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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訴狀折起,又仔細將剛才帝緋送來的東西一并收好。 “家主,老頭子來安排這事,保證明日,九黎朝野上下,熱鬧一片,只是…另外一個人到底是誰?” 玄凌從書本中抬頭而望,淡淡一笑,“總會知道的,莫急!”這兩人聯手,這一個被她挖出來,另一個定是暫時不會再有聲息了,只要她活著,他就是藏身地下,她也會掘地三尺讓他顯形。 “小姐,我去送這個…” “等等,先將老常的賬本送到圣子府,就快天亮了,這個…。等老常那邊辦妥了,你及時送去便是?!敝旅粨袅粼诤竺娌藕?。 “你還好…?”晨曦突然有些把不準玄凌的脈搏了,有些慌。 玄凌嘆了口氣,嚇著他了,“坐吧,咱們說說話,晨曦,與我說說,你將來想過什么樣的生活?” 有你的生活! 不過,這是一句說不出口,也不能說的話。 見對方無言,玄凌一笑,“晨曦,朝前看,等你想好了,告訴我?!?/br> “好!” “小姐,那個暗子動了?!本爸m時出現,解了晨曦的尷尬。 第197章 玄凌的禮物(2更) 天剛裂開一道縫,金如放一騎快馬城中掠過,馬蹄聲碎了原本的寧靜。 馬踏晨光出來送禮?圣子府門房睜著稀松的雙眼揉了幾揉,以為聽錯了! 琉璃聽的通報抬頭看看了天際,東方只露出一道微弱的光線,這時候,來送禮?帝小姐果然非尋常人。 “琉璃姑娘,圣子尚未起吧?沒關系我等等!”小姐說了,只要上朝前送到即可,不過,的親手送到圣子手中。 琉璃眸色一動,看著他手中的東西,這架勢是要親自給主子了!又看了眼天色,吩咐上茶,自己去喊人。 主子昨夜翻看那些舊卷看到近天亮,這才瞇了不到一個時辰,平常,她是怎么也不會這么早喊人的。 可這禮物主子盼了三天,這好不容易送來了,想必主子也急切。 看那包袱不大不小的,不知道是什么…琉璃也忍不住生出好奇之心。 納蘭胤燁睡的正熟,聽的琉璃喚他,眉頭皺起睜開眼,這么快就到上朝的時辰了? “琉璃,幾更了?” “主子,不管幾更,您快起來吧,帝府的禮物到了,金總管送來的,人還在外堂等著呢?!币馑际且H自給他。 “帝府?禮物?”還沒太清醒,人卻一溜煙爬了起來,那動作一氣呵成看的琉璃都忍不住搖頭。 主子這反應,也太過明顯了… 簡單梳洗,套了件衣服就去往外堂,剛出寢屋的門,抬頭看了看天色,還尚早,這么早就讓人給他送禮來?她定是沒睡好了,這女人,怎么總是不愛惜自己。 此時某人這心里的責備都帶了幾分炫耀的甜味,她睡不好,可是為了給他的這份禮?有心了。 心情很是愉悅,一路腳步輕快,眉開眼笑,琉璃跟在身后都能感受到前面的主子有些輕飄了。 這會那些貼身看顧圣子的‘太醫’們,尚在睡夢中。 “這么早,勞金總管辛苦一趟了?!比艘坏酵馓镁涂蜌饬艘痪?。 額~圣子殿下好像心情很不錯,金如放躬身行禮,“見過圣子,圣子言重了,這是我家小姐讓送來的?!苯鹑绶乓膊粏?,拿著包袱雙手奉上。 結果,手上掂量一番,是書?晨起送書,這是讓他多多做功課?督促他?恩,很好! 約莫著這時候,送什么他都覺得很好,都能想出對方的一番好心思來。 這圣子的表情有些怪怪的,不過他還有事,就不留了,他的回去看看老常那邊怎么安排,還的另去一處送東西,今天可真夠忙的,就是不知,忙往之后,這帝都是怎樣一番熱鬧。 “東西送到,就不打擾圣子殿下了,告退!” “辛苦了,琉璃送送!” “不用不用!留步?!?/br> 金如放一走,某人就抱著東西,迫不及待的回到寢居殿,他來得及,只穿了鞋,未穿內襪。 “主子,帝小姐這一大早讓送東西來,著實有心了?!彼@是順著主子的心情說一句,瞧把主子給美的,比睡了一個好覺還精神。 某人頗為同意的點頭,那是自然,將包袱放在桌子上,慢慢打開,里面不像是書,“琉璃將燈挑亮一些?!?/br> 琉璃應了聲去挑燈,模糊看了一眼,好像是書?什么書這般寶貝緊要的?主子要挑燈一閱。 屋里光線亮了一些,納蘭胤燁凝眉翻開,他已經確定,這不是書了,倒像是賬本。 “主子,還有封信!”琉璃眼尖,看到里面夾著的信封。 信?將信拿出,先看看她說什么,拿出信,展開,湊近燈火看了看,是她的風格沒錯,寥寥數語,沒有一句虛言。 ‘終始、始終,天道循環,終即始,始即終,人生難得一遇是知己,圣子之禮玄凌笑納,略備薄禮回贈,不知圣子可敢收下,玄凌筆?!?/br> 知己?略略一笑,既是知己,又怎不是紅顏?她想逃,沒那么容易,不急,慢慢來,總要她一個心甘情愿,他等。 將信仔細又看了一遍,這才輕輕疊好收起,這是她的墨寶,定要珍藏。 目光落在桌面上,他到要看看,什么樣的禮,他納蘭胤燁不敢收,伸手翻開,入眼是一筆筆賬目。 一頁頁翻過去,面色由紅轉白,再由白轉青,最后一黑到底,琉璃在一旁明顯感覺到納蘭胤燁身上散發的怒氣。 怎么回事?帝小姐的禮物再不好,主子也不會發怒??!到底送的什么東西? “琉璃,換朝服!”合上賬本,納蘭胤燁突然起身,目光清冷,極力壓制著怒氣。 琉璃一臉不解,“主子?”疑惑的拿來朝服小心伺候著,眼睛不著痕跡的落在桌面上,這帝小姐究竟送的什么東西? “去喊林淵?!?/br> “哦,好!”琉璃哦了一聲,帶著疑惑急忙轉身出去,這到底發生什么事了? 整理好朝服,納蘭胤燁重新坐到桌前,這些賬本,是邊州、遠州、簡州、涪陵郡、成郡、云穹郡、等南方三州六郡的鹽稅賬本,不過,這本賬是從新梳理過的,原本應該不是這樣。 賬本上,每一筆都清清楚楚的點出問題之處,年份、日期、經手人,都記得清清楚楚,他雖經手戶部稅務不多,可也能看的明白這里頭的文章,出入數額大的驚人,這本賬應該就是她家的老賬房先生整理的,一目了然。 從這本賬可以清楚看出,多少人牽涉其中,他們打著朝廷的幌子,克扣走私私鹽出關,賊喊抓賊,將正當鹽商的利益盡收囊中,與江湖黑道勢力勾結,在鹽湖一代為虎作倀,私開鹽田,有更是將公田私有。 這一筆筆,一筆不落,全在賬目上,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