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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們看見了什么?他們在他昏迷時給他娶的男妻,白離川就這么……接受了?兩人關系似乎還很不錯……?七年前的白離川性子清高冷漠,七年后不知是否有所改變。但他是那么一個驕傲的人,對于這個家中給他強娶的男妻應該是再反感不過。然而現在在床上滾成一團的兩個人,卻徹底打破了他們的認知。“小川?你……”白宇辛往前踏出一步。白離川沒有松開秦不晝,輕描淡寫地瞥了過來。白宇辛被這沒有絲毫溫度可言的眼神看得一愣,本來要說的話到了嘴邊變成了:“你還記得我嗎,我是你堂伯伯。你爺爺讓我來接你回家?!?/br>白離川點頭:“宇辛伯伯好。各位請稍等?!?/br>平淡的聲線,不容置疑的語氣,讓在場的人一下子回憶起七年前那個二十歲的白離川。他與七年前幾乎沒什么兩樣,依然是一副對誰都沒有多余感情的樣子,仿佛時間在他身上停止了。對于一個沉睡的人來說,時間可不就是停止的嗎?白宇辛看著他的眼神,心里莫名有些不安。手比雙腿恢復得要快,白離川經過一段時間的復健后,已經可以使用拐杖自己撐著身體。白家人在病房外面等著,白離川換好了衣服后,轉過身,正對上了正在艱難地用腦袋擠著袖口的洞的秦不晝。他手里那件套頭衫的領口開得很小。白離川哭笑不得地伸手幫他拉住衣服的袖口,從領口鉆出一個毛茸茸的腦袋,秦不晝把衣領往下扯,“呼,這衣服好難穿……是我頭太大了嗎?”白離川用手替他梳理了一下亂毛,含笑應了聲:“嗯?!?/br>秦不晝停住動作,不敢置信地回頭瞪著他:“你居然這么說??!你不愛我了嗎???!老——”他最近還上了癮似的。白離川抽了抽嘴角,在那個“攻”字快要出口的時候,湊上去堵住了他的嘴唇。秦不晝發一聲模糊的鼻音,立刻就被順毛了。白離川把主動權交給了秦不晝。在秦不晝伸臂過來抱住他的時候,睜開微闔的眼眸凝視著他。愛你愛你。不能更愛你了。穿完衣服,秦不晝率先下了床。白離川伸手要接他拿的拐杖,卻被秦不晝一個打橫抱起。白離川抱住他脖子,拍了一下他的后背:“別鬧……”語氣倒是沒有什么抗議的意思,甚至很自然地自行調了個舒服的姿勢。“坐穩了?!鼻夭粫児戳讼伦旖?,把白離川掂了掂,“秦大咚航班,帶你上天帶你飛?!?/br>作者有話要說: 攻君:我是小仙女,吻醒了小公舉~第138章“你已經十天沒和我行房了??!”白離川把主動權交給了秦不晝。在秦不晝伸臂過來抱住他的時候,睜開微闔的眼眸凝視著他。穿完衣服,秦不晝率先下了床。白離川伸手要接他拿的拐杖,卻被秦不晝一個打橫抱起。白離川抱住他脖子,拍了一下他的后背:“別鬧……”語氣倒是沒有什么抗議的意思,甚至很自然地自行調了個舒服的姿勢。“坐穩了?!鼻夭粫児戳讼伦旖?,把白離川掂了掂,“秦大咚航班,帶你上天帶你飛~”秦不晝一手托好白離川,把拐杖夾在胳膊下走出了病房門。眾目睽睽之下,大大方方地抱著白離川鉆進了車后座。“為什么叫大咚航班?”秦不晝關上車門,司機開始打著方向盤,白離川看著秦不晝,眨了一下眼,“……因為秦機長用那玩意兒開飛機么?!?/br>秦不晝也眨巴眼:“飛機開得好不好我不知道,帶你飛上天是綽綽有余了?!?/br>白鯤對秦不晝的事并非不知,那其中甚至也有他的默認。出于許多原因,他都未曾見過那個秦家的孩子。這年初冬,慶祝白離川出院的家宴上,白鯤第一次見到秦不晝。車門被司機拉開,保鏢從后座拿出輪椅。首先從車子里出來的是個個子很高的青年,純色的紅羽絨衣長及大腿,里面是橙色高領毛線衫,搭配一條嫩綠色的毛絨小怪獸圍脖,腳上一雙金黃色明晃晃的登山鞋。這鮮亮獨特的配色讓白家老太爺眼皮子跳了跳,依然鎮定地看著那青年踩了幾下雪,阻止了保鏢,自己探身進了車,把一個人抱了出來——嗯,這個人身上是和青年同款的藍色羽絨衣,其余的都挺正常。秦不晝把白離川放在輪椅上,又從車里搗騰出一床厚實的羽絨毯子蓋在了他腿上,護好膝蓋。輪椅在雪上骨碌碌地滑過,留下兩道清晰的痕跡。距離拉近后逐漸減慢了速度,白離川抬眸,輕朗的聲線喊道:“爺爺?!?/br>白鯤深深地看著他。比起多年前那個天之驕子少年,醒來后的白離川依舊眉目冷冷清清,清肅寡淡的,卻猶如光華盡斂的美玉。他幾乎在看到白離川的第一刻就知道,白離川并沒有被這摧折抹消鋒芒,只是將它藏在了最深處。“回來就好?!奔词故前做H,也不由在這時候有些惆悵。白老太爺拄著拐杖在地上點了點,轉過身率先進入大宅。晚宴一直進行到深夜。不知是否是礙于老太爺的威嚴,那些預想中的試探都并沒有發生。家宴在意外的平靜之中平靜地度過了。就在別人都對這對同性夫夫好奇窺探的時候,秦不晝也盡職盡責地履行了一個“妻子”的職責,和白離川在餐桌上都散發著膩死人的恩愛氣息。用完晚餐,老太爺淡淡宣布了一聲白離川從明天開始會回到公司,就自己獨自回了書房。他沒有找白離川談心,仿佛說出的只是普普通通的一句問候語般,卻在在場之人表情和內心掀起了滔天巨浪。白宇辛手里的刀直接當啷掉在了桌上。一片有些尷尬的沉默中,秦不晝退開座椅,慢條斯理地擦了嘴巴,又拿起白離川面前的毛巾給白離川擦了擦,起身。“我們回家,好嗎?!彼吭谳喴蔚姆鍪稚?,磨蹭著白離川的手,小聲說。白離川沒有說話,卻朝他展開了雙臂。于是秦不晝就把他抱起。接下來的一整年里,白離川過得異常忙碌。他雖然有足夠的能力,但畢竟七年未曾參與企業的管理,一時間難以服眾?;謴土寺毼恢?,他的責任也更加沉重,同時對當年那事的調查投入了大量的精力。身體完全痊愈后更是夸張,老太爺讓自己的親信全部放權給了白離川,那么多涉及不同領域的公司,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