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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之外,什么也做不了。“果然是百無一用是書生么……”陳易知默默的低下頭,看著地上斑駁的倒影,在心中思念起那人。徐梓渝用最快的速度跑回自己的營帳,來不及理會被他吵醒的劉大夫,翻出了一套自己的衣服。悄悄撇了撇嘴,這種沒隱私的日子真是受夠了,他要是能住進小軒軒的營帳就好了。(﹃)把衣服夾在腋下,又把前幾天配置好的消炎軟膏找出來。之前的那次歡愛完全就是意外,匆忙之下,他只能拿燈油潤滑。剛才做完之后他簡單查看了一下,也不知道是他潤滑做得好,還是春|藥的作用,又或者……小軒軒天賦異稟,身負極品寶|xue?。。ㄐ烀廊搜蹱睢?/br>擦了擦留下來的口水,徐梓渝把軟膏放入衣服里卷好,緊了緊身上的大氅,又匆匆忙忙的返回了將軍的營帳。進入營帳前,他打發侍衛去弄點熱水,他實在不放心把小軒軒單獨放在營帳里太久。明知道小賤受和齊宇軒的rou戲已經被他浮云了,不過按照劇情君的執著,他很擔心會不會再有什么幺蛾子……繞過屏風,看到齊宇軒很安靜的昏睡在踏上,徐梓渝這才松了口氣,趁著熱水還沒來給自己換了套衣服,然后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地上破碎的衣物。當然,這些‘證據’他可不會扔掉,萬一明天小軒軒要干掉他,他還指望這些東西救命呢……等到侍衛把熱水送進來的時候,看到的便是齊將軍安穩的睡在榻上,而徐大夫殷勤的守衛在一旁的場景。他把熱水遞給徐大夫,悄悄的退了出去。等侍衛一離開,徐梓渝把蓋在齊宇軒身上的薄被一揭,露出里面不著寸縷的身軀。寬厚的胸膛上還殘留著明顯的斑斑吻痕,徐梓渝有點小激動,總覺得留下這種痕跡就好像小軒軒已經屬于了自己一般。吞了吞口水,壓下心中的欲‘火,徐梓渝把毛巾沾濕,開始給齊宇軒清理身體。清理到后面的時候,他可恥的又興奮了一次,不過看著那個紅腫的有些可憐的部位,徐梓渝莫名的有些心虛?!??!?/br>撐開入口,引導著白濁的液體流了出來,徐梓渝眼觀鼻鼻觀心,一點一點的擦掉了他留在齊宇軒體內的‘罪證’。擦干凈之后又檢查了一番,還好他之前擴張做的十分仔細,承受他的部位沒有受傷,只是有些紅腫。掏出準備好的軟膏,細長的手指在內|壁里細心的涂抹,徐梓渝的視線無法控制的黏在齊宇軒的身上,手下抹藥的行為也逐漸變了味道。沿著記憶力的位置,輕輕的按壓,等到徐梓渝因為齊宇軒的呻|吟而驚醒的時候,對方的欲|望已經再一次挺立起來。一臉慚愧的徐梓渝很快幫齊宇軒解決了問題,看著自己一手的白液眼睛發直。擦!這日子真沒法過了,在這么來幾次,他非得欲求不滿而死??!用最快的速度給齊宇軒穿好衣服,蓋上被子,徐梓渝總算是在自己做出什么過分的事情之前把對方打理好了。看著對方安靜的睡顏,他惡劣的戳了戳對方的臉,睡夢中的齊宇軒收起所有的凌厲,神態安詳的不可思議。“你怎么會這么可愛呢?!毙扈饔迮吭邶R宇軒的身上,一下一下的戳著對方的臉蛋。指下的皮膚因為西北的寒風而略有些粗糙,可他卻卻只覺得摸起來讓人愛不釋手。眼中溢滿柔情的徐梓渝卻在想到明天天亮要如何面對齊宇軒的時候苦了臉。之前他的計劃中可不包括這次春|藥情節,可事情都已經發生了,逃避是沒有任何意義的。他想了想,果斷脫掉了全身的衣物,光|裸著身子鉆進齊宇軒的被窩,打定主意要用流氓招數賴上齊宇軒。第二日清晨:“??!”陳易知被眼前的情景再次震驚了,失手打翻了端著的托盤。門口的侍衛立即沖了進來,看到將軍營帳里的場面頓時長大了嘴巴,半響說不出話。齊宇軒就是被那一聲音調極高的驚呼吵醒的,他剛一醒來便感覺到了不對,自己的胸口放著一只熱乎乎的手臂,而雙腿也和另一個人的腿勾纏在一起。齊宇軒努力的睜開眼,看到棚頂的一瞬間還有那么點迷茫,很快,昨夜的記憶如潮水般涌進他的大腦,他的臉色頓時變得十分精彩,整個人猶如風化般僵在那里。“宇軒?早……”徐梓渝撩了撩烏黑的長發,語調宛轉撩人。兩名侍衛被他的聲音驚動,對視一眼,立刻捂住陳易知的嘴,然后把他拖了出去。(侍衛甲、乙:總覺得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QAQ?。。?/br>齊宇軒一點一點的扭頭過,看到徐梓渝半裸|著身子躺在自己身邊,瞳孔猛地一縮————炙熱的喘息,兇猛的撞擊,撫慰自己分|身的手指,在口中翻攪的唇舌……一切的一起都在這一瞬間沖擊著他的感官,昨夜那種興奮而愉悅的快感被深深地刻畫在他身體里,想忘也忘不了。明明想要指責對方的,明明應該憤怒的,可齊宇軒發現他面對著一臉燦爛笑容的徐梓渝,腦中充斥著對方帶給他的快感,讓他根本連話都說不出來。“宇軒,你在想什么?”徐梓渝略帶沙啞的聲音在齊宇軒的耳邊響起。齊宇軒這才驚覺對方幾乎整個身體都貼在自己身上。☆、22反射性的一伸手,把對方推了出去,齊宇軒尷尬的扭過臉,只留給徐梓渝一個通紅的耳根。撲通一聲,徐梓渝被推下了床掉在了地上,疼得呲牙咧嘴。他癟癟嘴,揉了揉屁股站起身,重新鉆進被子里,不過這一次,他很聰明的抱住了齊宇軒的大腿,說什么也不肯松開了。“宇軒,你這是要始亂終棄么……”徐梓渝哀婉悲切的問道。齊宇軒默了一下,聽這語氣,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昨天是他把徐大夫怎么樣了呢……掀開被子站起來,身后那個隱秘部位傳來的脹痛讓他臉色發青,他狠狠的瞪了徐梓渝一眼,卻被對方掩面假哭的行為弄得哭笑不得。“宇~~~軒~~~,你要對我負責!”徐梓渝從后面摟住齊宇軒的腰,對方掙了掙沒掙開也就隨他去了。齊宇軒被徐梓渝這種流氓論調氣笑了,他危險的瞇起眼,沉聲說道:“徐大夫……”“叫我梓渝?!毙扈饔鍒猿?。齊宇軒僵硬了一下,總覺得梓渝這個稱呼略親密,平日叫起來還能說是朋友關系,可發生了昨天那種事之后再這么叫——好像要和對方糾纏不清的樣子。“昨天的事……”不等齊宇軒說完,徐梓渝便飛快的打斷他:“昨天的事是宇軒先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