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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閨秀,她也算是見識不少,自己家中就一堆,可沒一個及的上眼前這位。 “帝小姐提及舊情,這么說就生分了,回來了便好,往后在帝都有個什么不便,盡管開口,力所能及定不推辭,哦對了,光顧著說話,我家老夫人也念著,這不讓我捎了些東西來,也算她老人家一份心意?!?/br> 說著示意身邊的婆子將東西送上。 玄凌看了一眼那個盒子,老夫人?那該是大禮了…“老夫人費心了,改日,玄凌一定登門致謝?!闭f完,側身讓帝簡收了那盒子。 “那感情好,可一定的來?!?/br> 玄凌微微一笑,點了點頭。 雖然第一次上門,第一次見面,有些生疏,可古夫人有意走近,玄凌也不往外推,這一來二去,說話就熱絡多了。 走時,古夫人就差沒拉著玄凌的手依依惜別了,再三交代,閑了一定要到府上多走動走動,想逛逛帝都,她們家同輩的姑娘多,只管找她們作陪就是。 總之,玄凌看著像是入古夫人的眼,用古夫人自己的話說,就是投緣,越看越稀罕。 臨走,還從手上脫下一只玉鐲,硬要塞給玄凌,可見是真有幾分喜歡,否則也不用做到這份上,這大家世族攀交,也是有度的。 到是古家小姐,一直靜默,很少開口,一是本就不善交談,二是自己娘太熱忱,找不到插嘴的機會,只在一旁默默打量,從頭到尾,也就說了幾句話,不過,相比來時,對玄凌也有了些改觀。 不過,古小姐還是喜歡與有才情的女子相處,大家一起吟詩作畫,以才相交,才是她心中向往的友誼。 “好了,別送了,快進去了吧,今兒個風大,好好保重身子要緊?!惫欧蛉诉~出大門,不讓玄凌再送了,這馬車就在門口。 第31章 重??? 剛目送古夫人上了馬車,馬車還未走,宮中的人就到了,還是張敏親自來的,不過這一次,還帶了人來。 古夫人剛上馬車,從車窗略看了一眼,立刻吩咐車夫離開,坐在馬車內凝眉好一會,如果沒瞧錯,該是張舍人,那后面的,應該是宮中太醫,瞧著官服是的,就不知是哪位太醫了。 這一場風寒,圣上竟如此看重,派了太醫來不說,還讓張舍人親自來。 “娘,想什么呢?”剛才還與人聊的熱絡,這一上馬車怎么就不哼聲了。 “沒什么,月兒,跟娘說說,這帝小姐你覺得如何?”帶女兒來,就是為了讓她長長眼,總要有所收獲。 古月湖咬唇想了想,手中帕子已被攪了幾個卷,“娘,您喜歡這個帝小姐?” “如何看出娘喜歡她?”挑了挑眉,沒想到,這孤傲的閨女,觀察力到是不錯,沒錯,她的確是有幾分喜歡這個帝家小姐。 搖了搖頭,表示自己說不好,反正娘見別家小姐的時候,那感覺與剛才不同,就是元家jiejie,娘也沒見給人鐲子,那鐲子四meimei討要了好幾次,娘都沒給。 摸了摸女兒的頭,笑了笑,“是不是因為娘給了她那個鐲子?” 搖頭又點頭,也不完全是,“她確是看著挺舒服的,就是不知道才情怎么樣?!?/br> 這個女兒,就是個書呆子,才情再好,難不成去考功名?拉著女兒的手,古夫人輕聲道:“月兒,娘喜歡的是她身上的通透勁,小小年紀,無父無母,沒有長輩可以依靠,沒有人替她遮風擋雨,沒有兄弟姊妹幫扶,對一個女子來說太難了,可你從她身上看出一絲幽怨之氣或是愁容沒有?” “沒有,有的只是骨子里散發的從容、大氣與豁達。這種東西,是裝不出來,也養不出來的?!睋Q著是自己年輕的時候,同樣的處境,怕是一半都做不到,古夫人略有感慨。 古月湖若有所思,娘這么說,那帝家小姐,還真是有些與眾不同的。 這邊,帝玄凌剛送走古夫人母女,又迎來張敏,想休息休息都不成,看到張敏身后的太醫,心中已明明白白。 天家是不放心她的病,想讓太醫來診診,正好,借太醫之手,給天家送個信。 “帝小姐,圣上聽聞你染了風寒,想著您身子骨嬌弱,這不,特意讓老奴宣了陳太醫來給您瞧瞧,順便調理調理身子,圣上說了,回了帝都,一切都會慢慢好起來的?!?/br> “玄凌謝圣上隆恩,張舍人、陳太醫,里面請?!毙栉⑽壬硪?。 金如放已經去備茶了,這府上下人,也都算規矩,低頭忙活,沒有左顧右盼的。 張敏笑呵呵的跟隨進了偏廳,剛才門口的馬車,他也見著了,昨兒個才說,這帝小姐誰也不見,今兒個到是將古家的客人送到府門。 不過,也難怪,古家與前面那些來的不同,看來,帝小姐也不是不通世故之人。 “小姐,藥來了!” 一群人剛坐下,陳太醫還沒來得及診脈,就聽的這一聲脆音,帝簡可不管里面是什么人。 小姐喝藥的時間,那是雷打不動的,不能晚,也晚不的,師父交代的話,帝簡從來都是執行到底。 “這…”張敏還真沒見過如此膽大的丫頭,端著藥,就這么急匆匆的進來,也不通報,也不行禮。 他雖說是個奴才,可那是在圣上跟前,在旁人那,就是朝中大臣,公子皇子見著也的客氣喚一聲舍人。 “張舍人莫見怪,我這丫頭自小在山中長大,不懂規矩,沖撞了!”玄凌嘴上這么說著,可沒半分責怪自己丫頭的意思。 金如放默默退到一邊,這帝簡送藥的時間,那是從來不分場合的,誰也也左右不得,就算帝小姐也的妥協,睡覺都的拉起來喝藥。 張敏縱是有些不滿,也不會表露出來,依舊笑呵呵的,“難怪,是帝小姐的貼身丫頭啊,這藥…” 剛要問問,就見帝玄凌已經接過喝上了,喝藥吃蜜果子一氣呵成,張敏只能把話咽回去。 接了碗,帝簡轉身就走了,她還的去收拾藥罐,小姐的藥,從來不假手他人,師父交代的,尤其是在帝都,除了她,任何人都不能碰,不管是喝的藥,還是喝剩下的要渣子,都只能她處理。 喝了口茶漱口,用絹帕拭了下嘴,真苦啊,這死丫頭,沒有加甘草,她方子漏寫,她就不加,有時候太實在也讓人頭疼。 “帝小姐這藥,可是常喝?”這不是治風寒的藥??!身為太醫,還是有兩刷子的,雖然不知道具體的藥方,但是聞著藥味,就能聞出點東西。 張敏一聽,立刻打起精神,“對對,陳太醫,快給瞧瞧吧,是藥三分毒,可別吃錯了?!?/br> “張舍人、陳太醫,見笑了,我這身子骨…每日要喝幾副藥,哎!…。陳太醫,有勞了?!毙枵f完,坐下示意陳太醫把脈。 這脈把下來,陳太醫卻是三緘其口,最后,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