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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有,這盤鳳宮裝,的是封個什么宮主才有資格穿戴? 當然知道的幾個都是默不作聲低下頭去,要說當年先帝對那位帝家嫡女,那是真的寵愛,一女得盡天下所有好的感覺,縱馬輕歌、恣意妄為、飲酒輕狂、無拘無束,因為身后不光有帝家,更有先帝,這樣已是掩蓋了同一時期所有大家嫡女的風頭,成了帝都城里獨一無二的那一個,就是公主,也難與其相比。 偏生老天爺也厚待的讓人直說不公,給了她一副傾國傾城的容貌,又給了她一身驚世才華,當時還有過不少傳言,先帝對她…… 因著年紀差不少,又是帝家嫡女,所以,帝家又是功勛世家,所以,沒有成其好事,都等看著帝鳳曦會嫁個什么樣的,結果,是出乎所有人意料,嫁到了東離,成了東離國母。 玄凌一時間有些難以消化,不露聲色的收起情緒,太后段不會無緣無故來今天這么一出,后面等著她的是什么? 一副原來如此大為解惑的表情,再不出聲,靜待下文,總歸急的不會是她。若是這太后想要那她母后做什么盤算,那就別怪她帝玄凌不客氣。 玄凌的沉默,讓慧太后心頭微微波動了一下,小小年紀,如此沉的住氣,她都說到這了,她竟是沒一點探究之心?還是在與她較量心性? 這說熱鬧的突然不動了,堂上的也都安靜了下來,只敢偷偷打量,有點心眼的都明白,太后絕不會這么無緣無故來這么一出,宮里,哪有一件事是簡單的? 清歌坐在那一直靜靜看著,她也不知道還有這一段,但是,她知道宮里的生存之道,事出必有因。 一件事如果過了,就絕非好事,比如帝玄凌身上的那套宮裝。 “太后,您瞧你,一想起以前的事就忘了這滿屋子的人了…”太后跟前的嬤嬤恰當好處的遞上一杯新茶,像是隨意,卻是在給慧太后緩場。 慧太后立即一副恍然醒來的神色,接了茶,又是搖頭,又是輕嘆的,“這件事啊,一直是哀家與先帝心中的一個遺憾,如今瞧著這孩子,與她姑姑那般像,就忍不住…” “太后娘娘這才回宮,興許不知,咱們這位帝小姐,那也是風采過人!”德妃恰當好處的插嘴,好話歹音,一聽便知。 太后當個不知道的,挑了挑眉哦了一聲,像是來了精神,一副仔細打量玄凌的樣子,“恩,越瞧著越好,昨日個看著那漫天的花火,哀家就想起了這事,與圣帝商量了一番,這不一早就讓人將這宮裝送了去,也有件事宣布?!?/br> “今天可是新年伊始頭一天,大后要說的,定是喜事?!比蒎莻€會看臉色的,又與太后或多或少沾親帶故,所以,與太后算是親近的。 她這是有意抬氣氛,識相的也不會拆臺,跟著起哄。 太后放下茶,眼神落在玄凌身上,滿眼的效意,掩也掩不住,“容妃這回說對了,是喜事,也是一嘗哀家多年的的遺憾,哀家與圣帝商量了,封你為榮德公主,咱們九黎的公主,孩子,旨意這會估計圣帝已經著人送到府上了,哀家心急救讓人先喚了你來?!?/br> 封公主? 此言一出驚滿堂,這帝玄凌這樣無法無天了,還封公主?還有封號,榮德,這兩個字,哪個聽著都是好的,只是憑什么??? 這滿屋子公主,哪個不是真正的天家血脈,有幾個有封號的?不是對江山社稷有所貢獻的,哪個公主能得封號,這可是要過印留史的。 原來是在這等著,可玄凌沒想到是這么件讓人眼紅嫉妒的好事,就暫且說它是好事吧,至少她還沒想明白刀子在哪里! “瞧瞧,帝小姐!哦!不,榮德公主,高興的不會說話了!”慶妃既扮了這么個托氣氛的角色,總要做完美些。 玄凌還沒來開口,慶妃卻出人意料的站了出來。 “啟稟太后,臣妾覺得此事不妥!” 第180章 抗旨不尊又如何?(1更) 慶妃深居簡出,對后宮之事更是不聞不問之態,雖為一妃,卻是與冷宮之人無異。 非是重要場合,如今日這新年請安,否則,絕看不到她的身影。 這樣一個人,這時候卻出來說了這大不韙的話,真是有些讓人刮目相看了。 圣上和太后商議的事,她出來說不妥,不妥的應該是她吧,也對,這要是帝家這位封了公主,這婚事豈不是就算不了了之了? 當朝皇子斷沒有娶當朝公主的道理。 這下,大家突然又有些明白她的膽大妄為了,這感情是為了兒子豁出去了啊,都知道,帝家這位既是一個刺頭,但也是一塊大肥rou。 瞧著昨天晚上的花火,那的多少銀子丟進去啊。 這不聲不響的慶妃,原來是個城府的,悶著算計,這要是圣子那天登上大位,她還會這般與世無爭的做派? “慶妃倒是說說,有何不妥???”太后沒有立刻發作,而是端著茶,神色不明不冷不熱的問了句,可是說出話拉長了尾音。 “啟稟太后,這孩子與圣子尚有婚約在身,若封公主,這成親之時如何告祭祖廟!”慶妃規規矩矩的跪著,簡單的素雅的宮裝如她人一樣,一絲不茍,安靜恰淡,卻有一股子說不出的肅然。 慧太后好似也沒想到,慶妃會如此直接切入主題,反而弄的她想好的話都咽了回去。 這宮里,什么時候,這么直接了? 像是才想起來有這么回事一樣,一臉為難的放下茶盞,面上頗為失落,“人老了,就是容易忘事,竟是忘了這一茬,都怪本宮胡鬧了,芷兒,快去圣帝那看看,旨意頒下去沒…瞧我這一回來就辦了糊涂事,還是在別院住的好…” 滿是自責的口吻,一臉著急的樣子,弄的一屋子都跟著勸慰,反而辦錯事的像是慶妃了。 嘴上說著辦錯事,說著糊涂,可堂上的慶妃一直跪著,卻沒有開口讓人起來。 這堂上雖然生了火暖和,可地上那是實打實的涼快,慶妃之前陪圣子跪了那么一出,這膝蓋本就收了損,經不住長跪了。 太后身邊的嬤嬤裝著急慌的出去,那樣子好像是真的怕晚了一般,堂上本來還算祥和的氣氛生了變化。 玄凌心中冷笑,宮中女子,今日也算是見識了,莫不是都如此?進了這宮墻,穿上這宮裝,就像穿上了戲服登了戲臺一樣,每一個人,都認真的扮演者自己或是自己,或是別人寫的話本。 可是,這是她們的臺子,她們的戲,與她何干?她還困著呢。 瞟了一眼地上跪著的慶妃,圣子的母妃,到是有些不一樣,或許也是在演戲,可她至少,還算是演的耿直。 這熱鬧,她無心奉陪了,天旨?下了又如何?這天家的旨意,還有天威可言嗎? 起身,在一片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