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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久違的溫暖輕輕包裹住他的身體,讓他完全提不起戒備心來。所有的疲憊都漸漸消失,身體和靈魂都變得懶洋洋的,精神力在遙遠而悠揚的詠唱聲中失去了重量般不斷地飄浮——上升——如果樊余淮還能保持清醒,就會發現秦不晝的神情溫和而疼惜,順著他的脊背一寸一寸的親吻著。第109章接頭人。秦不晝覺得自己的靈魂好像穿過了狹窄悠長的隧道,看著那黑暗的盡頭涌現出光源。光源被困在一面壁障后,秦不晝無法靠近。他有些好奇地伸出手,那壁障正隨著秦不晝和樊余淮的結合,逐漸地變得脆弱。昏暗的臥室里,黑發的青年被摁在柔軟的大床上,雙手拉過頭頂,銀色的手銬銬住,鐵鏈繞過床頭的鐵柱。房間主人褪下的衣袖將他血色淡薄的雙唇分離開,在腦后綁上一個死結,兩人的衣物凌亂地散落一地。青年被摁在床上,褲子松垮垮的掛在腳踝處,房間主人正以野獸的形態在他身上馳騁著,青年已經被他做的幾乎失去了意識,微弱地呼吸著。忽然,樊余淮劇烈地掙扎起來,力道之大險些把在他體內的秦不晝掀翻,連接處也因為這動作洇出些許水聲和泡沫,秦不晝為自己險些撅折的小兄弟捏了把冷汗,前腿使力鋼鐵般的把樊余淮箍在懷中,湊近他耳邊:“怎么了?”樊余淮張了張唇,斷斷續續的呻吟溢出口中,冷靜的聲音里帶了一絲哭腔,微弱地小聲懇求,“讓我……”“嗯?”秦不晝故作不解地發出疑問的鼻音,樊余淮后xue的痙攣卻是讓秦不晝立刻明白過來,固定著懷中人之余掐住他不住扭動的勁瘦腰肢,前爪扶著他肩膀突然加大了cao弄的頻率和力道。樊余淮抽搐著雙腿,感受著秦不晝的粗長像打樁似的兇狠頂進身體里,睜大了眼停止了掙扎有些茫然地顫抖著,破碎的呻吟也再也無法抑制地沖出口中。“呃啊啊?。?!啊……”片刻后,樊余淮崩潰低泣著繃緊了全身,兩條彎折的大腿抽搐地更厲害,被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沖擊著前端抖了幾下,顫顫巍巍地噴射出一小股稀薄的欲液,隨后卻是透明淡黃的熱流。與此同時當著人面失禁而涌遍全身的極度羞恥感讓他不由自主地緊縮著xiaoxue,秦不晝被他這么一夾頓時氣息一滯爽的蹙起眉頭,汗水淌到下頷滴落在床鋪上,微微松了口氣,也加快了速度接連cao干了數十下在他體內釋放出來。樊余淮在他松開手抽離后軟倒下去,伏在床面上低低地喘息,合不攏的腿根之間還在不斷往外流著白濁。秦不晝慢慢喚回了理智,恢復了人形,抬起身低頭蹭了蹭他:“你跟了我吧……”樊余淮躺在他臂彎,目光渙散的看了他一會兒,胸膛起伏著閉上眼睛。秦不晝伸手摟他的腰想把人抱起來去清洗一番,剛剛把人抱起來擱在肩上就覺得肩頭一陣劇痛。齜牙咧嘴地“嘶”了一聲,側頭看了看肩頭那個本來只是很淺的痕跡,如今浮出一圈深紫的牙印,往外緩緩滲著血絲:“……你是犬族嗎。咬這么狠?!?/br>樊余淮加深了那個牙印以后就噗地倒了回去,縮在秦不晝懷里沒什么精神地抬起眼皮瞥了他一眼,整個人都安靜乖乖的靠在秦不晝身上,溫軟的不行。秦不晝一看同居人這模樣頓時就沒脾氣了,干笑幾聲放輕柔了力道。傷到同居人的確是預料之外的,從未經歷過發情期的秦不晝并不知道情潮能來的這樣洶涌熱烈。也不知道獅族的發情期一旦開始,只有在成功完成交配后才能解除。但說秦不晝完全無辜卻是連他自己都不會信的。他縱容了自己的發情期,這是不爭的事實,秦不晝潛意識里是想早日給同居人蓋章的。對于喜歡的東西和人,獸人的處理方式簡單粗暴。不過像秦不晝這樣理直氣壯厚顏無恥的——倒還真沒幾個。他從來都不是什么正直的人。感知到主人需要的智能浴池已經放好一池的熱水,地磚上滾滿了棉花糖似的泡沫團,浴池水上漂浮著五顏六色的乳泡泡。濁液在溫熱的水中化開,秦不晝低著眼眸,手指纏繞著柔軟的獸絨毛巾,撫過樊余淮皮膚上的紅紫痕跡。樊余淮安安分分地配合秦不晝擦拭擺弄,眉眼竟是不著痕跡的柔軟。秦不晝被這樣的樊余淮吸引到了,擦拭完的碰了碰他頭發,小聲說:“要是小花花認真起來,把手銬打開,伺機而動,找到薄弱點用精神力狠狠攻擊我,推翻我然后跑出去,不是什么難事吧?!?/br>秦不晝不覺得一個可以在戰斗中將概念武裝藏于袖中伺機而動的狼族,會真的任人宰割。他想知道同居人的答案,是不是他想要的那一個……不過看著同居人昏昏欲睡的模樣,秦不晝也就不再逼他。抱起同居人,獸羽毛毯烘干了身上的水,回了臥房。一邊自顧自地說:“我叫秦不晝,目前是帝國少將。無父無母孑然一身,在帝星主城有三套房——”“我喜歡你,你要不要跟我?就算異獸人打輸了,我也一定可以護好你的?!?/br>也許是秦不晝絮絮叨叨的話語讓同居人清醒了,樊余淮慢慢睜開眼。瞥著秦不晝,“我是樊余淮?!?/br>秦不晝:“……???”秦不晝停頓了足足十秒鐘,整個人像鼓鼓囊囊的水球被針噗呲戳炸了似的,從剛才氣勢滿滿的大魔王,一秒變成懵逼臉。樊余淮從他懷里爬出來,卷進被子里背對著秦不晝,聲音略帶沙啞,但已經恢復了平時的冷靜,帶著些譏誚地說:“跟我這么久都沒發現不對,你是不是傻?”秦不晝:喵喵喵???!秦不晝呆了:“臥槽?等等你為什么也在這個城市?”樊余淮閉著眼說:“不然誰給你上?”尾音有些底氣不足地微挑。其實他聽到秦不晝說出名字的時候也有些意外。沒想到接頭人就住在和自己一墻之隔的地方。秦不晝暈乎乎了半天才弄清楚關系,忽然捂著臉兀自地笑起來。他的笑聲從噗嗤噗嗤的悶笑的變作放聲大笑,樊余淮都不由轉過臉看這人是不是出了什么毛病,被他親了個正著。秦不晝用力“吧唧”了樊余淮一口:“所以你的意思是——你也喜歡我是不是?”“……我喜歡的是晝晝……”樊余淮微弱的反駁被秦不晝給堵了回去,秦不晝在他唇上開心地親了一下又一下,從背后抱住卷在被窩里的樊余淮朗聲說:“等回到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