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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為東離請命。 不僅如此,很快有關商家不法的事又被拿出來說,不過人家說的更直接,商家為什么能這么目無王法,還不是因為背后又個太后?說到底,就是太后干政,外戚專權,才會弄成現在這樣,那云皇子年僅十四,不能獨掌大權,到時候,東離還不是商家一言堂? 這是直接將矛頭指向了太后,指向了女子干政江山不穩的說辭上。 這些年受商家之威的不在少數,這些話也說到了一些老臣的心坎里,于是有些不明真相的也被鼓動,生出一腔熱忱,以為東離的救世主真的就是炫王了,宮門口就越來越熱鬧。 商瑩心到的宮門口,看著跪在宮門前的人,立刻剎住腳步,退避到一旁,一手抓住央金的手腕。 “好個炫王,他竟煽動百姓替他請命,他今天是非要逼哀家??!”顯然眼前的景象,有些出人意料,商瑩心沒想到會有這么多人,不光是朝臣,還有百姓學子等等! 央金也吃了一驚,這情況,太后千萬不可露面,被這些人糾纏上,不得不給個交代了就麻煩了。 “去問問,究竟怎么回事?”怎么會有這么多百姓? 央金立刻去探聽,沒一會,鐵青著臉回來,將外頭的情況告知,炫王好大的膽,竟敢公然挑釁太后,將商家所有的錯都歸咎到太后頭上,豈有此理。 商瑩心知道,商家捅出什么簍子,最后她肯定掰扯不干凈,所以這些年她只能盡力約束商家,可到頭來,還是被商家連累,扶不起的泥巴還順帶臟了自己一身。 “太后,這些百姓懂什么,不過受人蠱惑了,但是眼下情況對太后極其不利,炫王一定知道傳國印不在的事,怕會借此發難?!毖虢鹇冻鰮鷳n之色。 得知老國巫被炫王收買,商瑩心就想到了對方會借著傳國印發難。 “現在是國喪期,他們若是鬧的太過分,哀家可用一個拖字,你去聯系葛大人他們,讓他們以國喪為由,勸說他們不要在宮門口鬧,一切等國喪后再說,記住不可勸說的太過分,另外,散出消息,就說哀家悲痛過度,突然昏厥不醒,任炫王此時做什么都不管,逼的他不得不逼宮,只要他一進宮,哀家就讓他進得來出不去?!?/br> 商瑩心眸光深深,一身蕭殺之氣。到也是見過場面的,當年,先皇駕崩,她孤兒寡母,可比現在的處境艱難多了,還不是一樣被她穩住了? “太后是想以不變應萬變!奴婢明白了?!敝灰种形沼斜鴻?,那炫王就是有天大的能耐,也無濟于事。 冷哼一聲,拂袖折回,“他以為借個天象,挑撥一點民心就能左右大局?未免太天真的,等到大局已定,所謂民心,不過是添磚加瓦的事,哀家到時候自有辦法挽回?!?/br> 所以,這個時候,她根本無需去管百姓怎么想,百姓怎么看,握緊大權才是最重要的。 “太后,云皇子在您的寢殿,安然無恙您放心?!钡綍r候只要炫王一拿下,就可讓云皇子順利登基。 點了點頭,“外面的,他們要跪就讓他們跪,該勸的勸,該端茶送水怎么服侍就怎么服侍,總之一句話,哀家現在醒不來?!?/br> “明白?!?/br> 宮門口,跪下請太后順應天意的人越來越多,炫王府出現天昭異像的事也是傳的越來越玄乎,可是,宮里卻一定動靜都沒有。 因為太后因悲傷過度,昏厥過去了。 炫王得知消息,立刻步入書房,門一關,立馬換了一副嘴臉。 “這個老太婆,這般無賴的招都用上了,父王,咱們趁勢逼進宮去,看她醒不醒?!毖劭创笪痪驮谘矍?,炫王的兒子小王爺可是有些按耐不住。 炫王瞪了他一眼,就這么一個獨苗,卻是個不頂事的,“愚蠢,你以為,你進的去還能出的來?”民意天意的,這些東西,能糊弄住無知百姓和那些老臣,卻瞞不過商瑩心,她也不會將這些放在心上。 “那現在怎么辦?” “小王爺莫急,王爺心中一定有算計,太后這般拖著,也拖不了多久,她手中沒有傳國印,到時候,云皇子也無法順利即位,只恐遲則生變,王爺,咱們確實也要立做打算?!?/br> 逼太后沒逼出來,反而讓她找了個光明正大的理由躲起來不見人。 若是逼宮稱帝,到時候師出無名就說不過去了,一旁謀士捏著袖子一旁謀劃著,看樣子,平日也是頗的信任。 炫王如何不知,這事既開了頭,就必須要有個結果,拖下去,他耗不過商瑩心,這么多年,她根基已穩,最重要的,她手中有兵。 “宮里傳來消息,云皇子沒找到,怕是第一時間已被太后藏到她宮里了,老謀深算,既然請不出她,就讓她急一急,除非,她想魚死網破,通知下去,讓城外的人都準備好,等我信號,朝皇城發難,到時候,就打個撥亂反正的旗號,記住,不要牽扯云皇子,只針對太后,要太后還東方家政朝堂?!痹苹首拥降仔諙|方,到時候他就師出無名了。 “王爺放心,屬下明白了?!?/br> “另外,讓所有的商鋪歇業,宮中總要吃飯,宮里向來是圖新鮮,吃食都是當日采買,餓著肚子,本王看看,宮里的人能挺多久?!?/br> 商人也有商人的道,控市,到時候不光是皇宮,就是皇城也是一團亂,他給飯吃,大家才有飯吃。 “王爺高明?!?/br> 這兩方對壘,擂臺已經擺好,你一出我一出的開場。 從玄凌那被放出來的賈景波,此刻正像個沒了靈魂的鬼,游蕩在東離的大街小巷,這才發現,他雖回故里,可故里已非當年的模樣。 他更是有家回不得,秋家家主因他自裁,以平息九黎之怒,他無顏回去,這偌大個皇城,他竟不知去哪里。 再聽的這到處的熱鬧,整個人都神情恍惚,原來,東離竟已到了這般境地,不知不覺到了宮門口,看著眼前的情景,突然一聲大笑,原來,這就是她信中說的東離昌盛繁華?她為東離殫心竭慮? 那水患又是怎么回事?商家為非作歹,囂張跋扈把持朝政又是怎么回事?他們是仗著誰的勢?是她啊,是她這個東離太后。 再看這些臣子,他們在做什么?他們不為百姓、為社稷cao持,卻在這成為政治權力爭奪的棋子! 笑過之后,搖搖晃晃的轉身而去,可站在路口,卻不知道去往哪里,最后從來時的方向折回,他終于明白她肯放他出來的用意,真是算盡人心??!東離帝姬,不用她出手,東離就已經自毀滅根基了! 回首看了一眼皇宮的方向,他記了她四十多年,可在她心里,怕是連偶爾想起都是奢望。他錯了……一開始就錯了。 外頭的消息一點點傳回,玄凌靜靜聽著,吩咐密切注意城外的動靜。 “不計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