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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虧是緋色的后人,他的小徒兒。 目前,炎火無疑是最強的一方,這個格局,也該破一破了,炎火朝政一直拽再墨家手中,這次,若是將炎火的朝政攪個天翻地覆,墨家無主,那炎火會如何? 各地割據,手中有兵權者稱雄,炎火,很快就會一盤散沙,說不定,會成為天下之爭的第一個大戰場,趁勢瓜分炎火。 既然天下必爭,那這墨家,今天可提前清算清算,帝家的仇,槐安的賬,她父王母后的命,負載累累,墨家還的起嗎? 都說,父債子還,墨家這世世代代都在欠賬,可想過,有一天都要還回去? 墨家喜堂上,靜悄悄一片,大部分朝臣都被請去上朝了,只留下一些家眷和一些沒資格上朝,但是與墨家有些攀附關系的小吏。 個個憂心忡忡,卻不敢開口相問半句。 墨東問了一下西苑的情況,屬下說是沒有人出來也沒有異動,這才放下到喜堂上守著。 心里卻是心猿意馬,家主終于要取而代之,登基上位了。 “帝玄凌上門賀喜?!蓖蝗灰痪湓?,仿佛平地一聲雷。 帝色扯著嗓子,有模有樣的喊了一句,喊完之后,覺得有些惡寒,以后這伙,家主可別讓她干了。 “帝玄凌!”墨東回過神,還沒來得及反應,就看到玄凌已經出現在門口。 當墨東看到玄凌身邊的槐安時,一切都明白了,這個人,這個人騙了家主,至今他都不知道,為何家主要如此客氣對他,還會輕易相信這人的話。 他現在只知道,家主被騙了。 “來人,抓住帝玄凌!”府上留下的墨隱有限,墨東心里有數,面上強裝鎮定,最重要的,不是帝家隱,而是帝玄凌身邊的那個人,他們見識過,深不可測的可怕。 “抓我?我來賀喜,墨家的待客之道,可是有些小家子氣了?!毙璨讲匠?,絲毫無懼,有個強大的師父在啊。 羨慕不來.... 墨隱別說抓人了,剛要靠近,就被定在遠處,為了省事,槐安干脆隔空點xue,他的手法,想要強行沖開xue道,簡直是找死。 偏有人不信邪,仗著自己內力深厚,強行解開xue道,然后就這么血脈逆流到底不起,一輩子也起不來了... 墨東暗暗吞了下口水,顧不得許多,揚手要發射信號,眼看著信號被槐安在空中打滅。 別說墨東,帝色看著都縮了縮脖子,靠,這人強大的近乎...變... 帝家隱都沒出手的機會了,害她還左右部署了一番,沒想到,根本用不上他們啊。 賓客們見到死人,女眷們先是尖叫,然后是昏厥,一團亂。 玄凌等人完全無視,漫步上前,走在紅色的地毯上,步步靠近墨東,墨東動彈不得,連呼吸都有些苦難。 “你們不是一直在抓我?西苑景致不錯,多謝款待?!闭f完,與被點xue的墨東插肩而過,坐在主位之上,環顧四周。 眉心一沉,輕道了句,“我師父不喜吵擾,若不想死,就給我安靜一點?!毙枵f話的聲音不大,可意外的,一片嘈雜聲中,大家卻清晰入耳。 幾乎是在玄凌話音落地時,瞬間安靜下來,靜的可怕。 墨東從未想過,自己有一天會一招未出,就被人制的動彈不得。 “別想人來救你了,今天,你家主子,能不能走出皇宮還未可知,至于墨隱,這是你們的地盤,有多少來多少就是?!钡凵y得橫一回,那模樣,做的十足。 也不想想,當初玄凌說要動墨家的時候,她那副見了鬼的表情。 這也不怪帝色,誰能想到,槐安強大如斯。 家主!皇宮,不好,上當了,可惜,知道的太晚了,墨東無能為力,又急又氣,怒火攻心,加上槐安的特別照顧,他沒動內力,嘴角就開始滲血了。 “帝色,墨家,只準進,不準出?!?/br> “是!” “阿花,去將墨府的公子小姐好好照顧好,帝色,給她安排些人手?!?/br> “是!” 這一聲是帝色答應的,至于阿花,愣的在接受到槐安的眼神時這才反應過來,為啥還有她的事??? 嗚嗚!她不是圣女嗎?怎么又成了帝玄凌的屬下了,少主啊,老祖宗啊,您咱一點都不照顧一下,好歹咱們才是一族吧。 就因為人家是你心上人的后代,你就這么偏心的沒邊嗎? 人和人,真的不能比,能活活氣死。 為了不氣死自己,阿花決定,去發泄一下,好好照顧照顧著府上的那些主子。 墨隱留下不多,墨府很快就被玄凌控制住了,這里,雖然主力不在,可也是重地,墨家這么多年,幾乎就是個小朝堂。 “槐安,走吧,去墨府逛逛?!?/br> 目的地,墨家書房,據說,墨天痕經常在這接見朝中大臣,商討家國大事,這重地,自然有東西。 墨府已在玄凌的掌控,算是趁虛而入了,否則就算槐安在,恐怕也沒這么容易,墨家這幾百年也不是吃素的。 只是這一個措手不及,讓墨天痕怎么也想不到。 墨家發生了什么,已經到了金鑾殿的墨天痕渾然不知,正在逼宮,其實,都不用逼,皇宮一被圍,皇宮就人人自危,連伺候的奴才都只顧明哲保身,與皇室成員保持距離。 這皇室都到了這種地步,還想著謀劃出路,還利用自己的親人,活該如此衰敗。 “墨王,你這是....何意?!?/br> 今問,當今炎火的君主,坐在龍椅上,舌頭開始打結,抬頭冒汗,他沒想到,墨天痕會在今天突然發難。 他還沒來的及準備,為什么,為什么這么大的事,姑姑竟然不送信進來告知,母后說的對,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她當著墨夫人,比母后這個太后都不知道風光多少,怎還會想到宮里受盡墨家欺辱的皇室。 是他太天真了,還以為,姑姑不會的... 何意?墨天痕笑著負手步步踏上御階,“剛才滿大人宣讀的讓位昭書,不是陛下的意思嗎?墨天痕為主分憂,不得不承受其重,陛下身體不適,往后要好生將養,若是太醫們伺候不周,盡管告知?!闭f完,人已經到了龍椅前的一個臺階。 “你...這是...”逼宮! 逼宮兩個字,沒有說出口,凄慘一笑,“墨王何須如此,你要想這皇位,何必還弄的如此麻煩,弄這一場婚事...封后哈哈?。?!” 是為了麻痹他們,定是如此,他與母后還在傻傻的謀劃。 “陛下既然提到這場婚事,不知,你哪位姑母現在何處?可以請出來了,今日確實是封后儀式,不過,不是你的皇后,是朕的皇后?!闭f完,哈哈一笑。 今問跌坐在地,墨天痕順勢坐在龍椅上。 “臣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