自驚訝,居然長在那么高的地方,以他現在的輕功根本無法到達。于是苗罌的壞心思又起了,他骨碌骨碌地轉了一下好看的琥珀色眼珠子,面不改色臉不紅氣不喘地對魏臨風說:“這花兒我很喜歡。魏臨風……,你能不能每天都給我采來?”“當然可以!只要你喜歡的我都會為你竭盡所能!”魏臨風允諾。有兩點要說明的:1、魏臨風現在是中蠱狀態,會把苗罌自動帶入到他的心上人身份里,沒有心上人就會是潛意識的理想對象。魏臨風其實就是個蠢直男,他的理想對象就是溫柔可人的姑娘,所以對待苗罌是像對待女孩子一樣的。假如沒有苗罌,他現實中會是有美滿家庭,老婆孩子熱炕頭,他又很疼愛媳婦的那種人生贏家。2、目前,苗罌還沒有喜歡上魏臨風,甚至是抱有惡意仇恨的。魏臨風目前是他利用的對象,他會非?!白运?、冷血”地利用他徹底。所以他們倆的現狀是別扭的,因為魏臨風對待苗罌和苗罌對待魏臨風都不是正確的方式。大約是因為醉心蠱的緣故,魏臨風有時候也會對苗罌的行為進行一些“美化”的腦補,常常把苗罌弄得哭笑不得。比如現在,苗罌只是挑食地把今天打獵到的飛鶴的脖子部分挑到一邊,一旁的魏臨風見了卻驚喜地道:“罌罌,你怎么知道我喜歡吃脖子。罌罌,你還特地挑出來給我,你對我真的是太好了?!?/br>“……”苗罌只能無語,兩人相處生活了一段時間之后他發現魏臨風出乎意料的愛說情話和……黏人。除非必要,比如出去打獵,魏臨風一般都喜歡待在苗罌身邊,或者沒事找事地在他面前晃悠。如果是真情人,那的確是甜甜蜜蜜,蜜里調油的好景象。但發生在他們兩人身上,苗罌只覺得無比的煩人!自從魏臨風對他表白后,雖然也不會做太越矩的行為,但他的追求卻很熱情和直白了當。哪怕不說話的時候,都會時時刻刻地用他那好像能把人燙成一灘水的眼神熱切地注視著苗罌。“你能不能別老盯著我看?!”苗罌剛從水潭里洗完澡回來,一襲白衣,頭發半干未干的甚是撩人。魏臨風紅了臉,趕緊把要吃人的灼熱眼神移開:“罌罌別生氣!”他又討好地從背后拿出一束凌霄花來:“你看,我把花兒給你帶來了?!?/br>“……嗯,好?!泵缋浱а垡豢?,走過去接過,也無避諱,就在魏臨風的眼前把那些凌霄花摘了葉子和梗,把花朵直接扔進石槽里搗碎。魏臨風看了一下,并沒有表現出生氣的神情,他似乎并不介意苗罌就這樣把自己辛辛苦苦采來的花給弄碎了。他也不過問苗罌究竟是要干嘛,他只是默默地走到苗罌身后,一如往常的伸手運氣幫他把半干的一頭漆黑長發給烘干。倒是苗罌搗鼓了一陣子,突然側過了半邊秀美的臉,用在黑暗中顯得有點陰森森的詭異眼神盯著魏臨風看了一會兒,直把魏臨風看得有些汗毛發怵才開口道:“你十年前,冬至那天,是否曾在后山看見聽見些什么?”“十年前?讓我想想……冬至那天,我應當在藏劍閣幫忙看守,所以并未聽聞到什么?!蔽号R風皺眉仔細回憶。“當真?!你究竟去沒去過后山?”苗罌失聲詫異,他一下子站立了起來,臉色并不十分好。“當真。冬至那天因為是一個大的氣日,空峂派會擺宴慶祝,上下都會很忙,我當時作為大弟子,首要職責就是代替主持宴席的歷長老守護藏經閣。所以我記得十分清楚,我并未去后山?!蔽号R風十分篤定,神色堅定。聞言,苗罌臉上的神情陰晴交加,目光凌亂擺動,竟是久久不能平靜。“罌罌,你怎么了?”魏臨風看著擔心地問。14“……沒什么、只是想起一些陳年往事……原來……”苗罌擰過頭不讓他看見自己的臉色,又喃喃自語。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