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90
我是誰不重要,你若不說,我便走了,機會只有一次?!?/br> “那是我娘的遺物,還我?!焙貌蝗菀讖哪茄掷锱貋淼?,墨鈴蘭咬牙出聲。 遺物?玄凌有幾分懂了,怪不得死都不怕,還要這鐲子,“你娘的遺物?你娘不是在墨王府幫你籌備婚事嗎?”喲,這里頭還有故事? “她才不是我娘!” “這樣??!”玄凌點了點頭,竟真的從手上拔下鐲子,彎身放在地上,轉身看向槐安,“槐安,走吧?!?/br> 臨走,看了一眼薛羽,眼中意思再明顯不過。 薛羽終于反應過來,呆看著對方走出房去,她是帝玄凌... “別上她的當...”反應過來,忙提醒,這墨鈴蘭狡猾的厲害,她的話怎么能相信?她就是個騙子。 “她沒騙我?!毙枧ど砜粗厣习胨啦换畹哪〗?,是真話還是假話,她能判斷。 就算是為了燕飄零,留她一命,將鐲子還給她,她自己還會找上門來的,不急,如果燕飄零的故事沒錯,那這墨六小姐的娘... 好奇妙的故事啊。 在玄凌的目光注視下,墨鈴蘭將重新拿回的鐲子護在手心,對上玄凌的眼神,有些復雜。 玄凌走后,墨鈴蘭竟然沒有為難薛羽,而是拖著半廢的身子離開。 薛羽則是愣神半天,這究竟怎么回事? 玄凌的話猶然在耳,到她麾下?去多倫?與乘風一起?一時間腦中有些亂,隨即笑笑,就算他能恢復內力,乘風又怎會跟他走?她娘,她弟弟,她親人,還有木家,她能舍棄嗎? “那鐲子有故事?” “恩,應該有,或許,下次可以用來下酒?!毙栊χ亓嘶卑惨痪?。 “你要等三天,是覺得,三天后,木家那丫頭,會跟剛才那小子走?”小徒兒的這算計人心的本事,連他都有些側目了。 先是告訴木家丫頭,還有三年可活,雖是真話,卻選在了最恰當的時間,明知那鬼崛族的丫頭可能會動手搶那盒子,刻意將身位調整,露出破綻,只是為了這最后一個稻草壓下,讓那木家丫頭下定決心。 心灰意冷之下,有時候,可能會豁然開朗,放下木家的包袱,舍棄并未將她當成親人的親人。 那丫頭離開了木家,那姓薛的小子,自然就跟隨而動了,嘖嘖,為了網絡人才,小徒兒當真是絞盡腦汁。 “累不累?”忍不住問了句。 愣了下,玄凌點了下頭,“怎么不累?可是,我需要??!人總不能不勞而獲?!彼冻瞿X力勞動而已。 “傻丫頭,明明可以直接點?!逼婷婢愕?,讓人不覺得受了她多大的恩惠。 玄凌淺笑不語,心里想著,那個鬼崛族的丫頭到底怎么回事? 在木家打的什么主意?就是為了木家的所謂傳家寶? 玄凌有所不知,鬼崛族人之的鬼才、算計,全都原于他們對財的執著,這一族人的天性就是貪財,連他們自己都不明白為什么! 他們貪財,但是也及其摳門,聚斂財富都藏起來,連親人都不告訴,這藏財都不知道花了多少心思。 那阿花逃離木家之后,褪去呆頭呆腦的樣子,一臉精光,與她這大塊頭的形象完全不符。 興致勃勃,小心打開盒子之后,笑容僵主,空的? 瞬間明白,自己上當了! 咬牙切齒摔了盒子,還沒發泄夠,后面的追兵就來了,只能猖惶逃走。 她不知道,帝色的人也悄悄跟上了,所以,注定是逃無可逃。 當阿花被捆綁到玄凌面前時,看玄凌的眼神那滿滿的不服氣和怨念。 當看著玄凌讓人抬進來幾個箱子時,阿花殺了玄凌的心都有。 盒子打開,金光燦爛! 嚯!這鬼崛族的斂財能力還真是讓人無法小覷,這么多,藏的也夠隱秘,這為了財怕也是拼了啊。 玄凌看著箱子里的東西都忍不住側目,用一個丫頭的身份都能聚財這么多? “鬼崛族,有點意思,阿花,問你個問題,命和這些箱子,你選哪個?” “哼!”阿花冷哼一聲,覺得玄凌是在戲弄自己,一個是命,另一個對她來說也是命。 “不滿意?那換一個,你告訴我,除了利用木家關系從中獲利得來銀子,其他的銀子哪里來的?” 眼珠子一轉,抬頭看著玄凌,“如果我說出來,是不是就放了我?”這就開始談條件了,瞬間就知道,她想活命的籌碼在哪里,對方想知道自己掙錢的方式。 反應果然夠快的,玄凌點頭示意答應并洗耳恭聽。 “低買高賣!奇貨可居!” 玄凌微笑湊近,“我就是個商人,你想活,就說實話?!?/br> 這些話,糊弄一般人或許可以,在她面前就算了。 商人?阿花愣一下,被揭穿也不慌,知道自己有籌碼態度立馬轉變。 玄凌也不急,給了帝色一個顏色,“日落之前,她不說,就送到木家!”木家可不會讓她死的太輕松,她知道不該知道的秘密…… 落到木家手里,阿花可以預知自己的后果。 玄凌說完,看都沒看對方一眼,轉身就走。 “你覺得鬼崛族還有不為人知的生財之道?”槐安見玄凌出來,問了一句。 “沒錯,走吧去木家,木家回來以后,應該也快日落了?!?/br> 三天時間,眨眼而過,他們今天該去木家露個臉了,也是該離開西江的時候,這一趟西江之行,收獲還不錯。 “三天就要過去了,你說的那個丫頭怎么還沒找上門來?算漏了吧!”槐安有些幸災樂禍。 “放心,她一定會來,只要那個鐲子真是她娘的!” 玄凌自信滿滿看了槐安一眼,嗯,快點離開此地也好,槐安這老頭的模樣,她也有些看膩味了,該換換了。 拭目以待,槐安憋嘴跟上,剛出客棧沒幾步,就看到墨鈴蘭在門口等著。 雙手環胸站在道路一旁,換下花魁的裝束,一身淡藍的長裙,去了廣袖羅衫,顯出幾分干凈利落,發髻簡單高束,看得出來,傷還沒好利索。 這個小徒兒拿捏人心的本事,槐安不得不讓服了。 “你究竟是誰?”開口,一句廢話都沒有,明知不敵,還是來了。 玄凌沒有停步,繼續前行,知道對方必然會跟上,“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想知道,那妙門主與他意中人的事?!?/br> “你不懼墨家,不是炎火人,你是墨家的敵人?” 看來是被玄凌說中心思,刻意避開。 “算是!”不光是敵人這么簡單,她與墨家,有血海深仇,玄凌繼續前行,街上人還是這么多,如今她的腳步比以前快多了。 槐安好像說,離開這里之后,就可以進一步治療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