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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求更是一年比一年低。 于是隨著時間的增長,那些從底層做起的小兵,一步一步往高處走,逐漸進入了基地內部高層。 巡邏隊,邊境守衛軍,十三個軍副隊長,指揮使,后勤部,安防部等等。 這么多年,在他們的努力下,不僅自己打穩了根基,還影響了不少其他原本立場堅定的人,獲得了強有力的同盟伙伴。 如今,屬于他們的時間到了。 軍艦降下了飛船準備帶走這幫歷練生們。遠征軍清點了人數確認無誤后,關上了艙門起飛。 窗外能夠看見邊境墻外上空中交火的戰機們,敵方機甲軍與聯盟機甲軍在地面開戰,爆炸聲不時響起,樹木大面積的倒下,驚出飛鳥群展翅高飛。 陳袂抬首看了眼遠去的飛船,眼里的笑意有些涼。 顧杰朝他招了招手,聲色沉穩:“陳將軍請求與你通話?!?/br> 陳袂收回了視線,眼里那點笑意也隨之散去,他漫步走了過來,接過了通話。 飛船上,去往第三軍基地的興奮都被陳袂單獨留在阿卡拉而沖淡了不少。幾人坐在一起討論著,一個個都想不通為什么只把陳袂給留下。 “難道是想要讓他提前實戰嗎?”霍秋刃理性分析著,“陳袂的實力不用說都是特殊軍種預定,如今第三軍團接管阿卡拉,說不定是想要提前培養一下!” 說完又覺得很有道理似地點了點頭。 周羨贊同這個想法,“很有可能?!?/br> 許少游扭頭去看趙芊,趙芊正舒服地靠著椅背喝著果汁,對此話題不甚在意,“我也這么想?!?/br> “你干嘛這表情?!被羟锶刑裘伎粗荒槕n郁的許少游,“就一個月而已,眨眨眼就過去了,再怎么舍不得陳袂也不至于吧?!?/br> 周羨也安慰道:“一個月后又能在學校見了,你們還有的熬,我熬完下半年就畢業了?!?/br> 說道畢業他不由嘆了口氣,神色幽幽,“還有半年就要跟嬌嬌分開了……” 許少游:“……” 再悲傷的氣氛都被這句話給毀掉了,接下來變成了許少游跟霍秋刃極力阻止周羨提起嬌嬌相關話題。 趙芊喝了點飲料又吃了些東西后就靠著閉目靠著椅背休息。 她仔細回想著之前控制黑蔓的那幾秒,想要弄清楚那股力量的確切掌握方法,卻因為太過復雜而睡著了。 再次醒來時,已經到了遠征軍第三軍基地。 六月一日: 歷練生到達第三軍基地,認識了新的教官,開始了新的歷練課程。 阿法軍夜襲阿卡拉被聯盟軍阻攔的消息在清晨傳遍整個星系,兩國關系徹底鬧僵。 雙方宣戰,戰場在阿卡拉。 第三軍團以及阿卡拉基地全軍都聽命于將領白夜,陳袂聽命于更高層,不歸聯盟第三軍團管。 他在這天獨自一人解決了敵方兩路特殊小隊,共十二人。 新教官姓許,跟許少游同姓,也重點針對他的體能訓練。許教官對趙芊的發揮很是滿意,另外三人想說她還能做到更好,被趙芊警告后閉嘴。 當天晚上,許少游幾人輪流給陳袂發出通訊請求,無人接聽。 六月三日: 阿卡拉邊境能量屏破了,阿法與基地內鬼里應外合,逼退第三軍,進入阿卡拉。 阿卡拉官員勾結聯盟高層私吞公款被曝光,引發軒然大波。 陳袂收到了一份名單。 趙芊終于把生氣的老板娘哄好了。 六月六日: 阿法軍與聯盟軍于毒區上空交戰,阿法軍肆無忌憚,毒素清除完畢的區域遭到了大量的破壞。 地面有敵軍得到了安防部疫苗,潛行進入毒區與守衛軍交戰,守衛軍損失慘重。 遠征軍查出安防部內鬼與舊城區居民合作偷走安防部h9疫苗。 陳袂只身一人守在毒區隱藏出口,等著偽裝潛行進入毒區的阿法軍撤退。 當晚,那批潛行進入毒區的阿法軍無一生還。 六月七日: 聯盟就阿法對毒區的破壞表示強烈譴責。 阿法嘲諷聯盟官官相護,根本沒有將阿卡拉當做聯盟內的管轄對待。 雙方外交在星網上展開了激烈的言語對戰。 兩國關系再次惡化。 六月十日: 反聯盟組織與阿法合作,在新舊城區中多次制造sao亂引發傷亡。守衛軍與遠征軍一邊與敵軍作戰,一邊平息內亂。 阿法繼續曝光阿卡拉官員的腐敗事件。 大量錄音和視頻證據上傳到星網,不到半小時被緊急刪除。 阿卡拉人民對此表示非常憤怒,與聯盟軍的關系開始惡化。 六月十一日: 被爆錄音中的三名官員死亡。時間是當天凌晨一點多,聯盟官方緊急發出通告,譴責阿法軍的暗殺。 阿法否認了暗殺指責。 第三軍基地,歷練生們被新教官折磨的慘不忍睹,卻依舊堅持利用晚上的睡前時間關注阿卡拉的相關消息,并試圖與陳袂聯系,卻總是無人接聽。 對此,許少游非常憤怒的給他發著信息:“你死也要給我回個話再死!” 而趙芊發送的消息是:“救援的時候,可以優先保一手鮮榨白蝦的老板嗎?” 六月十二日: 晚九點,阿卡拉人民游/行抗議聯盟對官員的維護,要聯盟給出一個完整的解釋。 游/行人數在不斷增加,新舊城區皆有。 前方是敵襲的警報聲,白夜親自迎擊地方將領卡瑟。 游/行的人們與守衛軍發生激烈沖突,動用了武力鎮壓,阿卡拉人民反應激烈,不死不休。 陳袂在這片夜色中于一座廢棄神廟中找到了自己的目標。他正在保鏢的擁護下逃避著反聯盟組織的追擊,因為驚恐而顯得扭曲的臉在月色的照耀下是那么的丑陋不堪。 他只身進入了這片廢墟,面無表情著完成上級交給他的任務。眼前人的名字上了一份清除計劃的名單,而他是被選中的那名執行者。 陳袂已經習慣了,雙眼看著阿法的人在自己手中倒下失去生機時,他無動于衷。如今看著聯盟的人在自己手中死去時,依舊如此。 在最后一個人倒下時,他聽見身后傳來異樣的聲音。 回頭看去,有一個身影正躲在碎石角落里瑟瑟發抖。 陳袂邁步走了過去,居高臨下地看著背靠著石壁,雙手捂著嘴巴,瞪大了眼看著自己的男孩。 兩人相見時都有幾分意外。 因為他們以前見過,在二月份的那個夜晚,他同這位不會說話的男孩比著手語交流過。 男孩看清來人后,心頭的恐懼不由消減了大半。 陳袂靜靜地看著男孩眼中的恐懼退去,漸漸地,竟然變得平靜下來。他挑眉笑了一下,蹲下身去,直視著小朋友說