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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暗結珠胎,事后,慶妃怕東窗事發,將身邊的人都處置了,她是僥幸活了下來逃到外頭的。 這一下,滿朝嘩然。 這婦人說完,接著,那侍衛也被帶來上來,親口承認,還將當天的事描述的夠詳盡,聽的朝堂上個個面紅耳赤。 古相和元哲對望一眼,這種事,不過是一個過場,隨便找兩個死子就成局了,圣子到底是誰的骨血不必深究,圣上只要能確認不是自己的,他就能做這個局。 現在關鍵是慶妃昏迷不醒,圣子又被軟禁沒有如何動作,他們這些孤臣,即便想要擁護圣子,也的圣子來劃出個道。 圣子若再不出面,到時候,事情就沒有轉圜的余地了。 朝堂上已是一片噓噓聲,要求慶妃和圣子出來當面對質,納蘭秦風裝腔作勢,悲慟不已讓宮人去請慶妃,沒一會,宮人來報,說是慶妃昏厥不醒,危在旦夕。 “哼,病的可真是時候,八成是東窗事發被嚇的吧”成王嗤笑一聲,當場發難。 “父帝,我天家血脈不容玷污,父帝明斷?!眲偛艣]出聲的免王此時也是一副氣憤填膺的樣子。 他一說完,立刻又朝臣附議,地上一時間跪了一片,接著,就有朝臣開始彈劾,說是圣子跋扈,借審案由頭,獨斷專政等等…。 還有人參劾圣子受賄,因為對方給的數額滿足不了圣子的需求,就公報私仇,而這一參劾,正是戶部管束鹽稅的侍郎沈浩。 “沈浩,你滿口胡言,圣子為政清廉,何時受賄?”同為戶部侍郎,龔長康忍無可忍。 沈浩冷哼一聲,一副正義凌然之態,“啟稟圣上,臣這有圣子受賄的證據,這里是三州六郡鹽商的聯名信?!?/br>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沈浩,你為官不正,若有這個,當初圣子說要查鹽稅時,你怎么沒拿出來,偏要等到此時?!饼忛L康心中連嘆,他就說過,圣子當初這么早動鹽稅過于魯莽了。 瞧這,三州六郡的反撲就來了,還選在這要命的時候。 圣子查鹽稅到現在,總共就這么點時間,動作太快了,這朝堂上,到底多少人在給那些人當眼線,做棋手?古相和元哲暗暗心驚。 怕是就算沒有今天這一出,圣子也是一身sao,還沒等到三州六郡去,就先被將軍了。 “竟還有此事!”納蘭秦風一臉不信,又急切的讓人將那聯名狀告信呈上。 朝堂上,頓時一片議論聲,怪不得圣子當初突然提及查鹽稅,原來是私欲不滿,伺機報復,真可真是大開眼界啊。 “報!” 一聲急傳聲,打破了朝堂的氣氛,這出什么事了? “進來回話?!?/br> “啟稟圣上,外頭有一隊人馬,企圖闖進宮來?!笔匦l跪地呈稟,話一落,所有人都驚了,這是…逼宮。 “反了,是誰的人,問清楚了嗎?!奔{蘭秦風直接站了起來,這顯然不在他安排的劇情范圍。 圣子這邊的人也是異常緊張,不會是圣子吧?此時他若圍攻,那是名不正言不順。 “啟稟圣上,這些人在外囔囔,是圣子的人,說圣上軟禁圣子,要圣上放圣子出宮,西城將軍與他們動了手,現在正在打著,已經死了幾個了,在他們身上發現這個?!?/br> “父帝,不用問了,這明顯就是圣子知道身世被揭穿,要造反了!”成王一聲咋呼,造反兩個字隨口就出來了。 站在他身側的越王眼見,看到遞上去的東西時,眉頭一沉,那是皇姐的宮牌,怎會在那些人身上。 納蘭秦風看到守衛遞上的宮牌,一眼便認出,這是他給清歌的,所有的公主里,也就清歌有這個,還是特制的,當初,清歌撒嬌跟他要了一隊護衛,他一時心軟便答應了,公主是無權調動護兵的,所以制了這宮牌,表示是他御批。 “去,拿下一個活口,帶來問話?!?/br> 握著宮牌,納蘭秦風眉頭緊鎖,這究竟怎么回事?清歌?朝著小扇子招了招手,小扇子立刻退出大殿,沒一會便回來了。 得知清歌的確是出過宮,此刻剛回來,臉色一變,立刻讓人去將清歌帶來。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大家愣是沒搞明白,圣上唱的是哪一出。 納蘭秦風此刻容不得出半點差錯,有不在自己控制范圍的,自然要排除,“接著說吧?!?/br> “這聯名信,你們也看看,孤真是想不到啊,圣子竟然…”納蘭秦風一臉疲憊的樣子,像是傷透了新,將那聯名信丟下去讓大家看看。 大殿上,一出戲唱的正熱鬧,這頭,納蘭胤燁也準備好了。 一身孝服站在玉馨宮門口,身側琉璃和林淵跟著。 “圣子,圣上有令,圣子不得出玉馨宮?!睂m衛已經換成了禁衛,整個玉馨宮嚴嚴實實的。 納蘭胤燁沉著臉冷笑一聲,一言不發,揮了揮手,突然出現一群人,夾道而圍,納蘭胤燁抬腳而去,不再理會那些禁衛,那些禁衛出手阻攔,卻被輕易隔絕在外。 “不要讓人踏入玉馨宮打擾母妃?!彼トゾ突?。 “是!”一聲齊呼。 “燁,這些人…” “雷霆暗衛,納蘭家的隱衛?!睕]有停留,一路朝著大殿而去。 我去?林淵摸了下鼻子,這什么情況,聽上去挺厲害,以前怎么沒說過,剛才那些人出現,他都沒發現端倪,怪不得燁這家伙一副心有成竹的樣子,原來早有準備。 “圣上,證據確鑿,還有詳細的數目,應及時拿圣子問話?!鄙蚝瞥藙僮窊?。 “圣子?他既非我天家血脈,加上如此德行,怎配當我九黎圣子?” “沒錯,這樣的儲君會毀我九黎基業,請圣上明斷?!?/br> “圣上!天家血脈不容有污??!老臣請求,廢除圣子儲君之位,改立賢德之輩?!?/br> “圣上…” 又是幾個附和的,納蘭秦風一臉痛心疾首,卻遲遲不肯松口,看向一直沒有開口的古相和元哲等人。 大家都看在眼里,圣上這是要求仁得仁,要一口同聲,這也是在給圣子一黨最后的機會。 “圣上,圣子身世一事,既是天家家事也是國事,茲事體大,不能因為一個婦人和一個侍衛就冒然下決定,總要詳查才是,另外,沈侍郎所說之事,縱有所為證據,也應求證查辦之后才能做定論,圣上明鑒?!痹苈氏乳_口。 納蘭秦風雙眼一瞇這時候了,竟還有人向著圣子,圣子好大的威性。 “啟稟圣上,元大人所言甚是,一國儲君,非同兒戲,忘圣上慎重?!惫畔鄤傉f完,龔長康也站出來了,“圣上,請圣子出來當朝對質?!?/br> “圣上,凡是不都的弄個水落石出,死刑犯還能有個喊冤的機會,何況咱們現在討論的是一國儲君,圣上宣圣子上殿當場說說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