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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璃螢反唇相譏:“大軍長何故如此慌張地教訓一個小小的武官?心中還另有打算不成?”行晟便不再應答。崔樹見他理虧了一般,便對谷粱以晴道:“你不妨將當日情形都一五一十地說出來,也好讓將軍知曉才是?!?/br>行晟暗想著,終于是到了正題的時候。崔樹等人彎彎繞繞地說了許久,便是想著讓谷粱以晴說出古來秋的存在。舊案重查是假,舉報揭發才是真,若不是自己師父這樣的誘餌,只怕皇帝也不愿聽這桑榆暮景的宰相說了許多可有可無的廢話。“那日我們都聚在了地下城的中心位置,華景大人也在其中。我聽得那個青年人見了將軍,便很是欣喜地喊了一聲‘師父’。青年人還說,他……”谷粱以晴偷偷窺了行晟一眼,又鼓足勇氣繼續言道“他帶來了大軍長的師父,大軍長的師父并沒有死去?!?/br>“南榮大軍長的師父?”甘儀故作無知道:“他是令軍侯早年失散的兒子不假,可卻未曾聽說他還有個師父?!?/br>“可下官確實聽見大軍長喚那人做‘師父’!”行晟冷哼道:“實在可笑。當時在場不過寥寥數人,怎地到了你口中就莫名其妙地多出了這么些角色?”皇帝放下茶盞,問道:“有誰在場?”行晟答:“宰相大人趕來之前,不過是華景大人、將軍、李長銘、辰盈、以及下官?!?/br>谷粱以晴旋即反駁道:“還有三人,分別是那個青年人、大軍長的師父與師兄?!?/br>“本官怎么不知道自己還有個師兄?!”行晟重重地一拍桌案。“大軍長!”甘儀喝道:“如何在駕前失禮?”“陛下恕罪,實在是臣受不得這等污蔑之言?!毙嘘蛇B忙起身告罪。崔樹在一旁涼涼說道:“大軍長何必著急,且聽谷粱以晴把話說完就是?!?/br>皇帝也不等崔樹拖拉,直接問谷粱以晴:“大軍長的師父,是個什么人?”“下官也不甚清楚,但是將軍稱他為‘古大將軍’……”“古大將軍?!”皇帝一聲驚呼。甘儀見機立時神色凝重地說道:“莫非是那個里通外國的古來秋?!”“什么古來秋?!”行晟正欲開口反駁,卻為甘儀阻止,“本相見過古來秋的大徒弟木易楊,你難道是那個小徒弟傅遠平?!”“怎會如此?!”曲璃螢與崔樹亦是做出一副驚慌失措的模樣。“來人!”甘儀對著帳外喊道:“將這十惡不赦的傅遠平拿下!”“陛下!”行晟不看逸景也不看谷粱以晴,而是連忙向著皇帝叩首言道:“臣尚且不知其中詳細,如何就成了十惡不赦之徒?!如此指鹿為馬之事焉能由宰相只手遮天?!還請陛下明察!便是要治臣的罪過,也需得讓臣聽聽,何時有又了個古來秋!”“等等!”皇帝一擺手,原本沖入大帳中的軍士紛紛停了腳步,旋即又返身退下。“甘儀何必如此大驚小怪,總需要待谷粱以晴交代了前因后果,才好判決。南榮行晟畢竟是一軍之長,若是輕易下獄,難免動搖軍心?!?/br>甘儀訕訕地行禮,退至一旁。“谷粱以晴”,皇帝反問道:“你便說說,那個古大將軍,是什么模樣?”“他相貌英俊,豐神俊朗,手持一柄七星寶刀,身著奇異道袍,腰上……”“你說什么?”皇帝止了她的話語,連聲音都拔高幾分,“剛剛那一句!”甘儀在電光石化之間回想一番,心中大叫不好。谷粱以晴依舊是稀里糊涂地回答這皇帝疑問:“他身著奇異道袍……”“上一句!”“手持一柄七星寶刀……”皇帝目光一冷,狠狠地瞪著甘儀。逸景倒抽一口冷氣,才言道:“宰相大人怕是不知,古來秋此人,善用長劍,而非寶刀……”當時四座寂然。新書正在連載,點擊作者專欄可找尋,放個簡介:男寵攻X皇帝受,男寵攻X皇帝受,男寵攻X皇帝受;不算真正意義上的宮斗文,主線始終在皇帝和貴族的權力爭奪過程;古代ABO架空背景;設定:1、A:興主,B:和生,O:絳元;2、絳元仍然存在發情,但是不存在標記,所以一個絳元可以有多個興主(興主是攻,絳元是受);3、社會地位:絳元>和生>興主,為保證皇族血統純正,避免喜當爹的事情發生,皇帝必須自己生孩子,所以皇帝的孩子中如果存在生育能力強的絳元,將優先被立為繼承人(受的地位比攻高);4、如果皇帝生的孩子是絳元,舉國同慶;5、弱化男女差別,強調攻受(攻:君人,受:卿子,所以皇帝的男寵也叫寵君),父母只用于代表男女性別(如:父卿,父君等);6、皇帝是受(自稱:朕),后宮里養的是攻(伺候受的),除了王君(自稱:孤)以外,其他的攻沒有地位高低的差別;7、文中大部分角色來自本人之前所寫的,但是在人設上會有不同,可以視為主角團下輩子的故事;第194章第一百八十二章雪上加霜逸景:來人!護駕!將謀逆之徒甘儀拿下!“不……不……”最終打破安靜的,還是滿面驚慌的甘儀。他顫顫巍巍地伸出手,指尖在谷粱以晴、行晟、逸景三人之間流轉,也不知該指向誰。“甘儀!”皇帝一聲怒吼,拍案而起。“陛下!容臣解釋??!”甘儀意圖開口辯白之時,谷粱以晴偏又來火上澆油,轉頭就問甘儀:“是下官說錯了嗎?”“宰相大人!”行晟也搶話道:“下官自認為恪盡職守,未曾開罪大人,何故大人要如此誣陷下官,甚至不惜將一個重罪之名扣在下官頭上!”“胡言亂語!”甘儀早已是氣的怒發沖冠而雙目眥裂,若非曲璃螢與崔樹及時將他攔下,只怕他已撲上前來將谷粱以晴一口咬死,“膽敢算計本相,你莫非是想著被千刀凌遲不成?!”谷粱以晴一聲尖叫,當即嚇得淚水橫流,那等可憐的模樣任憑是誰都得心軟三分。“下官知錯了下官知錯了!”谷粱以晴一邊哭著一邊告罪,“下官都是按照大人吩咐去做的,還請大人饒過下官,下官當真一無所知啊……”行晟見狀也附和道:“谷粱以晴!你在本官麾下,卻聽了他人蠱惑轉而誣陷本官!其罪當誅,你還有什么可狡辯的!”“不……我不是……”谷粱以晴淚眼迷蒙地左看右看,復而做一副痛心的表情對行晟解釋道:“都是下官財迷心竅!請大軍長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