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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裝傻充愣讓洛江紅從此認為——這人是路癡。歐文傾愣愣地看著眼前這份請柬,逸景問道:“你這是怎么了?”“哦……”歐文傾回神道:“下官是驚奇這份請柬,令軍候下月大壽,請您前往赴宴?!?/br>逸景放下筆道:“這事本官知道,壽禮早早備好了?!?/br>“您還是自己看看吧?!睔W文傾將請柬雙手奉上。逸景匆匆一眼掃過,也不禁目瞪口呆。“迎回他私出的長子?!他還有個私出的長子,這不應該啊……”歐文傾道:“下官也這么想。令軍候南榮俊聰成婚稍遲,但是早年之時烽煙四起,候爺忙于軍務無暇顧及私情,成婚之后,與其卿子情深意篤……”逸景看了看手中的請柬,道:“也不無可能,長子今天二十有八才迎回家門,算一下年紀,那也遠在候爺成婚之前了,況且……”言及此處,他突然頓了頓,歐文傾亦是不明白他又想到了什么,頓時相顧無言,滿室寂然。“李長銘回來了嗎?”逸景毫無預兆地問道。“已經回到澗河谷了?!?/br>“為本官轉告他,下月令軍候大壽,他隨同本官前往?!?/br>“為何是下官?”李長銘驚呼道,他只是個代營長,若是大軍長需要人隨行前往,也不該是他。歐文傾笑道:“何故大驚小怪的?大軍長自有考量,何況你又不是見不得人?!?/br>長銘聳聳肩,覺得不無道理,或許是歐文傾與秦左奚兩位正式營長事物繁多,不似自己一個暫代的比較空閑。“你這是怎么了?”歐文傾指了指自己的眼下,道:“何以出現烏青,還有人能打得到你不成?”長銘啞然,幽幽道:“這……不是,沒什么大事的,您不必擔心?!?/br>被長銘謝絕了好意,歐文傾半信半疑的走了,長銘揉了揉眼睛,暗想這幾天得好好休息,不然怎么出門見人,何況下月還有令軍候的壽宴,他甩了甩渾身僵硬的筋骨,發出一陣陣咯拉的響聲,想起令軍候府兩位長輩,不由得笑了笑。大概是認為在王城中騎馬影響不好,逸景便將自己不知道塞到哪里的馬車又拖了出來。從三品及其以上的官吏都有朝廷賜車轎出行,按照逸景的品階,只能套上兩匹馬前往,趕車者正是逸景的家仆文繼。長銘遠遠便看到逸景站在車邊,正在同妻子蕭聲崖說話,興許是另有他事,長銘也不便打擾,遠遠等候。倒是蕭聲崖見長銘已經來到,便辭別逸景,對長銘屈身行禮而去。長銘和逸景的家室并未有太多往來,但是也知曉蕭聲崖是個謙和之人,總是以笑容相對他人。兩人上了馬車之后,長銘一眼便看到逸景身邊放著一個細長的匣子,莫約三四尺長,另一個是長寬各一尺的盒子,以及一本書。逸景順手將那本書塞給他,道:“拿回去,對你以后或有助益?!?/br>長銘懵懵懂懂的接過。這書比起一般的書本要巨大得多,抱在懷里當個護甲都足夠,厚度足足有兩寸,長銘拿在手上掂了掂,簡直是和兩塊板磚拼湊一般的書本。書封上并未有任何字跡,翻開其中倒是察覺墨跡尚新,字跡也頗為熟悉,然而難以言表這究竟是何意義,書中內容令人耳目一新,盡是些奇門詭道的兵法戰略,并且有詳細的標注說明,長銘也不由得看癡了。逸景并未再多說什么,長銘也安靜看書,文繼駕車穩當,加之近日天氣好轉,讓人有些昏昏欲睡。長銘被逸景喚醒之時,離著令軍候府也不遠了??吹揭菥耙馕渡铋L的表情,長銘也管不上幾個月以來的日以繼夜工作,慌忙嚇醒了,那本書還被他抱在懷里,翻到哪一頁他自己都不記得了。“下官失禮……”長銘臉色微紅,神情尷尬道,低頭收拾好書本。逸景似乎不以為意,道:“令軍候府就要到了,清醒一下?!?/br>抵達侯府時,逸景帶著東西先行下車,長銘在車中先隨文繼前往后院安放馬車,整理好衣冠,畢竟他方才在車里睡過去了。“大人睡得好嗎?”文繼笑笑問他,不等長銘回答繼續道:“方才你睡著了,三爺吩咐不準打擾您,讓小的慢些趕車,讓您睡的安穩一些?!?/br>“已經無事了,多謝?!?/br>文繼搖搖頭:“大人保重身體要緊,可不能為了事務不要命?!?/br>長銘不知該作何回答,但是細想之下,似乎幾位營長都不似自己這般疲累,他們的事務也不該比自己少才對。忽然一人匆匆行過,和長銘之間相隔莫約一丈左右,長銘瞠目結舌地看著那人的背影,直到書本自懷中滑落方才醒悟,急忙將書本接好,那人已經消失不見了。“大人?”文繼喚了他一聲。長銘搖搖頭道:“無事,本官先往會客廳去了?!?/br>“是?!?/br>作者有話要說:系統提示:您的神隊友正在讀條額外說明:喝酒這件事是這樣的,一般絳元都會選擇用藥物壓抑發情期和自己的氣息,讓自己看起來同和生并無差別,這種藥不反彈無副作用,但是——遇酒解藥,所以長銘不喝酒,而顧小舞給了他升級版的藥方,喝酒都不解藥。第5章第五章鐘鳴鼎食令軍侯是本朝為數不多的公侯之一,當年北逐胡莽,勇冠三軍,戰功赫赫,正是如日中天之時,侯爺卻道自己老矣,難為政事,退朝行商去了,這些年雖不在朝中走動,但是等著邁進侯爺府的大有人在。即便今日候爺壽宴,熱鬧非凡,但是無一人多余,無一人不顯赫,這讓長銘這個區區正五品惶惶不安,雖然他并不用費心去糾結算計什么,只是抱著長形的匣子跟在逸景身后給令軍侯送上壽禮,聽著所過之處眾人的低聲議論。雖然俊聰看了看他,但是再多的話也說不出來了,之后便是賓主入席。花辭樹自然而然的和逸景同桌,見到他身后跟著的青年人,便問道:“這是寧武的第七營代營長?”“是”,長銘恭敬行禮,“下官寧武軍第七營代營長,見過花軍長?!?/br>花辭樹此人,長銘見過幾次,雖然都沒說上話,但是花辭樹雖然和逸景同為一軍軍長,參將品階,其名聲卻遠勝于逸景,旗下安戊軍號稱鐵騎無人可擋,軍令莫有不從,亦是立下汗馬功勞。今日近看,才驚覺此人年過不惑,卻依舊眉目威嚴,身姿挺拔,不見老態,不需一言一語,自能號令三軍。花辭樹到是饒有興趣地看著長銘,轉而對逸景言道:“這人眸正神清,面向俊逸非常,雖然不曾多言語,但相信行軍出事,果敢異常!”這些話倒是讓長銘手足無措,自代行營長職權以來,他自認兢兢業業,不敢松懈,但流言蜚語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