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逢,結果到了屋中尋一處小魚可聽聞的角落便再度高聲吵鬧,無非是逸景責怪長銘去了好些時日不理會他一個人孤苦伶仃,如今負傷回來了還要自己照顧,長銘反而痛罵逸景不識輕重亦不諒解自己連月辛苦,還要無理取鬧。“標記也有了婚也成了!你看看哪個絳元和你一般,每天每日都想著軍務繁忙,絲毫不體諒自己興主!”“你有什么可體諒的?天天都想著將我鎖在家中服侍于你,你這個大軍長這么需要人服侍,多得是人爭先恐后,找我干什么?!仗著自己同我成婚便趾高氣揚對我呼來喝去!誰知道你是不是心中盤算將我罷免!”“將你罷免又如何?我才是興主!你已經被標記了,出去哪里還有人多看你一眼,真當自己是個什么值錢貨色嗎?我都是心疼你愛護你才希望你留于家中,免遭奚落受傷!”“少在我面前惺惺作態,說什么愛或不愛,只是你用來囚禁我的借口!”分明是逢場作戲,可此話一出口,長銘便看見逸景頓時身形一動,面色震驚地看著他,當下不敢再為繼續,忙上前扶著逸景坐下,轉身倒茶。“我們別吵了……”逸景握著他的手低聲說道,“即便是為了利用甘標,也該足夠了?!?/br>“好,不吵了”,長銘扯過另一只凳子坐在他身邊,輕扯他的衣袖道:“我剛才……那些都是胡言亂語喊出來的,你不要往心里去。我并非此意,也知道你不是……”“我沒生氣……”逸景拍了拍他的肩膀,“真要說點什么……應該是做賊心虛吧?!?/br>“做賊心虛?”長銘大惑不解。逸景起身,握著他的雙手,半蹲在他勉強,仰望他的雙眼,又別開視線,沉聲解釋道:“你去了一個月,小魚總是在我耳邊言說許多,我自己為了偽裝也少不了那些……雖然并非我肺腑之言,我也知道你來信告知無事我便不需要擔心,可我總是會……”“我知道了?!遍L銘回握了他的掌心。“長銘!”逸景害怕他多有誤會,慌忙說道:“那些不過是一閃而過的念頭而已!我當真沒有那些想法,我也知道不該說著愛你卻將你無故貶官,文書我已擬好了,你將擔負新晉武官選拔訓練……”不等他繼續解釋,長銘便手上發力,將他一把拉起,再環抱腰間,直到逸景平復,才緩聲說道:“你不用同我解釋這些,你不會受他人唆使?!?/br>逸景怔了怔,遲鈍地抬手攬住長銘肩頭。“我會遇上很多人,可再也不會遇上第二個逸景了?!?/br>有人以愛為名索取掠奪,有人因愛一字隱忍退讓。“我此番歸來,也是希望同你說一件事……”長銘抱緊了逸景,躊躇開口道:“我們可不可以分房而眠?”逸景詫異之下便要將他推開,可長銘抱得未曾半分松懈,他也無能為力,只能問道:“為什么?你擔心我……”“不是你,我是擔心我自己?!遍L銘窘迫打斷道:“我當真做不到對著心中愛慕之人……毫無念頭……可這樣又耽誤七營長應該處置的大小事務,我擔心長此以往……”話音剛落,便聽得逸景在他耳邊一聲長嘆,險些要將方才所說言語一并收回,幾番克制之后,才改口道:“你可以常來的!或者我去你房里!”“我明白”,逸景以下巴蹭了蹭他的頭頂,“我都明白。我今晚搬去書房?!?/br>“今晚?”長銘跺腳道:“你生氣了嗎?這么著急!我才回來??!”逸景寬慰笑道:“我沒有生氣,就像你沒有因為我那點小心思生氣一樣。只是今晚不動作,以后我更不愿意搬走了?!?/br>長銘只好戀戀不舍地推開逸景,囁嚅道:“那我……我今晚整理國試武舉期間事務,早日上報?!?/br>“才負了傷,早些休息,我明天來你這兒?!?/br>長銘聽得此言,雙眼亮了一亮,笑道:“小傷而已,不礙事的?!?/br>逸景仍舊令他做好,正待解開鞋襪查看,突然聽得有人叩門,回頭便見得行晟倚在門邊,目光在兩人之間來回流轉。“怎么了?”逸景問他。“無事,我來告知,戲也該做足了,我這便送小魚返回甘標宅院?!毖粤T簡單行禮告退。長銘看著他消失在門外,悄聲問逸景:“他最近似乎一直無精打采,是為了營副一事?”“不然還能有什么?”逸景反問。逸景心里苦,本來想著借令軍侯來推動甘標扶持行晟作營副,萬萬沒想到皇帝給了令軍侯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只能看著鞭長莫及把小魚丟回去。胡莽德昭王卿,就是之前在臺詞中打了好幾次醬油的謙則公主,皇家絳元,和花辭樹早年定情,逸景送了一對青玉表示祝福,但是后來對胡莽的戰爭失利,皇家派遣謙則公主遠赴和親,同花辭樹生離死別,皇帝心中有愧于花辭樹,所以對他特別,滿朝文武撕逼打架的時候花辭樹不下水都能安然無恙,可謂是最有分量的武官。第99章第九十五章下車作威長銘:裝逼王我當定了!武舉放榜,兵部分配,南榮行朝的成績不上不下,可比起那個勉強上榜的兄長要好得太多,一切如同逸景所言,將他劃為花辭樹部署。行晟與辰盈攜兒女回家慶賀,第二天便又要送父君母卿去。“母卿也要去嗎?”行朝依依不舍地問道。“在家中許久,也該出門活動一番了”,萬山泉笑笑答道,“家中一切自有管家代為打理。你到了安戊之后,莫要忘記虛懷若谷,多加禮重,別再如同往日那般沒規沒矩了?!?/br>行朝吐了吐舌頭,忙不迭點頭道:“好了母卿,這般耳提面命,我理會得!倒是你們出門在外,要多加照顧自己才好,哪天回了王城,定要來信同我明說?!?/br>“知道了知道了,嘮叨得沒完沒了?!比f山泉不耐煩地戳他腦袋,行晟在旁淺淺一笑,自背后取下包裹,雙手遞給面前的南榮俊聰,“這里還有些銀兩銀票,父君與母卿帶著,眼下家中拮據,可也不要委屈將就,若是還有需要,來信同我說明就好?!?/br>“別”,南榮俊聰伸手一擋,將行晟雙手推了回去,“眼下你營中尚且在商議再立營副,你留著這些,大有可用,我們只有分寸,也吃了不什么苦頭?!?/br>萬山泉亦在一旁連連點頭,可行晟只是風輕云淡地說道:“無妨,也未必用得上這許多,父君盡數拿去吧?!?/br>南榮俊聰徐徐放下手,雙目注視著行晟,對他道:“你若是想離開寧武,前往安戊,父君亦可答應你?!?/br>行朝不明所以,自顧自欣喜道:“那就讓大哥他們一并過來吧!我在安戊陌生得很!”俊聰轉眼過來看著小兒子,卻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