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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紅皂白,就罰我…”千桐雪滿腹委屈,眼淚婆娑,語帶怨氣的跟自家jiejie撒潑。 這事,她還沒見到meimei,就聽說被大哥教訓了幾句,罰閉門思過了,大概的情況,也聽下人說了,也覺得大哥是不是大題小做了, 還沒等安慰兩句,就聽了一耳朵的委屈。 “好了,好了,別哭了,你忘了爹交代的,最近少出門,安安分分在家看書女工,你就是不聽,知道大哥為什么罰你嗎?”是該敲打敲打,也不小了。 “長他人志氣,滅自家威風,阿姐,我就不明白,那帝玄凌,不就是個孤女嗎?憑什么我就的讓她的道?!?/br> “因為她姓帝,你可知,今日早朝,都是為她開議,封爵,咱們九黎,哪個女子有這樣的殊榮?人家風頭正盛,避其鋒芒,難道不應該嗎?說這些,你不懂,大哥最生氣的,是你仗著千家的小姐的身份,損了千家女子的閨譽?!?/br> 千桐錚越說,自己也有些明白,知道大哥為什么罰小妹了,看來,的跟娘說說,小妹身旁的人要換了,那小蘭留不得,有時候,這下人挑選不好,會毀了主子。 “阿姐,我做什么了就毀了咱千家閨譽?”千桐雪瞪大雙眼,一臉的不服氣和委屈,與男子勾勾搭搭的又不是她,是那不要臉的帝家小姐。 看著小妹,千桐錚起初也覺得大哥有些過了,可如今,她覺得或許她們真的錯了,她們千家這些年起的太快,到底和那些底蘊深厚的世家大族有著本質差距,也難怪像古家、元家、慕容家那幾家的小姐,屢次相邀都各種理由推脫。 在她們眼里,根本就瞧不上他們這些所謂的新貴世家吧。家中其實看的最明白的是大哥。 “五妹,一個丫頭都這般沒規矩,大庭廣眾下咋咋?;?,她的主人不但不加以管束,反而縱容,你想想,旁人怎么看?怎么想?” 千桐雪耐下心,慢慢點撥著,以小見大,大哥并非小題大做,而是真的生氣。 這邊千家五小姐到家就被罰,那邊玄凌則是一臉無奈。 “一個小丫頭,何必呢?” “只是點醒千家,在這九黎,他們不過如此,不過是天家用來平衡朝局抬舉起來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币蟪筷卣Z帶輕蔑,絲毫沒在意,不過是碰巧順口而已。 帝玄凌一笑帶過,這人的性子一如既往,也算那千家小女子運氣不好。 馬車停穩,帝簡已在車門候著,扶著玄凌下馬車,觸到玄凌有些冰涼的手指,有些心疼,小姐這身子骨,什么時候才能好轉啊。 “看來,朝堂上有些熱鬧,咱還的等等?!边@時候還沒動靜?殷晨曦冷笑而道。 早已料到,玄凌步步沉穩,面無波瀾,“再熱鬧,也與我無關,不是嗎?”要頭疼的是天家,是那些朝堂之上的大人物,她不過一界孤女,靜候天家旨意便是。 “是是…快進去吧,今兒個風大?!币蟪筷貛Я藥追譄o奈,法子那么多,非要選這么一條難走的道,女子承爵,當初他以為開玩笑呢。 玄凌知道,身旁之人一直不太贊同她的做法,如果可以,如何不想一生做閑人。 各大世家,在朝中都有一席之地,當年,帝家拒受外姓封王,不想亂了朝廷綱紀,最后被封了個榮國公,公侯之首世代罔替,帝家當年幾乎死盡了,可封號并未去,哪怕如今,只剩她一個人,世人也不該忘了,九黎的滿朝上下,都不該忘了。 她不過是要回本該是帝家的東西,雖然代價有點大,無所謂,哪些東西,當年,帝家本也沒打算藏私的,就當是替祖上完了心愿罷了,至于以后,天家再想從帝家拿走什么,這買賣,就是等價交易,沒的這么便宜的事了。 九黎朝堂多年來,沒這般熱鬧了,從開始的各家靜默,到現在的各抒己見,這女子承爵,史無前例,也是這時候,大家伙好像才想起來,帝家當年,位列國公,這總不可能讓一個女子,承國公之位吧,豈不荒唐。 縱然朝中有些老人覺得荒謬,可這事畢竟是圣上親口提的,也不敢冒大不韙公然反對,那給個什么爵就成了個大難題。 太高,那帝家孤女受不起,太低,當年那帝家的國公封號并未收回,總不能太過難看,若今日帝家留下的是個男娃,還好說些,偏生的又是個女子家。 當然,最讓大家心中沒數的,還是那封信,帝家到底還有什么東西,能讓圣上改了態度,并下了這等不合常理的決定。 這摸不清圣上的心思,把不準命脈,誰也不敢貿然就松口。 龍椅上的納蘭秦風此刻也是頭疼不已,這都快一個半時辰了,你一言我一語,依舊沒個結果,那帝家孩子,當真是給他出了個難題啊。 ------題外話------ 謝謝追文的小仙女們,日常點擊哦,爭取早點PK就可以多更了 第21章 女子伯爵 朝堂上,納蘭胤燁在一眾若有似無的目光中,泰然處之,背脊挺直,風姿不減,好像個局外人,至始至終,一言不發。 這個兒子,納蘭秦風如今是越發看不懂了,半合著眼,就在朝堂氣氛陷入僵局時,龍椅上的人終于開口了。 “女子承爵,雖說是開了先河,可我九黎開的先河也不差這一樁了,再則,帝家就這么一個孩子了…孤不忍??!” 低沉的嗓音在大殿上響起,很輕,卻字字落在在場人的心肝尖上,圣上這是…真的念帝家昔日之情?有些人不盡回想當年,那樣的帝家啊… “圣上所言不無道理,凡事因人而異,因事特例,況且封一女子爵位,動不了我九黎江山朝堂,不過是全了圣上一片體恤之心,并無不可,老臣以為,承公爵之位,的確有些過,一個候爵倒也無傷大雅?!?/br> 相對納蘭秦風的低沉,這開口的則是聲如洪鐘,想裝沒聽到都難,一身銀色鐵甲、健朗的體魄,雖已是白須掛面,卻精神抖擻,雙目炯炯,邁著大步出列,身上鐵甲發出清脆的碰撞聲,大殿之上的目光都落了過去。 忠勇侯、鐵老將軍,要說這朝堂上敢這般直言不諱的,也只有他了,侯爵?這老侯爺,怎么想的?他這一身功績,這把年紀了,也才一個侯爵,那帝家小丫頭,不過是因為姓了帝,何德何能? 縱然大家心知肚明,今天一個賜爵少不了,可最多也越不過一個伯爵去,這已是夠滑天下之大稽了,侯爵?荒唐至極,那這滿堂上下,除了那么幾個,往后見到那帝家小女子,都的彎腰躬身了不成。 勇夫無腦,張口就來,真是不知所謂。當然,誰也沒敢第一個站出來辯駁,可都寫在臉上了。 這鐵老侯爺,可不是個好惹的,惹不好,一身sao,不是稱病在家多時了嗎?今日怎么出來湊熱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