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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右手高舉,向前一揮,“走!”后面的將士高唱道:“大~軍~開~拔!”聲音一層一層向后傳去:“大~軍~開~拔!”一直傳到宮門口等待的眾人耳中。沒去管神色各異的人,景銜只是默默的看著城門口的方向,就像看到了坐在馬背上的少年。容讓,我在這等著你。作者有話要說:艾瑪,這章寫的我好激動,小循循出征了,這個世界也快完結了(其實并沒有)然后一會另一本書也會有更新(名字你們該知道的吧~)多多支持哈(什么?敢說不知道?)想想明天一整天課就好心塞,還要去仿真實驗,奉勸學弟學妹們填專業的時候一定要選自己喜歡的,不然真是折磨?。。纸凶隼献邮桥?,吼吼吼)行了,今天廢話就這么多,我繼續去另一本書碼字了,嚶嚶嚶~第25章一·24“錚…”劍身不斷的顫抖,彎曲著挽出一個漂亮的劍花刺進了身后人的身體中。來偷襲的小兵還沒搞清狀況就倒了下去…死不瞑目。……沈子循喘息著看著士兵們收拾殘局,一具具尸體被穿著紅黃兩色不同鎧甲的士兵拖向相反的方向,打掃戰場的人眼中滿是仇恨和沉痛,卻都默契的沒有對對方出手。這是沈子循在這個世界經歷的第一場戰爭,就在離開皇都兩個月整的今天。這一路上經歷了三波刺殺兩次下毒,清早到了戰場還未來得及休息便趕上了西鄰國將士攻城,雙方鏖戰了一整天,太陽西落之時不得不各自收兵,也就有了剛才那一幕。戰場啊…沈子循目光幽深的看著這滿地鮮血,嚴格意義上來說這是他第一次經歷戰爭,畢竟以前身不由己,做過幾次將軍也都在關鍵時刻失去了控制身體的主權,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往刀尖上沖。沒有經歷過戰爭的人實在無法具體描述出它的殘酷和美妙。那種狠勁的嘶喊,狂舞著手中的兵器刺向敵人的感覺,實在讓人血脈逆流,整個人不知是因為懼怕還是激動而發抖。沈子循一邊殺著人,一邊觀察著戰場上瘋狂的眼神,那種幾乎化作實質的殺意叫他整個人都興奮起來。不可否認,他喜歡這里,喜歡這個可以瘋狂殺人的地方。簡單清洗了一下,沈子循坐在帳中,命人去把副將等人都叫來,商量一下接下來的計劃。等了大約一刻鐘的時間,才陸陸續續的有人進帳,沈子循心知這是給自己的下馬威。坐在主位上沒有動,閉著眼睛仿佛不知道有人進來一般。這番姿態叫底下站著的人暗自琢磨,這是唱的哪一出?緩緩睜開眼睛,沈子循眼神凌厲的掃過下面站著的眾人,瑩白的食指輕點著桌面,不急不緩,卻每下都發出聲音。帳中的吵鬧隨著規律的響聲慢慢停歇,眾人一起看向主位上的少年,卻見少年不知何時睜開了眼睛,看戲一般的這么靜靜望著。有人不自覺的吞了口口水,面面相覷,最后跪下見禮:“參見容將軍!”沈子循沒讓他們起來,手指依然點著桌面,聲音涼涼的開口:“本將軍可受不起你們的大禮!“話音未落,帳簾被人推開,來人聲音洪亮的開口,語氣間盡是毫不掩飾的囂張:“容將軍,末將來遲,請將軍責罰!”沈子循一看到這人心中便有了譜,本來還在納悶這群人為什么找自己的茬,原來不過是一堆狗腿子罷了!這人名叫呂永,是呂全的侄子。這次呂全之所以沒和自己來戰場是因為自己設計把他留在了皇城,恐怕這呂永還不知自家叔叔在皇都受苦呢!“既然呂參將都這么說了,本將軍也不好矯情,畢竟這戰場上玩的就是速度是不是?你這一個遲到可能耽誤的就是幾十萬人的性命。為了彌補呂參將的過錯,便罰你跪兩個時辰吧?!?/br>一屋子人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沒人想到容讓真敢罰呂永,畢竟上頭那位明顯的捧著呂權呢。對此沈子循很淡定,殺雞儆猴什么的效果最好了。作者有話要說:今天短小了…而且還更晚了…我對不起大家嚶嚶嚶~主要是今天更費了好大的勁,更的我頭昏眼花。唔…白天會補償回來的嚶嚶嚶,晚安啦各位,笨作者實在太困了。第26章一·25沒去管周圍人明顯大了一圈的眼睛,沈子循立在桌前侃侃而談,作戰計劃一環扣著一環,直將那邊圍著呂永的眾人吸引過來。呂永本想就此揭過這頁,加入那邊研究計劃,不成想對上將軍瞟過來的一眼,令他霎時間冷汗遍布全身,未敢挪步。沈子循冷嗤,輕視的神色絲毫不加掩飾,眾人都看的分明。面面相覷,終究還是沒人敢站出來說什么,只能裝作專心研究地形的樣子,把這一幕看得分明的呂永氣的臉色發黑。沈子循把之前研究好的計劃根據實際情況作了調整,最后告訴眾人成型的計劃,一眾原本輕視容讓的武將不由得連聲嘆服,最后都各自抱著一份草圖站在一旁,一副俯首聽命的樣子。呂永在一旁站著,不由得贊嘆好手段!在自己面前服服帖帖的眾人,這兩個時辰之內幾乎都倒了戈,豎子心腸忒不良。講了半晌,沈子循有些口干舌燥,連日奔波勞累,而且剛剛還經歷了一場大戰,即便是他有zero都有些疲乏,“今日就先到這里吧,之后的計劃還要根據具體情況而定。戰場上瞬息萬變,最忌諱紙上談兵,所以不要認為這些一定都是可行的,要做好隨時有突發狀況的準備?!?/br>眾人聲音整齊劃一,“遵將軍令?!?/br>呂永瞪眼看著這群“叛徒”,怎么都抹不去心底的那份恐慌。沈子循好像才看見他一樣,驚訝的“咦”了一聲,“呂參將?你這為何還在此啊,本將軍還以為你去罰跪了呢?!?/br>呂永臉色難看的厲害,下馬威沒立住反倒叫馬踢了一腳,這滋味真是不好受。但是這話是自己說出來的,于理自己也是故意遲到的,這個悶虧自己算是吃定了。呂永狠狠的咬了咬牙,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末將,領命!”這股子狠勁看的沈子循都替他后槽牙疼。眾人深色各異的看著兩位對決,不由得都想通了關節,這第一回合,容將軍贏得是風光無比,可憐呂副將在這西北說一不二了那么久,一下子迎來了個打頭浪。打發了一幫胡子拉碴的男人,沈子循有些疲憊的靠在椅子上,一向挺直的脊背悄悄的彎了幾許,不久之后又挺了起來。拿涼水潑了幾把臉,感覺精神了不少。沈子循回到桌前,開始研究接下來的一切計劃,火燭飄渺的搖曳著,在帳上映出少年的身影。半夜的時候,帳簾被撩開,一人閃進來,有些激動的對沈子循跪下,“主子,張良將小公子安全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