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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不到其他人,也沒有人回答朕的話。仿佛回到了母妃剛去的那時候,孤獨、無助、恐慌,日夜交替著折磨自己。直到今天,朕有些睜不開眼,回想往昔時卻失了言語,一場大夢罷?閉眼之前仿佛看到了景荀,穿著龍袍的,應該就是他了吧。臨死前還有人能來看自己一眼,也算是沒什么遺憾了。“按王爺之禮下葬吧?!?/br>下葬?是說朕么?是我啊,該與世間道一句永別了。作者有話要說:其實景晨也是可憐人~明天開始新的世界~不過只有一更,因為清淺后天要考科一,但是考試題才看了三百道!哭!還有八百道叫我如何是好…只好明天上課看了…嗚嗚嗚…好吧,一會還有一更,我要去碼字了嚶嚶嚶…第36章二·1沈子循想了想還是感覺不可能,景銜上朝去了,怎么會出現在將軍府。把這個念頭拋之腦后,沈子循開始研究zero。他不知道zero把那個珠子弄到哪去了,但是這種不受自己控制的東西怎么都不該存在。不能控制的話,毀掉好了。這個念頭剛起,zero便有些害怕似的顫動起來,顫動了一會便見一粒琥珀色珠子晃晃悠悠的鉆了出來,在沈子循眼前繞來繞去。沈子循看了珠子一會兒,拿過來放在手里,卻發現珠子一到自己手中就變了個樣子。從琥珀色一點點慢慢的變得透明,接著上面開始出現畫面,竟是將軍府里的容讓!只見容讓站起身來回頭,這個畫面沈子循記得,這是自己在那個世界的最后一個動作。沈子循接著往下看,果然在門口發現了景銜!這么說來自己臨走時那一樣不是幻覺?自己魂魄離體之后容讓便倒了下去,景銜跨步過來接住了他,一路抱著回了王府。摸了摸下巴,沈子循有些不解,怎么回事?這個世界不是該毀滅了么?怎么還在繼續?沒再想那兩個人,沈子循在想小孩怎么樣了。剛想到這畫面一轉,小孩坐在高高的龍椅上皺著眉頭的樣子便映了出來。小孩看著成摞的奏折哭喪著臉,煩躁的一把推開,幾息過后又一點一點的撿了回來,嘴里嘟囔著“爹爹會不高興的”,然后認真的一本本看了下去。沈子循欣慰的笑了笑,把珠子又靠近了zero,珠子慢慢的恢復了琥珀色,鉆進zero里不見了。抻了個懶腰,又打了個哈欠,沈子循點了點zero,進入了下一個世界。一陣熟悉的藍光閃過,睜眼時眼前已換了一副模樣。感覺到自己所處的環境很安全,沈子循沒有急著動作,靜靜的翻看這個世界的記錄。自己現在這副殼子叫游夏,是個孤兒,現在在一所重點小學做班主任。和這個世界的大多數人一樣,生活的普通平凡,但是因為從小失去雙親,不得不從小便一切依靠自己,付出的辛苦比其他人更多,所以比一般人更市儈,不出沈子循所料,這人壞事就壞在了市儈上。每個小世界都由一些主能量支撐,也就是所謂的主角,就像是上個世界中的景晨一樣。自己若想在不破壞小世界的情況下使征程從內部癱瘓,便不能夠親手了結主能量體,只能通過別的手段進行打壓,或者直接遠遠的避開主能量體對自己附著的殼子的迫害。而這個世界的主能量體是池宴,一個在商界一手遮天的男人。八年前一手建立了池氏商業帝國,是商界的無冕之王。但是這樣一個幾乎可以呼風喚雨的人,卻唯獨對自己十歲的兒子束手無策。池宴的兒子叫池文,是池宴的獨子。池宴和張然算是商業聯姻,在池宴二十歲那年,兩家便匆匆結了婚,之后生下了池文。池文六歲之前也是個玉雪可愛的小娃娃,聰明伶俐招人喜歡。可惜凡事都有那么個“但是”,這個但是就發生在池文六歲生日那天。那天張然高高興興的開車出門,帶著池文去池宴的公司等池宴下班,想要一起給兒子過生日。沒想到半路上遇到了車禍,人是沒什么事,車倒是開不了了。張然沒有辦法,只好把車先開到一旁,和另一個車主協商過后便要先離開。招手叫了輛出租車,本想盡快趕到池宴的公司,卻不成想這一切都是早有預謀。從車禍到出租車,都是池宴的對手早有準備。那個時候池宴還沒有這說一不二的地位,一切都在進行中,對手被逼急了,便想拿池宴的老婆孩子逼他放棄下一次投標。那次投標對池宴以后的事業起到關鍵性的作用,池宴年輕氣盛,二話不說就拒絕了他,對□□急跳墻的便想拿池文母子二人出氣。最后弄過了火,張然被折磨的斷了氣,池文也滿身是傷。等池宴找到他們被綁架的地點的時候,看到的就是滿臉猙獰的池文和被他抱住腦袋的張然。從那以后池文開始暴躁不堪,剛開始池宴還認為孩子過段時間就好了,沒想到卻越來越嚴重,最后心理醫生說池文可能需要接受治療。池宴此時才開始后悔,但為時以晚,即使接受了一年的治療,池文還是比常人暴躁的多,經常會暴起打人。在結束了治療期后,池宴便把池文送小學,期望能通過與其他人相處緩解他的病癥。但池文在學校三天兩頭的出事,學校更是換了一個又一個。就這樣,前幾天池文轉到了游夏的班級。當時出面的是池宴的助理,給了游夏不少的錢,拜托他照顧好池文。游夏眼睛里滿是鈔票,一口答應下來。剛過了五天池文又犯了脾氣,把同班的張墨給打了,腦袋上挺大一個口子,縫了十多針。這回張墨的家長炸了,跑到學校里吵吵嚷嚷的,非要討個說法。張墨家也是倒霉,做生意掙了點兒錢,一下子感覺天老大我老·二了,這回仗著有理,非要找池文家長要說法。游夏看著張墨家長塞到自己手里的一沓錢,怎么都抬不起手推出去,半推半就的揣到了兜里。正在這時候沈子循過來了!仔細想想,其實這事起因真不怪池文。張墨嘲笑池文是沒有媽的孩子,這下子真是戳了池文的心窩子。張然死之前受的虐待,池文都是一點點看著的,每次想起來都感覺血液要炸開了。要是沈子循不來的話,游夏轉身回教室就把池宴罵了幾句,本想讓他給張墨道歉,在把池宴找來賠點錢就完事了。沒想到這孩子當場犯病,狠狠給了游夏小腿一下子,踢的游夏眼淚直淌,這回游夏也不干了,把池文收拾了一頓。真是人要作死誰也攔不住,池宴現在高處不勝寒,最上心的就是這個兒子。游夏把池文沒揍什么樣,池宴卻把游夏弄了個半死,身敗名裂的離開了學校,到哪找工作都沒人敢收,甚至連乞討都有人攔著不讓給錢,最后竟然活活餓死!“真是死出花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